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囚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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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5/5页)

宫,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roudong外面。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yinchun,两片yinchun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yin亵的景象。

    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guntang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yinchun,抓住露出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

    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yindao和zigong。

    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zigong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yindao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

    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yinchun一张一合,一股nongnong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roudong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

    “刘大人,请!”

    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

    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jingye一股股流出她的yindao口。约一袋烟的功夫,roudong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zigong里灌着烫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yindao中抽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zigong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

    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roudong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roudong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

    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roudong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漂散出来。

    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

    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nongnong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

    程秉章将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nongnong的白浆。

    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yinchun指给刘王二人看说:“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本来女子牡户及yindao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rou,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抽插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阴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rou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无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插,她左右摇动,致其肛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王伦抢着插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

    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色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阴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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