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痞事_第一章拾粪想起小寡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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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拾粪想起小寡妇 (第2/2页)

为化忧愁的娘娘。左脾气的骂她是“公共汽车”、“泔水桶子”性格不好,只是个热情;品行端正,单爱个嫁汉;总常是打酸枣打出些银钱来,掐蒜苔掐出些男人鞋。最善于墙头上奔马,草窑里调情,大腿儿一乍就是些笑掉门牙的离奇故事。

    于小辉本是个正派青年,一不爱sao情别人,二不爱别人sao情自己。务庄稼怕的是冰雹、黄鼠狼;处家务怕的是男盗女娼不正经。

    因此他和住在前院的田二寡妇几乎没有什么交往。平时见面遇了也不打什么招呼,更不要说什么“窑垴畔招手草窑里来”做那些飞鼻子走眼的轻皮事了。谁料到,鸡蛋一有缝,苍蝇便扑天来,一堆臭屎招来满天粪爬牛儿。

    他家老爸老妈刚刚一去世,这田二寡妇便像风中的杨柳,叫春的驴,一扑喇赶着一扑喇往他身上粘。

    直弄得他这个大小伙子浑身上下sao烘烘地发熬煎。第一回他进县城卖韭菜,田二寡妇在县河边等住了他,日死没活要和他相跟上。

    开头还只是满口子古怪话,浑身儿乱动弹,到后来竟大扑开双手往他裤裆里揣了一把,把他臊气得差点一头钻进石缝里。割好的韭菜也没敢去卖,一古脑儿担回来喂了驴。把那条裤子脱下来洗了好几遍后,还闻出一点腥气。

    第二回他在山梁上拔青蒿,田二寡妇在山坳里挖苦菜。小晌午工夫,他突然听见那婆娘像刀抹脖子一般怪叫起来。开先他还以为是被蛇咬了。三步两步跑过去一看,原来那狗日的裤带断了。

    一下子把他气了个臭死,骂道:“我日你个亲mama呀,你裤带断了悄悄地续上就是了,杀猪抹猴地喊些什么呢?”

    “我喊我的命苦,热身子捂不热冷人的心,鸡孵鸭子枉伤神!”“好馍馍好面塞不住你的嘴,青天红日头的,你不好好过光景,跑到这山坳里孵鸭子孵鸡图球个甚?”

    一句话问得田二寡妇脸红得像血尻子一般,腮帮子上细rou格颤颤摇了好半天。眼眶里的泪珠子也像山坡坡上刨洋芋,骨碌碌地往下滚,嘴张了半天终于没说出一句囫囵话来。

    这一回,于小辉心里头便觉得潮乎乎的。心想道:好人有好人的难场,瞎人有瞎人的可怜,老天爷硬是欺压人。

    一路踱回来,好几天都觉得脑袋沉甸甸的不舒服。第三回是在去年秋天,驴贩子胡二喂露水苜蓿胀死了一头四眉子花叫驴。

    那驴皮贴在小学校的面墙上,驴下水扔在村后头的坝沟里。剩下的驴rou驴骨头用走马斧头跺了,一古脑儿煮进田二寡妇的大锅里,准备招待村里人。

    那一天于小辉正好得空,被胡二请来烧火煮锅。煮着煮着就和田二寡妇对答开了。田二寡妇双手攥了那条驴玩艺,格济济捏过来,又格济济捏过去,勾着个脑袋只是添口唇。

    把她那浑圆的脖项绷了个扎扎生紧。好半天才瞟了于小辉一眼,说:“你龟孙这阵儿可受用了么?”于小辉当时不知在想什么,经她这么一说,心里头格颤了一下,差一点把胳膊肘儿塞进灶门子里去,没好气地说:

    “sao情就说你sao情的话,再不要日了神上布施,捣那些欺天鬼做个什么?”没想到田二寡妇一下恼了,提起那驴玩艺在案板上掼了两掼,一头倒在后炕头哭了起来。

    直哭得肩头乱颤,额头出汗,蹄儿爪儿抽搐成毛翻翻的一团。于小辉这才慌了,直后悔自己言语粗糙,出口伤人,无缘无故亏了这可怜寡妇的心。

    正想上前去劝说两句,猛不防他堂兄弟于老三踢门闯了进来。人到声到,也没顾得往窑掌头细看就伸手拧了田二寡妇一把,道:“日,这婆娘又让狗攮了,装神弄鬼地在这里害娃娃呢?可不是又要给娃娃寻干爸呢?”说着又在田二寡妇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田二寡妇“蹭”地从炕头爬起来,三把两把解开大襟子上衣,露出一段雪花酥胸道:“三小子哎,想吃奶就说想吃奶的话,再不要装羞扮演那三花脸了。

    你驴日的做下那花花事,迟早小心让雷劈了去。来来来,吃上老姑姑一口奶!”说着就搂了于老三的脑袋往自己怀里塞,慌得个于老三直往门口退,骂道:“这驴攮的婆娘想汉想疯了,怎么把绿格蓁蓁的青葱往好人的脖项里栽。

    你有那米粮川,我没那好犁铧,撑死身子也喂不饱你那无底洞,赶快另请高明,另点精兵,省得误了你的风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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