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君记(H)_第32章却笨手笨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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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却笨手笨脚 (第1/1页)

    第32章 却笨手笨脚

    “此君不是想休息吗?”他伸出手指探了探花径,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还没有做什么,她已经很湿润。”不用等孩子来。”

    “现在就可以”他直接cao了进去。全根没入。“嗯”没有做过扩张,她还是太紧了。段衡轻拍她臀部,让她放松。江玉卿反而夹得更紧,他无奈,只得先退出来,弯下腰,先用舌头帮她放松。轻抿她的花心,然后伸进甬道里戳刺。

    她平日已经十分敏感。今天更是段衡的睫毛被溅射的密液打湿,他眨眼,水珠滴落在她花心,让她又开始了下一轮的颤抖与喷溅。泛滥,他想到这个词,然后伸出拇指揉搓她已经胀大的小珠。江玉卿浑身痉挛。

    “不,不要太多了”她受不了。这句话却更加刺激了段衡。“不要?”收回舌头,他重新塞入男根,开始重重地挞伐起来。

    “可是此君明明很喜欢。”这个姿势果然方便极了。段衡扯下她肚兜,有些粗暴地揉捏她的双乳。一手无法掌握的乳rou在他手心不断变换着形状。拇指有些用力地拨动已经挺立的乳尖,双重的刺激让江玉卿一次又一次地泄着yin水。

    因为这个角度,这些水不断喷溅到他们眼前,再顺着江玉卿的腰弯曲的弧度滑下,聚积在她乳沟,不一会儿,他的掌心就已经满是滑腻,其实他也有些醉了。平时他不会这般粗暴。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时间。

    他满头大汗,只知道咬着牙进攻。抓着她的脚踝,他将她双腿打的更开,让她的身体与床板几乎垂直,然后更用力地冲刺。江玉卿的胞xue很快就失守了。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而鼓起消下。好麻,好酸。

    难耐地咬着指节,江玉卿将手臂挡在胸前,不让这对东西一直打到自己,她长吟,嗓音逐渐沙哑。“子观它们一直打我唔啊…啊”段衡简直快被这yin靡的景象逼疯,他伸手,将那乳尖送进了她微张的红唇中。

    江玉卿叼着,果然不再说话,但他动作愈重,她老是撞到床头。过了一会儿,她松开被自己含的更加肿胀的乳尖,语带泣音“头疼”段衡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扯了回来,爱极了她酒后的爱娇,却又被折磨得忍不住狠狠咬她锁骨。

    “还有什么”江玉卿双眸微眯,体力早已耗尽,喉中不断发出哼声“这里疼”“哪里?”她伸手一指两人交合处,段衡呼吸一窒,退开来,才知道她说的是那里的骨头,他一直撞在那里,已经被撞红了。

    深吸口气,他将她手放在那处,重新探了进去,这样子,就显得好像是她主动伸开双腿,请君入瓮,他几欲癫狂。老旧的木床已经无法承受他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声响。

    “此君唔不是想要孩子吗?”每停顿一下就重入一次,交合处的液体甚至已经被打出沫烂。

    “那就哈好好含着”他握紧床头的架子,稍微站起,用力地往下压,再抬起。上一波体液还在不断被他下压的动作挤出,下一波已经又被拔出的动作带出。

    “想要cao烂此君,让此君永远含着我”等他终于泄出来的时候,江玉卿的身上早已泥泞不堪。锅里的水有了别的用途。

    他收拾完残局,将昏睡的她搂在怀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床顶的绣帐。此君还是太善良了,或者说,还是他自己太卑鄙了。只需要稍微装一装,她就会自己帮你解释好一切。对待老师和吴策。

    他的确有些愧疚,但他万万没有后悔。道歉,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不要太过愧疚。因为如果对不相干的人感到愧疚的话,她又怎么能全身心地爱他一个人呢?让她双腿夹紧自己,他心满意足地睡去。

    ***夜风轻拂,虫豸唧切,暗香浮动。织就一个宁谧的梦境。更夫敲响梆鼓,嘶哑的喉咙含糊不清地唱着那一句“小心火烛”江玉卿似有所觉,缓缓睁开了双眼。

    就望进了一双深邃似海的眼眸。段衡正坐在她身边,右手置于膝上,左手打着一把折扇,她一惊,坐了起来,肩头披着的衣服就滑了下去,段衡示意她不要动,自己弯腰捡起了那衣裳。

    这原是他的官服。居然拿来给她挡风。江玉卿又羞又愧,怪自己明明是在等人,结果还害得子观等她睡醒。段衡并无不耐,仍是轻轻打着扇,替她驱赶周围的蚊虫。开口时,嗓音略带沙哑,宛如一坛陈酿,带着醺人的醉意。

    “醒了?”他伸手替她摘去发上的落叶,凝视她的眼眸亮似天上星辰。

    “嗯…”江玉卿偷偷抹了抹嘴角,怕自己睡得太死,流口水。却不知,更明显的是自己右脸的红黑印迹。段衡哂然,伸手替她拭净那些墨印。江玉卿反应过来,忍不住羞红了脸。刚嫁来,事情太多。

    她对完账本,本想着边做绣活边等子观回来,谁知,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累着的缘故,居然在描绣样的时候就睡着了。炭笔握在手里,脸压在手上,难怪会留下印子。真是丢人…故作淡定地将绣绷放进笸箩。

    她起身同他步入正房,转移话题。“子观可用了晚膳?”“…不叫‘夫君’了?”这人!江玉卿愤极赧极,停下脚步嗔他“那子观待如何?”

    段衡见她俏脸生怒,虽还是忍不住回味那晚的旖旎,但也只得握拳抵唇,轻咳一声,不再细说。转而答道:“尚未。此君未醒,我怎可吃独食?”接过笸箩。

    他寻到角落里的一根细线,双目一亮,轻轻扯了出来,嘴上不经意般称赞“这络子倒是打的精巧。此君是要送人?”

    那是一根青色络子,用不同的绿色丝线打成同心如意结,上端镂空用来挂玉佩,底端坠上墨绿色渐变流苏。说不上华贵。

    只是打络子的人显然用了心,各处都被扯得平平整整,加上颜色素净,显得独具匠心。啊…差点忘了。本就是要送他的,今日才做完,睡了一觉,居然险些忘了。听她说完,段衡显然高兴极了。

    他直接拆下腰带上的玉佩,想换上,却笨手笨脚,怎么也弄不好。江玉卿不疑有他,三两下装上玉佩,蹲下系在他腰上。起身一看,果然不错。段衡乐得摊开双手,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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