狌爱二十讲_第20章西班牙剧作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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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西班牙剧作家 (第2/2页)

由于这一题材涉及种属的喜怒哀乐,而其他各类题材只关乎个体的事情,所以,它与其他题材的关系就像是一个实体与这一实体的某一表面的关系一样。

    正因为这样,一部戏剧假如缺少了爱情情节,那它就很难吸引观众的爱好,并且,无论人们如何周而复始地重弹这一老调,它也永远不会有穷尽的时候。

    被我们意识到的、没有以某一特定异性为目标的泛泛的性冲动,就其本身而言,就是不折不扣的在现象之外的生存意欲。

    但在意识里显现、目标指向了某一特定个人的性欲,就其本身而言,则是作为一个特定个体而存在的意欲。当后一种情形出现时。

    虽然性欲本身是一种出于主体的需要,但它却懂得非常巧妙地戴上一副客观赞赏的面具以欺骗意识。大自然需要运用这种策略以达到其目的。

    在每一个两情相悦的例子里,无论男女双方彼此的赞赏和钦佩显得多么客观和带有如何崇高的意味,其唯一的目标只是生产一个具有特定本质的个体而已。

    这一事实首先可由这一点得到证实:在这种恋爱事件里,重要的或许不是彼此的爱慕,而是占有对方,也就是说,享受对方的身体,尽管我们确信得到了异性一方的爱慕。

    但假如无法获得她的身体,前者丝毫无法弥补后者,并给我们以安慰。不少碰到这种情形的人,已经开枪了断自己。相比之下,那些深爱着对方,却又得不到对方同样爱意的人,只要能够占有对方的身体,亦即得到rou体的欢娱,那他也就可以勉强凑合。

    要得到这方面的证实,我们可以看着所有那些强迫性的婚姻。还有就是虽然女方对男方没有爱意,但男方通过赠予大量的礼物和做出其他牺牲而换取女方的欢心。另外还有强jianian的例子。

    整段浪漫情事的真正目的就是生下这一特定的小孩,虽然沉浸在爱情之中的当事双方并不会意识到这一点。

    至于为达到这一目的而采用的手段和方法则是次等重要的,尽管那些具高尚和多愁善感心灵的人,尤其是那些处于热恋之中的人如何大声反对我的这一大胆、不客气、现实的观点,但他们可都是错的。

    这是因为:难道下一代人的个性素质不是一个比那些洋溢的激情和脱离现实的肥皂泡高得多和有价值得多的目标吗?的确,在这世上所有的目标当中,还有一个目标比这一目标更重要和更远大吗?也只有这样的目标才配得上我们对爱之激情的深切感受,与爱情相伴的认真、执着。

    以及这爱情赋予当时情景中微小细节的重要性。只有当我们把这一目的认定为真实的,那我们为了得到心仪的对象而经历的琐碎事情和没完没了的折腾、痛苦才似乎与整件事情相当。

    这是因为将来一代,及其全部的个性特质,就是经由这些努力和cao劳才得以进入生存,事实上,早在我们为满足性的冲动而执拗和具体确切地做出深谋远虑的选择时,这将来的一代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两个恋人间逐渐加深的爱慕实际上就是新个体的生命意欲,而这新个体就是两个恋人可以并且渴望生产的,事实上。

    这一个体在这一对男女那布满渴望的四目交投之时,就已经燃起了新生命之火,他们彼此间的渴望宣告了新的个体将是和谐匀称、构造良好。

    男女双方感觉到了要实实在在地结合、彼此融为一体的渴望,而这融合的一体能够从此存活下去,这一渴望最终就在男女双方所生产的孩子身上得到了实现。

    在孩子的身上,从父母双方传过来的素质融会结合、自成一体地继续生存下去,反过来,一对男女间彼此明显持续的反感则公开显示由他们两人生产的孩子只能是一个结构糟糕、欠缺自身和谐、不尽美满的生命。

    据此卡尔德隆彼德罗·卡尔德隆(16001681),西班牙剧作家,《空气的女儿》是他的作品之一。

    把残忍、可怕的色米拉弥斯称为出自空气的女儿,并把她作为谋杀丈夫、实施强jianian以后生下的女儿介绍给我们…卡尔德隆的做法是别有一番深意的。***

    二人们早已知道,机械性的严重冲击、火车相撞或者其他威胁生命的事故之后会出现一种情况,叫作“创伤性神经症”

    …

    这种创伤性神经症的临床现象有大量与歇斯底里类似的运动症状,但通常被主体明显的痛苦所掩盖了,可能表现为非常广泛的一般虚弱和心理机能的,在这方面很像疑病症或抑郁症…

    惊吓、惧怕、忧虑被不恰当地用作同义词,其实它们在与危险的关系中有明显区别。忧虑是对危险的预感,并为此做预备的状态,至于危险是什么并不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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