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新娘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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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5页)

既是梅童的家学,她自不当什么难事,心情非常轻松,双掌一抬,拍上魏可孤的后心猛然一股内力,把她震得往后跌了出去,很难着的趴在地上。

    这…这魏何孤体内是装了什么机关?好惊人的内力!居然在他昏迷之下,还能有如此强烈的反弹!她两条手臂都给震麻了,几乎动不了。

    可恶!扶着腰挣扎起身,有点气急不平地爬回有床,重新回她位子坐好。她不信邪!凝神调了气,再度向魏可孤发掌又是那股内力,强而紊乱,她顶多抵挡了一下,又被震开来…这回算稍有进步,人只翻到床边,没滚下地,不过姿势上又更不雅了点,像只翻了肚的蛙,半天坐不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她解xue的功法是爹也夸口的,他那什么内劲,这样顽强的抵抗她,连着两次把她弹开!是嘲笑她火候不到家吗?没本事料理好他?

    梅童是最不服输的性子,被激上了,什么也顾不得,非摆平魏可孤那虎虎有力的内劲不可。就不信她和一个昏死在那儿的人比内功,还会输给他!

    咬着牙生回去,她颊上起了点冷酷的抽捂。一回不行,就来两回,两回不行,就来三回、四回…无数回!总之,她她跟它拚啦!

    他身体表面那种阴恻恻的寒意消失了,但是体内…体内的乱流,却仍然嚣狂,处处灼烧他。浑噩里,他又感到有一股外来的力量,三番两次强权人他体内,总和他内在起冲突,却是固执的,倔强的,说什么也不放弃。

    终于,内外相冲的两道力量,在他体内的某一处关道,蛮横地对撞上了他像体内打起一道霹雳,整个人霍地一震,醒了,颤魏魏睁开眼睛…倒在他身后边的,一动不动一位姑娘家,不就是窦梅童吗?可孤气力衰竭,惶惶然出声问:“窦姑娘,你…你是怎么了?”

    得不到丝毫反应,急了,颤手伸出去,正好碰着她的脚,便拉着她那只脚喊:“喂,喂,窦姑娘,你没事吧?”

    这…这个呆子!梅童人趴着,哆嗦地咬牙,他让她敬一歇不行吗?这大半夜卖了命为他解xue,把打出娘胎以来的力儿、气儿、劲儿差不多耗光了,现在她浑身是轻飘飘的如烟似云,想端他一脚也力不从心…也不想想他一个大男人,把人家裙底下一只小脚这样抓着,要传出去,他羞不死,她可没脸做人了!

    从梅童弯曲的臂弯裹她的脸还埋在那儿传出一个软软的,但相当清晰,值得警惕的声音“魏可孤你不把你的臭手拿开,我割了你那只没家规的手!”

    先以为地出了意外,晕厥过去,现下听见她说话她说什么都没关系;可孤心头一宽,手松了,人也跟着往有床瘫下去。

    感觉到不对,梅童扭过头。“你又不行了吗?”她慌忙爬回去查看,只见他双眼紧闭,气喘得又短又急,脸灰灰的,犹未好转。

    “喂,拜托你争气点!我一晚上帮你解xue,吃奶之力郁搬上了,好不容易才把你中的这三星指xue法冲开来,你要又倒下,我…我可也没力气再救你了!”说到后来,那哑了的嗓调,像急得要哭了。

    可孤睁开一只眼。“三星指?你帮我解了xue道?”

    对于自己内功的路数,可孤岂有不知的道理?不禁一吓天老爷,她势必耗尽了自身的真气:同时他也敏感地听出她那不寻常的语气,她对于他…似乎抱着那么一点关心,顿时他感到一颗心欣喜了起来。

    “窦姑娘…”他歪在那儿,颤然抬起半褪下去的袖子,断断续续说:“我袖…里头有颗“还神丹”是专治气血失调,元种耗竭的绝世奇药,你帮…帮我取出来罢。”

    “怎么不早说?”梅童埋怨道,她就怕只救了他半截,接下来功亏一簧,既然有治他的奇药,总算她可以安心。忙从他袖裹摸出一只小银瓶,倒出来机伶伶一颗指头大的乌丸,果然一股幽沉的异香。

    “窦姑娘,你帮我解xue,耗了内力,床快把这丹丸服下吧。”可孤竭力说。

    “什么?”梅童眼一瞠,马上晓得这小子不但损伤了元神,连同脑子也伤了。她自己也还喘着,半叱骂“该吃还神丹的人是你,不瞧瞧自己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节骨眼还装慷慨”

    “不,宝姑娘,你吃”就这一句,可孤也不商量,手一抄,朝梅童的嘴巴扣去那颗还种丹滴溜溜地滚人她口襄。

    梅童噎着似的呆了。这小子不想活了,还种丹便只一颗,她吃了他就没得吃,没得吃他搞不好仓死…可恶,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救他,怎容得他这样轻贱自己的性命!

    偏偏那还种丹人口即化,稍一踌躇,已在舌下化去了一半,梅童一急,哪还能够考量?

    奋力地扑上去,一张嘴儿重重盖上魏可孤的嘴,趁他吓得口一张,把那半颗还种丹送人他口

    里,还给了他。

    可孤只觉得眼前乱啾啾的,冒出许多小乌来,这和气血失调全没关连。他身体给窦梅童压着,嘴给她封住,口鼻间所闻尽是她如兰的吐气,她双唇紧紧、密密覆着他,他尝到一种香泽感,是女人的,她的…滋味。

    他会死。

    就在天旋地转的片刻里,半份丹丸咽下去,忽然小肮开始冒热,正是还种丹药力发作了,给人带来一阵一阵的昏热怔松,两人折腾过一番,都支持不住。

    可孤下意识的伸手,把梅童拥在胸前,悠悠闭上眼睛,先沉迷了过去。梅童吃力地仰起头,待要睁开,却觉得人一阵胭乏,力气全失,一倒回到魏可孤怀里,也跟着昏睡过去。

    窦悔童在搔他,搔得他的胸口又床又痒,好顽皮的姑娘!可孤笑着出手去抓她,喝,炮着了他霍然睁眼,醒来在一个幽暗的石室里,一条狭小的走道通出去有些光…他怀裹果真有个女孩,原来她松了的发丝鼠窜地敬在他胸口上,梦裹作弄他。

    可孤还没来得及动,她先蠕动了起来,也醒了,先是半晌没有反应,忽然在他下巴底倒抽一口气,一下疯狂挣扎,一边叫喊:“魏可孤,你好卑鄙你干嘛压住我?你想做什么?”

    “窦姑娘…”他略有点难喘,微弱地说:“我没压住你,是你压住我…”

    她那玲珑的身子由他臂间滚了出去,在石床远远一端坐起来,拢头发拉衣服,人是老羞成怒。

    “都是你,呆头呆脑的!只有一颗还种丹,吞下便是,自己的命快不保了,偏还要硬塞给我,害得我我”她骤然满面通红,说不下去。

    昨夜的整个情景,荡在脑子里,她双唇丝丝地发麻起来,仿佛又和他贴近了脸,两嘴密合在一起,他的鼻息是热的,唇也是热的,又有点软柔,有点湿润…她又觉得身子骨没了气力,在发软。

    那些个周章,可孤当然也都有印象,脸孔也烫了,更是讪然,可是想到梅童奋力救治它的那片心意,心头却是温暖的。他呐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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