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金帐(h)_第32章四肢疏绵无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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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四肢疏绵无劲 (第1/1页)

    第32章 四肢疏绵无劲

    谁能料到以大郡主为首的贵女们幼时的那些欺压,竟会给自己的女儿带来如此深的阴影,如今后悔也是无用,只能尽力将其掰正。

    这些大大小小的宴会,便是桓夫人拿来历练女儿人情世故的磨刀石了,桓蜜对着旁人许是能装装样子,可一见到守玉,又不由自主地羞怯了起来,居然没有先一步开口,生怕对方觉得自己鲁莽,以致弄巧成拙,反倒不美。

    好在守玉如小时候那般对她关爱又和气,声音也好听得紧,桓蜜心生喜欢,遂大了胆子拉住她的手“玉儿,随我去一处地方,那儿有一盆兰花,珍贵得厉害,却是不方便拿出来给众人欣赏,我悄悄带你去看。”

    竟是不由分说就拉着她走,到底流露出了几分与桓璧相似的性子,守玉暗自失笑,随着眼前的风光越来越熟悉,一阵不安感渐渐朝着守玉袭来,她见着眼前这处临湖的院子,万般没想到桓蜜将她带到了玉烛轩来。门口的蓝衣侍女像是等候多时,见了她们就笑着将她们迎进去,这便是瓶儿了。

    只是此时的瓶儿显然是第一次见到她,守玉遂觉得方才的不安是自己多想了,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玉烛轩依然是那个玉烛轩,满院子瑶花琪草,梁栋皆穷极精工,她看在眼里,想得却是自己曾在这儿住过的往昔。

    桓蜜见守玉神色淡然,没有如同旁人刚来此处的那般惊叹,一时又是心生敬意,觉得玉儿果真不是一般人,真该让哥哥桓璧晓得,这天下不是所有人都稀罕他这所院子的。

    桓蜜带她去看那株素冠荷鼎,不仅是哥哥前些时日才弄到手的爱物,也是促成她办这兰宴的初衷。

    正放在临湖那侧窗前的榻案上,瓣间起勾,仙桃形状,果真姿态优美,不是兰中凡品。二人正细细看着。

    不时说会儿话,陡然听见楼梯那儿传来声响,竟是见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子走了下来,不由得皆吓了一跳。桓蜜气呼呼地上前,身后的守玉却是刹那间脸色惨淡。“哥哥在楼上也不说一声,偏要这般吓唬人。”桓璧只看了那人一眼。

    就将眼神转到meimei身上,语气听不出情绪道“不是说好,不带旁人来的。”桓蜜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咂舌,以为桓璧是在此处守株待兔,早料到了自己会不听他的,遂又赶忙回身将守玉拉着。

    匆匆地跑走了,独留桓璧一人,在这屋檐下的光影之间里,静静看着那摇曳的裙衫逐渐消失在了院门外。守玉被果儿唤醒时,仍然心有余悸,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时何地。“小姐可是白日出门累了,怎的泡在兰汤里睡着了,万一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听得果儿关心的声音,守玉方才发现自己正泡在浴桶里,所幸水还是热的,想是只眯了一会儿,就叫果儿去拿巾帕来,她今日是被在玉烛轩里碰见桓璧给吓住了。

    虽然桓璧的神色不露痕迹,可她一路出院门时分明感受到了身后有道目光盯住她不放,直到走远了这种感觉才慢慢不见,她安慰自己放宽心。

    即使桓璧真同她一般记得当初又如何,如今她是京中御史大夫家的小姐,不再是当日的罪臣之女,有父亲在,桓璧再耐她不何。

    屏风外的果儿久未动静,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抚上了她的肩,轻微的触碰使她不由颤栗,莫名的熟悉感从那只手的温度里传来,她浑身发抖,刚想要尖叫却被捂住了嘴。

    男人俯身在她耳畔处,嗓音低沉却带着调笑“你若是喊了,这事儿就闹大了。”守玉挣扎开来,转身瞪向桓璧,雪嫩的双颊被兰汤泡得如同染了胭脂的豆腐。

    此刻秋水中浮起几分害怕与薄怒,愈发地楚楚动人,她只顾在浴桶中向后退,全然忘了身前的花瓣并不密集,那般隐在水下的春光却是叫桓璧大饱眼福。

    看着看着眼里就溺起了坏笑。守玉察觉他的视线,不禁捂住胸口,又拍着水花向桓璧而去“登徒子,你滚!”

    桓璧这些时日一直惦念她,好不容易诱她出了府,二人见上一面,既知她亦记得从前的事儿,立时又找机会来见她,可她却叫自己滚?他眸中笑意淡了去。

    只是嘴角仍旧上翘“登徒子?你怎么不干脆骂我采花贼?”守玉本也是一时恼羞成怒,她没想着与桓璧立刻闹翻,换了语气道“桓璧,你快走好不好,被人发现我们就完了”

    “不好”桓璧挑眉又道“你让我走我就走,臧守玉,你真当我是你的狗了?”守玉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她如何敢将他当成自己的狗,何况狗有他这样不听话的吗,只是这些她不敢说,怕他生气起来又不管不顾了“那你如何才走,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当你的妾了。”她蓦地道。

    桓璧听罢有些凝神,看她半晌道“你既要嫁我,我自是会明媒正娶你的。”守玉气恼“谁说我要嫁你了?”

    “你说不当妾,不就是要做妻,难不成你我欢爱了这许多次,你还想嫁给旁人不成?”桓璧觉得她在说笑。

    “你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桓璧走过去将她从浴桶中拎了起来,整个人光溜溜的暴露在了烛光之下,身上还沾了许多的花瓣。

    幸而他夜晚前来,穿着一袭黑衣,水将他的衣袍尽数打湿也不显痕迹。守玉无力地被男人抗在肩上,全身赤裸,已是羞极,若是手上有刀剑,只恨不得与桓璧立刻同归于尽得好。

    她被扔到了床上,见着桓璧面色发沉地解着衣袍,裹紧了被子道“桓璧,你说好了不再强迫我的。”桓璧少时便已行军,穿甲也快,脱袍更快,身前的肌rou同那裤裆里鼓起的东西叫守玉心慌。

    她虽久未承欢,可被桓璧弄得身心俱是敏感非常,再回不到最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了“我不强迫你的前提是你是我的女人,现在你都要去嫁给别人了,我为何还要由着你。”桓璧冷然道,说完便欺身压了下来。

    两条玉腿被大手彻底掰开,将其缠在自己的腰身上,庞然大物早已觉醒,棒身上青筋蜿蜒,前端处宛若鹅蛋。

    正在守玉的花户门前一颠一颠,从她的视角而看甚是骇人,一时软了身子,四肢疏绵无劲,只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那饱满美丽的花户亦是染上了春情,春水从隐蔽的rou缝儿里津津流下,桓璧顶着roubang顺着水流沾了沾,竟是越沾那花液就越多,真是流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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