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棈的发情期_第21章少女涕泗横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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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少女涕泗横蓅 (第1/1页)

    第21章 少女涕泗横蓅

    那里有一扇虚掩的门。整个房间只有这一个门。巫师会在门背后吗?眼前的少女又是谁呢?耳边的声音激烈又yin秽,阿尔朵脑中千头百绪的想现在的状况,听着声音胃里又是一冷,她蜷起身体,一阵一阵的发抖,内心却庆幸起来,那颗珠子也许有什么毒性。

    但好歹没有当场取走她的性命,她现在看着眼前的yin象,心中也没有产生一丝旖念,一丝动摇,她似乎免疫了森林中发情的影响,那事情就好说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杀掉那个巫师,再去找圣女和兹丽公主。

    她瞄准了目标,靠墙的柜子上,放着一把切药用的小刀,于此同时,盗贼灵巧的手指解开了绳索的死扣。

    “竟然敢用绳子来捆盗贼。”她心中嗤笑,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她阿尔朵解不开的绳结,她挣脱开绳子,又迅速打开了牢笼的锁,她蹑手蹑脚走到柜子旁,刚拿到切药的小刀,就听到旁边的门后传来了响亮的脚步声。

    跑进笼子关上锁,阿尔朵飞快地将绳子按照之前的样子缠在自己身上,她将双手缩在背后,一手拿着绳头,一手握着小刀。

    她倒在地上,虚开的眼缝看见房门打开,一双羊蹄绕过屋中间的桌子,走了过来。是那个巫师,他走笼子边,打开了门,一声不发。

    但是兔妖却吱吱叫了两声,恐惧又痛苦的声音,那只强壮的蛇妖也猛烈的抽动了几下尾巴,他俩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瑟瑟发抖躲到了对面的角落去,而少女被摔在原地。

    她腿合不上,嘴也合不上,躺在地上,偶尔抽动一下身体,她剧烈地喘着气,发出不满足的呼哼声。巫师走了进去,他走到少女旁。阿尔朵看到他拿着个小瓶子,将瓶子里的液体往少女的嘴里灌了进去。

    “咳咳!”少女被呛了几声,她咽下了那些可疑的液体,巫师拍了拍她的脸,似乎是像让她说说感受,而少女对此的回应是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巫师不耐地甩开。

    她就自己揉起胸,另一只手向下,摸住了自己阴蒂,她把手指往xue里塞,放荡地呻吟着。似乎是在试什么药,然后失败了。阿尔朵听到巫师叹了口气,他站起来,向自己走了过来,她连忙闭上眼,眼前微弱的光线被巫师的身影遮挡。

    她的右眼眼皮被忽然掰开,眼中猛然映入巫师的脸孔。蓬乱而卷曲的黑色头发,瞳孔也是黑的,眼角有一点向下垂拉,显出清秀温和的神情,模样最多算个青年的巫师。

    阿尔朵一瞬间想直接用刀捅进他太阳xue,下一瞬又想直接制伏他,用刀对着他的脖子威胁他将森林恢复原样,但她最终没有任何动作,除了恢复森林,她还需要找到圣女和兹丽公主。不能打草惊蛇。

    她忍住眼皮的抽搐,竭尽全力装作仍旧昏迷毫无意识的模样,巫师低下头来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将她放下,走出笼子,阿尔朵等着周围响动都消失,才睁开眼睛。

    “啪啪。”笼子被敲了两声,阿尔朵惊诧地看到巫师正站在锁牢的笼子外,他看到阿尔朵睁开眼,咧开嘴笑了笑,然后举起来一张纸条。“你醒了。”纸条上写着通用语。

    ***阿尔朵没反应过来。巫师又飞速写了第二张纸条。“你不受雾气影响。”是肯定句,他脸上有急迫地渴望“你为什么没有发情?”“你…不会说话?”

    阿尔朵犹犹豫豫地问。巫师点点头,指了两下自己的问题,示意阿尔朵回答他。笼子里少女又呼哼起来,两只非人族害怕巫师。

    但却已经扛不住情欲的煎熬,又纠缠上发情的少女,阿尔朵撇头看了一眼“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是你做的?你到底想做什么?!”巫师面上出现一点不耐。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问题,更加用力。“为什么你没有发情?”他看了看一旁已经陷入狂乱的三人。

    阿尔朵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胃一抽,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哆嗦,巫师看见她的模样恍然大悟。“你生病了?疾病可以抑制发情?”他飞快写道。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阿尔朵,单纯又疯狂的样子让她想起曾经见过一个炼金术师,那个疯子为了冶炼出生命,做过很多骇人听闻的实验,最终和自己实验的失败品一同葬身火海。

    “我没有生病,我是吃错东西了。肚子不舒服。”阿尔朵说完,巫师立刻又写了一条。“吃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随口说了许多中森林中见到过的草木果实的名字,但没有提一句虫族“都是些常见的,也许是我个人的问题。”阿尔朵说。

    她试图先回答问题,然后以此换取消息,但还没张口,记下她说的植物名字的巫师,转身就走进了另一个房间,也不管阿尔朵在背后呼喊。

    他叮叮当当在那间房间鼓捣好一会儿,抱着一堆瓶瓶罐罐又走回过来,他打开笼子的门,又和刚才一样,把两只非人族赶到角落,将瓶瓶罐罐塞进发情的少女的嘴里。

    当然没有卵用,他一瓶又一瓶,像做什么测试一样,每一瓶都往少女的嘴里塞一点,那些东西属性大都不同。

    也不都是可以食用的,有些还有毒性,阿尔朵胡说八道本来只是像糊弄他,却没想到少女是巫师的试药对象。吃下去的东西在少女的肚子里发作效用,于是浑身赤裸的少女在笼子里被折磨得翻来覆去。

    她叫着痛,她还叫着痒,吃下去的东西对抑制她发情毫无作用,只是让她更加痛苦不堪。巫师转过头看阿尔朵。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阿尔朵说,仍旧想撬开巫师的嘴“你是在找寻抑制发情的办法吗?不是搞出来的?”巫师没有理她。

    他想了想,干脆随手拿起一个瓶子,将里面所有的剂量都灌进了少女的嘴里,他打算增大剂量来测试。少女被他捏着脖子,呜叫着。

    灌进去的东西有干有湿,干的会卡在她的喉咙,湿的会呛进她的肺里,少女涕泗横流,咳嗽着。万般不愿的吞咽着各种药水柴干。太可怜了。因为阿尔朵信口胡说的一句话,少女被逼承受着如此的痛苦“够了!”阿尔朵终于看不下去。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还忘记了一件东西。”她还是把虫族女王和珠子的事说了出来“我吃下去很久了!肯定消化光了!”阿尔朵说“你要是需要就去找虫族女王再要一颗什么的,她应该也还有。”“我只是个盗贼。”阿尔朵想,面对这样甚至能控制非人族的巫师,胜算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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