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宫折娇_第9章长舒一口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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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长舒一口气 (第1/2页)

    第9章 长舒一口气

    但西厢二号的房门却从不曾有人踏进去过。“不是说,是赵靖安的侍妾么?为何我们不能进去?”有好事之人饮酒时闲聊“都来做妓了。

    不就是供人享乐的,还这么金贵?”一旁坐着的朋友,瞧见鸨母热情地领着孟裕往里走,压低了嗓音道:“人家傍上的是小孟将军。

    那可是陛下的御弟,出生入死过命的交情,谁敢去动?”众人又咂舌,叹了一番元子朝的传奇经历,便纷纷散去了。

    听见有人推门而入,陆云昔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倏然间站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头,待看清了孟裕的面容后,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孟裕一身风雪,屋里的炭火烧得却旺,他单手去解自己外头的披风,又怕陆云昔以为他要做什么,忙说道:“这里头太热,我把披风解了。云姑娘别怕。”

    他将披风挂在了门后,胸口一张薄纸飘了出来,陆云昔瞥见那熟悉的字迹,弯腰将纸捡了起来,捧在手中端详着。孟裕一边走近了一边随口说着:“陆伯楷若是泉下有知,不知道可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你说什么?”陆云昔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她将那纸《讨逆贼檄》紧紧握着。边缘一圈都已经褶皱了起来。

    “陆御史是什么时候…”那个字却是滚到嘴边,怎样都吐不出来,孟裕接过了那张纸,又重新塞回了口袋里“他在泰安殿撞柱而亡,陛下下令将其厚葬了。今日又命我将这檄文烧给他,已是仁厚至极。”

    呼吸都变得困难,陆云昔以为自己会即刻崩溃地哭出来,然而强忍了许久,在孟裕说起陛下定不会放过那赵氏兄妹时,眼泪才决堤而出,她听不清他说的那些细微末节,只知道自己的父亲被逼得撞柱而亡了。

    孟裕从来没见过女孩子哭,还当是提到赵靖安触发了她的伤心事,抬着手就去给她擦泪,粗糙的手指摸在细腻的肌肤上,滑腻的感觉叫他心头一热,口中安慰着:“云姑娘,别怕,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

    过去的,真的会过去吗?陆云昔想起那些过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不愿提及的旧梦来袭。

    她还是难以与过去和解。炭火噼里啪啦地烧着。暖暖灯火下,女子梨花带雨地哭,他只觉得自己一颗心也跟着碎了。

    孟裕从前不信那些话本戏文里的桥段,此刻忽然懂了。何为一见倾心,尽管才与她相识几日,孟裕此刻还是坚定地说着:“云姑娘,你莫怕。

    等庆功大典后,我去求陛下,将你接出教坊司。”父母都已不在人世,陆云昔只觉得心灰意冷:“天下之大,却已无我容身之处。”

    孟裕站了起来,一张脸憋的通红:“谁说无处可去,往后将军府就是你的家,我孟裕愿意娶云姑娘为妻,必不再叫你受人欺凌!”几次三番救下她,陆云昔知道孟裕不是坏人。

    她望着火盆发呆,只觉得自己好似也是一块炭,被丢在火里烧,无能为力,她擦干了泪,多年的委屈憋在心头已久,今日忽然下定了决心似的:“孟将军,你可知道,从前我都经历了什么?

    听一听我的故事,也许你会后悔对我说出这番话。”***“云昔的面子真大,竟要三催四请才肯来呢。”

    赵玉儿掩着嘴笑,给陆云昔倒上一杯酒“来得迟了。理当自罚三杯酒。”梁宗翰见她面色苍白,心中不免担心,伸手就要去挡酒:“小郡主,云昔meimei还在病中,不能喝酒呀!”

    这席上的气氛颇有些诡异,赵靖安黑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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