神鞭艳帝_第1章定了定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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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定了定神 (第1/2页)

    第1章 定了定神

    我只知道他的小名叫鬼六儿,搜集在脑海里的十几年前的印象,觉得当时的他与一般大的孩子,就有所不同。

    也许是家里穷的缘故,鬼六儿一件衣裳在身上穿很长时间。脏兮兮的鼻孔流出的鼻涕快过“河”时。又哧溜一下吸回去了,末了,还吧嗒吧嗒嘴挺香的样子。

    有时袖口还在鼻孔抹两下鼻涕,时间长了,袖口锃明瓦亮,他的出生年月不祥,好象比我们大一两岁吧,他在村子里显得特别怪异,经常和我们这一帮孩子玩不到一块。

    记得有一次放暑假,中午时分,我和二秃,三狗去村边的小河里游泳,正嘻嘻哈哈玩着“狗刨”二秃说:“听,什么声音?”我和三狗停了下来,竖起耳朵一听,我说:“鸟叫呗!”二秃说:“不是,再仔细听。”

    这时,一阵女人哭的声音时强时弱的传了过来“什么声音呀?”三狗颤着声音说。“大晌午的,能有啥呀。”我说。

    二秃在水里露着个脑袋哆嗦着说:“离这不远的地方,前几天刚埋了个病死的年轻女人,还没合坟呢!会不会大中午的出来…”我一听,刚才平静的心骤然加快起来“还呆啥?跑呀!”我说。

    仨人光着屁股窜上了岸,慌慌忙忙穿裤子。“哈哈…”鬼六儿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指着我们仨人的光屁股前俯后仰地笑着。我们才知道让这小子给耍了。“死鬼六儿,你干啥呢?”我说。鬼六儿说:“我看你们慌张的样子真好笑。”

    我看见他手里捏着一朵小白花,二秃拨了我一下说:“这家伙拿的是死人坟头上的小白花。”我说:“真晦气,我们走,不理他。”

    转身要走,鬼六儿举起小白花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坟头,说:“这是我姐给我的,真的。”这家伙越说越没谱了。

    我们仨人互相看了一下,转身就跑,把鬼六儿远远的给抛在了后面…如今,他也许还活着,也许早就死了,他活的可能性不大。家里两间破屋,四面透风,夏天还好说,冬天可就让人受不了。

    父亲常年患着痨病,整天咳嗽不止,母亲也是大病没有小病不断,还有一个哥哥在一次雷鸣电闪中,被雷惊了,从此疯疯癫癫的,不久跳到自家屋前的池塘里,淹死了。

    地没有人种,鬼六儿才不屑种呢,全荒芜了,他一天到晚在村里头东跑西颠找村干部要救济。

    村干部见这孩子家里不幸,年纪小小的辍了学,父母又成那样。给点就给点吧,他曾经给我说过,你们在小河里游泳的时候,我确实看见那死去的女子站在坟头在看你们哩,我过去后,给她洒了三把土,她才不见了。

    我说,鬼六儿,你别胡咧咧了,他还说,有一天我们突然发现他不见了时,他就去了他感到快乐的地方去了,后来,有一天,在一个风雨交加,雷鸣电闪的夜晚。

    他的爹娘死了,死得很安祥,鬼六儿当时正站在自家屋前的池塘前,默默伫立着,任由雨滴打在他的身上,像一个雕像。第二天,他失踪了。

    就在村干部给他爹娘安排后事和寻找鬼六儿时,我已随父母搬到了城里,有关鬼六儿的事就一概不知了,这样,他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过了近十年,已是九十年代的中期,我从省城回来,父母说,你该去老家看一看了,听说老屋漏雨漏得不行。于是,我回到了久别的故乡。

    小时候的伙伴二秃把我拉到他家里,酒过三杯后,二秃说:“你还记得鬼六儿吗?”我在沉淀的记忆中寻找着,说:“想起来了,后来失踪的那家伙。”

    “是呀!在他房屋前的池塘里,几个年轻人摸了几个来回没摸到,的确是失踪了。”二秃说“不过,这家伙确实挺怪异的。”我说“怪啥异?”

    这时,电灯忽然熄灭,我浑身打了个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二秃骂骂咧咧地说:“这村里就比不得城里,供电局一限电。就拉村里的闸。”

    二秃摸了个蜡烛点着,说:“你还记得鬼六儿家门前的那个池塘吧?”“记得呀!”我呷了一口酒说。二秃的话顿了顿又继续说,:“池塘下有一只万年鳖。”

    “是吗?”我吃惊地说。五年前,有一个风水先生,从池塘边走过时,吃惊地站住了。他围着池塘前前后后走了三圈,取出八卦盘测了又测对围观的村里人说:“你们这池塘下有东西。”“啥东西,底下有淤泥。”村里人不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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