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滋味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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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维护,对不对?”她不是外人,是亲戚,亲戚的权利不同于外人。

    “你不要太有自信心,她离开两个多月了,没有半点信息,我不确定她对我是不是像你对她那么有信心。”

    “是你要求我对自己有自信的,所以我可以告诉你,她爱你,千真万确,盘石不移。”

    “但愿,但美国是个开放社会,说不定金发帅哥早早收走她的视线。”

    “不会不会,我向你保证。”她好认真,唯恐他不信任。

    “你在担心什么?我不会因为你当不成我的小姨子,就对你态度不同的!”季阳对她开玩笑。

    幼幼却当真了,她变得惊惶焦躁。“我是不是小姨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一直爱?玟姊,一直一直。”

    他被她的认真态度惹笑,回答她:“好啦!不过有条件交换。”

    “我同意。”

    “我还没说什么条件。”

    “总之我同意,不管是什么条件。”

    “我要你留长头发。”

    “没问题,可是为什么?”

    “我喜欢帮你绑辫子,不喜欢绑马尾。”

    他的理由很奇怪,可她无异议。

    马房到了,季阳找来一匹雌马,扶幼幼上马,跟着他也上马,坐到幼幼身后,驾驭马、驾驭风,季阳的技术值得称赞。

    风里,两人的笑声传入云霄。幼幼不乐见的爱情,在两人之间暧昧?酵。

    * * * * * * * *

    牧场里来了新客人,季阳没带走他的“裤腰带”便直直迎向前厅。

    幼幼愣了愣,被扔下的感觉不好受,怯怯地,她走往前厅,看看来者何许人也。

    门外,她撞上小题,两人携手同行。前厅大门没关,季阳和女人热情相拥的画面落入两人眼底。

    幼幼的脚步陡然停下,和她牵手的小题受到连累,也跟着停下。

    “幼幼,你在做什么?”小题回头,瞪住呆立不动的她。

    “她是谁啊?”幼幼迟疑问。

    “她是我未来的三嫂啊!”小题理所当然地回答。

    “什么意思?”

    “哥没跟你说过吗?她叫章于坊,三哥昵称她《章鱼烧》,她是我哥的大学学妹,也是我妈帮我三个哥哥内定的嫂嫂当中,我最喜欢的一个。”

    “内定嫂嫂?什么意思。”

    “笨蛋,字面上的意思啊!我和哥哥们一到垦丁后全爱上这里,不想回台北,不管爸妈怎么说,没人理会,最后爸妈没办法,只好替他们三个人找了三个未婚妻,希望可爱的妻子能拉回他们的心,顺带把他们的人带回台北去。”

    “他们都订婚了?”

    “当然,不过仪式不大,没闹上新闻媒体…等等,幼幼,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不是斩钉截铁告诉我,你和三哥不是那种关系?我可是很相信你,没理会别人的谣言哦!”幼幼没答话,怔怔望向里面。他们的热情、他们的拥抱,是久别重逢的快乐吗?

    “幼幼,回神。”小题双手压住幼幼的肩膀摇晃,企图摇出她的意识。

    “我、我很好…”她喃喃回答。

    “你最好是很好,否则我一定跟你断交,看我哥对你这个假meimei比亲meimei还好,我已经很吃醋了,要是你敢掠夺于坊的三嫂位置,我肯定翻脸!”

    幼幼摇头苦笑说:“我怎么会呢?”他身旁轮不到她呀!

    “不会最好,我们进去吧!”

    小题拉起幼幼,又要往前,她却摇头拒绝。

    “我想起来还有事情没做完。”匆促间,她推开小题,转身往相反方向跑。

    她跑过办公室、跑过厨房、跑进她的瓜园,蹲在季阳亲手架起的瓜棚架下方,双手你住脸庞,低声啜泣。

    心疼得不象样!隐隐抽、重重痛,没有缘由,泼上的酸楚拧了她的眉。

    说谎!什么单单对她好?他对所有人都好,说谎!说什么都会小姐做作矫情,他不也选择都会小姐为妻?

    他怎么能用那么诚恳的态度对她说谎?他的眼神怎能处处写着坦诚?

    幼幼的泪水漫过脸庞,迎风摇曳的瓜叶拂不去她的心哀。

    是她错吗?他不过拿她当meimei看待,她怎真恃宠而骄起来?就算是为?玟姊抗议,也不该是心酸心涩!

    不心酸心涩,要怎样?生气吗?拜托,弄清楚自己的立场吧!

    三嫂、订婚…一个个刺人字眼戳痛她的知觉…幼幼对自己的心哀无能为力。

    幼幼,你很坏!不准伤心!晓不晓得伤心是种背叛?你背叛?玟姊的信任,会下地狱呀!

    你有什么资格伤心?季阳对你的种种好,全是为了?玟姊,那是她该得的幸福,你掠夺她的机会,怎还有脸谈伤心?

    伤心是错误,你应该生气,气季阳辜负?玟姊的爱情,你该向他据理力争,要求他回心转意。

    所有的错全在你,你要是不住进苏家,狼心狗肺的爸爸不会弄错目标,你自己毁了就毁了,怎又牵连?玟姊一生?

    要是你连她的爱情都保不住,还有什么颜面见她?

    捶捶自己的头,她自问: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在季阳身上贪求爱情?

    倏地“贪求爱情”四个字重重敲上她的脑神经。

    不、不行、不可以!你没有!你没有的对不对?你并没有在季阳身上贪图爱情。你喜欢他、敬他,因为他是你的姊夫,你并没有幻想过他爱你,只是单单纯纯崇拜他…

    幼幼慌了,她被莫名其妙的四个字定了罪。

    “幼幼,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季阳拍拍她的肩膀,她像被芒刺刺到般弹跳起来,迅速退离他三步之外。

    没有!她从不幻想他爱自己,她非常清楚,季阳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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