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囚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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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4/4页)

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两片温热柔软的嫩rou,他知道那后面就是roudong,心砰砰乱跳,正要继续深入,一只小手隔着小裤抓住了他的手。

    蓉儿抬起哭红的大眼睛,柔声问:“金大哥,你探听什么消息,王妃如此看重!”

    后生道:“梅帅营里的楚杏儿…”

    “杏儿姐!”蓉儿急切地打断了他:“你打听到她的消息了?”后生叹口气:“难啊,都说她和梅帅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内哪里也没有。”蓉儿闻言又呜呜地哭起来:“我与杏儿姐从小就亲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随侍梅帅,前日我亲眼见她被官兵抓住,府衙里怎会没她?一定是你没尽心找她,你带我进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连家也不能回了。我同她一同离家,你让我如何有脸见她父母啊!”说着就要起身,后生一见,急忙按住她说:“你不能去,府衙里就是阴曹地府,女人进去哪有好出来的,你没见梅帅、周姑娘、陆姑娘…好,你容我细细地给你打听杏儿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话音刚落,抓着他的小手松开了,小裤也松开了,姑娘身子向上轻轻一耸,他的手指滑入了两片rou缝中间,一股湿润的蜜汁沾满了手指,他兴奋地一手搂紧姑娘的裸体,一手在她的rou缝上来回地揉着、搓着,下身那话儿已是涨的发疼,手指情不自禁地向深处探去。

    姑娘的身子向后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yinchun之间揉搓,仰起妩媚的粉脸娇羞地说:“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争这一时,待我们离开这凶险之地,找个清净之处,我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让你弄个够。”说完红着脸钻进后生怀里。

    后生只好耐着性子又捏住rou缝和奶子揉搓起来,姑娘娇声连连,不多时小裤都被湮透了。

    姑娘红着脸推了推仍沉迷在享受中的后生说:“你看我这样还怎么见人,天已经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复命了,今夜二更天我还来这里听杏儿姐的消息。”后生恋恋不舍地从蓉儿温热的身上抽回手,看着她整好衣衫,款款而去了。

    蓉儿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萧雪韵复命。

    萧雪韵听说金家侄儿答应全力打探杏儿的消息,满意地点点头。她扫了一眼蓉儿轻薄的衣衫和红红的眼圈,急切地问:“你把身子给他了?”

    蓉儿摇摇头,决绝地说:“我的身子要留着救梅帅用!”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旁边的几个女兵都陪着垂泪,萧雪韵的眼圈也红了,她抱住蓉儿的肩头动情地叫了一声:“好meimei!”

    夜劫刑场的准备都作好了,队伍已分头进入了预定位置,北门的守卫也已买通,但萧雪韵坚持要等杏儿的消息。夜深了,外面传来打更的梆子声,苏蓉儿坐立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忽然院门轻轻地响了一下,蓉儿赶紧向外院走去。西厢房门口一个男人站在紧张地那里东张西望,蓉儿看清是金家侄子,过去拉起他的手,两人一同进了屋。一进屋,那后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胸口,蓉儿也不拦他,任他把手伸进自己的领口抓住rufang动情地揉。

    那后生兴奋地对蓉儿说:“楚杏儿的消息打听到了。她确实也被抓住了,先关在地牢里,昨天湘军的程大人到后第一个提的她。我在卫队的一个兄弟亲眼见了,说那姑娘长的可象梅帅,程大人见梅帅浑身都打烂了,刘大人出主意提了楚姑娘出来给程大人弄。程大人给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梁上弄的,后来刘大人、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流了好多血,疼的乱叫,但还是挺过来了。”

    “后来跟程大人来的一个什么万香楼的湖南老鸨,说死说活要买楚姑娘的身子,给了不少钱,刘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点头把楚姑娘给卖了。那老鸨连夜启程把楚姑娘带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亲眼看见的,说楚姑娘光着身子给捆的象粽子一样,嘴也堵了,装在一个大木箱里用车拉走的。”蓉儿听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任那双大手揉搓着自己的rufang,象是全无感觉。

    杏儿终于有了下落,但她的归宿是在妓院里让男人随意玩弄,女兵一旦被俘象这样先jianian后卖已是很好的归宿了。她定了定神,推开金家后生的手,掩上衣襟回头就走。

    后生急忙拉住她:“我们什么时候走?”蓉儿一愣,对他说:“你先收拾一下东西,我现在还要给王妃值夜,一完事就来找你。我们走也不在今天,我还想再好好准备准备。”说完给了他一个温婉的笑转身走了。

    苏蓉儿回到里院向萧雪韵报告了楚杏儿的情况,萧雪韵静静地想了一会,心头的疑云渐渐散去,对周围的人说:“走,进城!”她们一行进到城里,校场上已没有了白天的热闹,场子上只剩了二百来人,一大半是自己人。台上周若漪的剐刑已到了最后,从台子上摆的刀子看已经换了五个刽子手。

    周若漪的四肢、屁股、肚腹和后背都被割的见了白骨,血淋淋地挂在那还在喘气。全身只剩了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对丰满的rufang,雪白的rou体与森森的白骨构成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画面。

    刽子手细细地割完了姑娘腋窝上最后的一点rou,看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扭曲了的脸,两个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奶头。他用力一搓,从奶头中拔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然后一手提起奶头,一手举起利刀。噗地一声,血花四溅,刀尖扎进rufang根部的rou里。只见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剧烈地动了几下,一个完整的rufang已经被活生生割了下来提在刽子手的手里了,姑娘胸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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