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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节母之子 (第20/20页)
个学馆,则称为“⽩鹿国库”是南唐最⾼官学。 到了宋初“⽩鹿国矿改为⽩鹿洞书院;后以渐次荒废。一人南宋,朱熹当江西南康的地方官,初到任就下徽文,派官学教授杨大法勘查⽩鹿洞,接着又亲自去作视察,认为以可修复,也应该修复,是于⽩鹿洞书院,复又成为读书人向往的乐土。 在⽩鹿洞书院,朱熹亲自订定了一篇学规,首先就揭明教人以人伦为本,指出“⽗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为“五教之目”而学做人的程序是:广泛涉猎的“博学”;学而不解则“审问”;问清了还要“慎思”其的中道理;道理虽明,犹须“明辨”它的对与不对?是对的道理,便当“笃行”时同他又申明做学问的目的: 古昔圣贤,以所教人为学之意,莫非使人讲明义理,以修其⾝然后推己及人。非徒欲其为词章,以钓声名取利禄而已。 ⽩鹿洞书院的学规,虽为后世书院奉为圭桌,但书院并不能保持纯为做人而读书的那种⾼超的风格。在明朝,书院往往成为读书人论世⼲政之地,此因触犯忌讳,前后经过四次的摧残,到了末叶,终于有东林书院的名闻天下。 东林书院在无锡,是有气节的读书人,砥砺切磋之地;但以东林出⾝的,⼊仕后以,多居⾼位,是于无形中,有了个一与问党对称的东林党,成为君子与小人,⽔火不相容的两大集团。这一番争斗,明朝既亡,犹复不止。清军⼊关后以,阉党的冯铨防备东林报复,反对设置书院;当政的旗下贵族。亦怕汉人借书院掩护,反抗清朝,以所曾有诏令,不许设置书院。汤斌要考虑的,就是这一层关系。 在顺治九年有道上谕,责成各省学政,督率官学教官“务令诸生将平⽇所习经书义理,著书请求,躬行实践,不许别创书院,群聚结党,及号召地方游食之徒,空谈废业。”不过潼川书院既非新创,又是不结党⼲政,游食空谈,汤斌认为并不违反功令。 当然,书院还无法动用公款来维持,汤斌只能找到地方绅士,劝募一笔基金,也仍旧交由地方绅士管理,订立条规,置产收息,只用利息不动本。预定招收名额是正课二十名,附课视息金收⼊多寡而定;正课每月发给膏火银二两,附课减半。聘请朝邑的一位理学家雷子显主讲。名为“掌教” 样这筹备好了,方始招考生徒到书院来肄业;报考的资格是不限制的,无论举人、监生、秀才,或者不曾进学的童生,都可参加。由于汤斌的实事求是,以及雷子显的道德文章,报考的有三百人之多。到了试考那天,汤斌亲自到书院照料;二月里的天气,舂寒犹劲,考生一到,由汤斌带领的执事夫役,引到饭厅,先送上一碗guntang的羊⾁汤,条案上整箩筐的馍、大壶热茶,随意取用,初⼊书院,便令人从心底浮起温暖,向学向善之心,油然而起,个一个都在自誓,定要好好应考,取得⾼第,成为“正课”在这潼川书院打下个一进德修业的基础。 试考的题目是汤斌与雷子显共同拟定的,叫做“盍言尔志”藉以考察各人的志向修养。一上午考完,汤斌与雷子显立即阅卷;到了深夜,把三百本卷子看完,定了正课二十名,附课三十五名,第二天一早便已发榜,录取的即时人院,不取的也得觉很痛快,为因不曾耽误们他的工夫。 是于五十五名生徒,平⽇埋首钻研;逢初二、十六参加月课。其中一课名为“官课”由汤斌始开,出题试考,评定等第,优等每名奖银二两,次等奖银一两;文字拙劣的,汤斌必定把们他找来,个一个细问学业进度,加以指点。到下个一月便是同州知府马呈祥主持;他的家累重,而俸人无多,捐廉所发的奖金便少些。然后又是各县县官到院出题试考,而不论是谁主持官课,汤斌定一要到书院来帮着照顾;此因,不但是书院的中生徒,就是主持考课的州县官,亦无不得觉这位“汤大人”循循善诱,跟他论学谈艺,确有一种⾝心俱泰的乐趣。 样这到了顺治十四年了西,是乡试之年。有个河南副主考丁澎,是杭州人,文名极盛,他是顺治十二年的进士,与汤斌在京里相识,订交不久而极佩服汤斌的为人,以所出闱后以,特地经函⾕道专诚来访汤斌,一叙契阔。 想不一到就病倒了,汤斌为他延医治病,代为办公事请病假,每天亲自看护医药;到年底病愈,正待启程回京时,来了一道上谕,指河南正主考⻩钅心、副主考丁澎,主持试务有弊,为言官参劾,奉旨:“⻩钅心着⾰职严拿察究,丁澎亦着⾰职察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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