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囚_第二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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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2/3页)

夹不紧了。

    钱掌柜乘机将手插入姑娘两腿之间,将将摸到柔嫩火热的rou芽之际,怀中的身体忽然硬挺了起来,娇喘也停止了,蓉儿抬起头来垂泪正色道:“主人让玉洁伺候老爷,老爷之命玉洁无有不从,但玉洁有主命在身,绝不敢忘,请老爷务必答应领我们少爷入官府,玉洁也算不负老夫人养育一场。”钱掌柜闻言一愣,随即连连点头,嘴里含着姑娘奶头口齿不清地答道:“好说,好说!”

    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软了下来,已经伸进大腿根的手指,趁势贴上了姑娘的下阴,一根粗大的手指分开柔嫩的yinchun向紧窄的rou缝里面摸去。

    姑娘浑身一震,带着哭音低声道:“玉洁跟随我家老夫人多年,还是完璧之身,请老爷手下留情。”

    钱老爷松开叼着姑娘奶头的嘴,看着她娇羞的面容阴坏的一笑,姑娘感觉下身一紧,一个指节已插进了rou缝,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不要!”那手指在rou缝里轻轻一旋又抽了出来,钱掌柜将闪着水光的手指举到蓉儿面前揶揄道:“还说不要,看水都出来了!”

    姑娘脸羞的通红,一把抓住那只大手贴在自己奶子上,脸埋到钱掌柜怀里娇嗔道:“羞死人了!”

    钱掌柜见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乱的蓉儿,进到里屋,将她放到炕上,然后三下两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蓉儿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只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将一根guntang的东西放在手心我紧,蓉儿侧脸一看,见钱掌柜全身赤裸,粗大的roubang正握在自己手中。她惊叫一声,害羞地转过脸去,手却没有松开,任那大roubang在自己手里不断膨胀。

    钱掌柜嘿嘿笑着俯身上来,轻轻剥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将她赤条条在炕上摆平。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紧握着roubang,两腿微微发抖。钱掌柜抄起姑娘两腿,分开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轻揉着已直立起来的两片yinchun,一手去扶自己的roubang,姑娘却紧握不肯撒手。

    钱掌柜哭笑不得地问:“你舍不得我的宝贝呀?”蓉儿一听,象抓住一条蛇一样连忙松开了手。

    那粗大的roubang立刻顶住了rou缝,一只大手抚摸着姑娘光洁的小腹和茂密的耻毛赞叹道:“真是上品!”

    姑娘的一只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间,扶住火烫的roubang想抓又不敢抓。

    钱掌柜笑问:“你怎么了?”

    姑娘脸朝着一侧不敢看他,带着哭腔道:“老爷,这么大,我怕!”

    钱掌柜笑道:“你怕什么?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cao的。我这里的丫鬟进来最快也要调教半年才配让我破身,你才到就轮上了,这是爷看得起你!”话音未落,guitou已顶入rou缝,一股yin水被挤了出来。

    姑娘受到强力入侵,紧张地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发抖。钱掌柜不再犹豫,腰一用力,roubang又进去一截,前方感觉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从旁边拿过一方洁白的绢帕垫在姑娘身下,也不管姑娘惊恐的叫声,有板有眼地在roudong的浅处抽送起来。

    姑娘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抠进rou里,roubang在下身的不断抽送让她渐渐生出一种空虚的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开始应和男人的roubang。

    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躯全部压了下来,粗硬的roubang一下插入深处,姑娘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来。

    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声,roubang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后越来越有力地快速抽插,她开始还觉的疼,很快就被扑天盖地般涌来的空虚感淹没了,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狼叫。roubang的抽插好象永无休止,就在她觉得马上要崩溃的时候,火热的roubang在yindao里猛地跳动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入她的身体,男人满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会,钱掌柜抽出了已软缩的roubang,看着阳具上的斑斑处女红,他满意地笑了。

    蓉儿象死过一次,浑身酸痛,昏沉沉地瘫软在炕上,隐约觉得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过了不知多久,她听到钱掌柜招呼家人钱福,猛的一惊,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她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钱掌柜已不在屋里,原来他已到了外屋。

    钱掌柜在外面吩咐钱福:“去准备一个帖子,请金老爷的五个外甥今夜亥时三刻来府,一同去督府。”

    蓉儿听到此处顿时泪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帅,蓉儿将身赎罪了,您原谅蓉儿吧。”

    到这时她才觉出下阴又胀又痛,分开腿一看,不觉面红耳赤:两片粉嫩的yinchun微微发肿,roudong口也略见红肿,稍一活动下身就一阵刺痛,还有大量的白浊的液体在不停地从rou缝里流出来。她忽然发现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红斑点点,知是自己破身的证物,不禁悲从中来,呜呜地痛哭不止。

    钱掌柜闻声转身进来,他已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绸衣,见蓉儿泪流满面,忙哄她道:“哭什么,女人都有这一天。过来,随我出来洗一洗。”

    蓉儿见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扶着他下了炕,软软地挪出门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惊,这里好象变成了澡堂子,一个巨大的木桶摆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热气。旁边摆了两张卧榻,还有一应洗澡用具。更让她吃惊的是屋里还有两个女孩,竟是全裸着身体,走来走去在忙着准备。

    蓉儿一把抓住钱掌柜胳膊,不肯再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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