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男友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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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母亲忧虑的声音让骆巧因的心好拧。

    “亲戚朋友都在这里,大家听到你没男朋友,列出一堆人选要帮你介绍,里面有些对象真的很不错。”骆母继续劝说。“别说妈逼你,但你爸的状况…老天爷如果要带人走是不给时间的,至少也要让他走得安心。”

    一直以为,父母会永远陪着自己,突然间,死亡却离得好近。骆巧因心头一酸,泪水滑落,她连忙伸手抹去,止不住的泪又汩汩漫上眼眶。

    “如果台中有缺,看能不能请调回来。你在台北这些年玩得也够了,看的事也够了,你的缘分不在那里,回来吧,等着你相亲的人一堆,老师、医生、科技新贵随你选,不怕嫁不出去的…欸、欸!”骆母突然惊喊。“老头你干么…”

    “你又跟巧因说这些!”骆父不悦的声音隐约传来,话筒碰撞了几声,才又被接起:“别听你妈的话!你想待台北就待在台北,人生是你的,就算是我和你妈也没权利决定。别只是为了嫁人而结婚,不准回来,听到没有?”吼完,骆父马上挂上电话。

    握紧手机,父亲的话,让骆巧因更加热泪盈眶,她转身面对墙角,无声哭泣。

    案亲生病时,还是挂念着她,要她快乐,要她做自己,而她,她回报了什么?她一直让父母担虑,让他们为了她的惶然无依,放不下心。

    她甚至消极地躲避王先生的邀约,只逃避地沉溺在向允非的陪伴,却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懊醒了,再下去不会有结果的,该醒了!

    痛苦地闭上眼,骆巧因将泪拭去,下定决心,打开手机里的通讯录,找到那通一直抖不曾拨过的号吗,深吸口气,按下通话键…

    “王先生吗?我是骆巧因,想问你明天晚上有没有空…”

    *********

    傍晚时分,刚从装潢中公寓回来的向允非脸色沉凝,伸手打开玄关的灯。

    整修的房子已近完工,只等最后的润饰即可大功告成。

    离开前,看着装有崭新设备的宽广厨房,那满腔幸福期待的心情,此时已被愤怒及挫败取代。

    因为他知道,爱丽丝穿着围裙站在那里为他洗手做羹汤的幸福画面,实现的机率微乎其微。让他几乎想将所有装潢毁去,再次重来。

    但脑中浮现她的脸,这个决定却下不了。他呵护在心头那么久的憧憬,就这么毁了,被一个他根本不放在眼底的王先生毁了。

    这两天,他一直在冷静自己,没去找她,因为在自己的情绪还没平稳之前,他怕自己会说出伤她的话。

    他甚至做出他向来嗤之以鼻的傻事!他昨天居然跑去宠物医院陪NEKO酱玩,还傻傻地叮咛它,要它帮忙在主人面前说点好话。要是这事被认识他的朋友知道,铁定笑掉大牙。

    他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会让人完全变了样。向允非摇头苦笑,迈步上楼。

    “允非。”轻声叫唤,顿住他的脚步。

    向允非回头,看见骆巧因站在她的房门前,心,不试曝制地开始激动。要怎样才能不爱她?光是看着她,他就已迷恋到无法自拔。

    “什么事?”他要自己保持平静开口。她要的人不是他,他该有自知之明,别给她负担。

    他淡然的表情,让骆巧因的心猛地抽紧。事实摆在眼前,自那日分手,互相没有音讯,在意的人只有她,他一点也不以为意,他们甚至连冷战都称不上,他只是烦了,不想理她而已。

    深吸口气,骆巧因轻道:“你明晚有空吗?”

    她本想独自赴约,却又怕没征询过他会太不尊重,毕竟,当初是她求他相陪,听以,只好厚着脸皮开口。

    向允非眸子略微眯起。她的表情清楚告诉他,问他明晚有没有空绝对不会是为了想修补她和他之间的关系。

    有抹怒焰,开始在心里燎烧。

    “看什么事。”向允非抑着情绪,平板说道。

    “我…和王先生约明晚吃饭,你可以来吗?”

    即使表面仍镇定如恒,心却是瞬间下沉。她竟如此残忍?在和他共享亲密后,不仅说是因为利用他,更甚至要他实践他当日允下的承诺?!

    “我没空。”他承诺过,不该拒绝,但他没那么洒脱,可以为人作嫁却无动于衷!

    “没关系,那…我明天自己赴约。”

    这句话,点燃了压制怒火的引信。原以为她会一如他之前拒绝后另行择期,没想到她竟宁愿独自前往也不愿延期!那王先生有多大的魅力,竟让她如此义无反顾想和他共度余生?!

    “有必要那么急吗?”向允非气极,忍不住口出讥道。“你真那么迫不及待想结婚?不管适不适合,任何一个人都好?”

    心头的隐忧被狠狠揭露,骆巧因咬唇,不让痛楚表露脸上。

    “我三十岁了,已经不是可以挑三拣四的年纪了。”她也不想那么急,但她已没有时间。她希望能让父亲看到她披上嫁纱,放下心头大石。

    “我三十一岁了,但没遇到深爱的人我绝不妥协!”向允非听得火冒三丈。她选的人可以不是他,但她不能这样贬低自己!“加入婚友社也就算了,但为何要挑一个不适合你的人?我不懂,你究竟在想什么!”

    骆巧因心好痛,虽然早已有自知之明,但当从他口中亲自说出,仍像是被人将心刨了开。至今他仍未遇到深爱的人,当然也包括她…

    “你永远不会懂。”她苦涩地扬起唇角。三十岁是个分野,男人会增值,女人却只会贬值,优异绝伦的他怎么可能懂得她的无能为力?“我只是想结婚,想选一个对的人。”不是所爱又如何?至少,她可以让父母下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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