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是恋爱天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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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个人在餐桌边坐着想一想。

    “喂,介不介意我问个有点私人的问题?”接过齐家洗好的杯碗擦着,林诗皓用“窃窃私语”的声量问着。

    “你先问了我再决定。”齐家也“窃窃私语”回去。

    “你当初为什么要放弃心理学的老本行啊?”

    “It'salongstory!”齐家摆出一副了不得的姿态,好笑地用沾了泡沬的手在林诗皓鼻尖上一点。“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

    “臭屁!”林诗皓挥掉鼻尖上的泡沫,朝他吐吐舌头。

    客厅的电话在这时候响了起来,静坐无声许久的杨舒雅一下跳了起来,像箭一样往外冲。

    “至尧!你现在在哪里?你不要生气!赶紧回来…”

    用不着他们偷听,杨舒雅兴奋的声音大概左邻右舍都会被吓到。

    “我知道以前是我错了,你赶紧回来,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讲…”

    齐家和林诗皓抬头对看了一眼。

    “你看我们不向主人知会一声就走会不会太没礼貌?”

    “我看啊…”林诗皓眼睛一转。“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人家夫妻谈心吧!”

    …—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来了淡水,干脆就学观光客去吃个“阿给”当午餐。美食当前,林诗皓牢记的还是她刚才对齐家的疑问。

    “什么问题?”齐家塞了满口冬粉抬头问她。

    “少装傻,你知道我在问什么。”林诗皓不耐烦地重复一遍。“你为什么不去当心理医生?你真的满行的耶!”

    “你以为整天听人诉苦、看透别人问题中的盲点是很好玩的事吗?”齐家满不在乎地继续吃东西。

    “至少看起来像是啊,而且真的很帅耶。”林诗皓并不觉得工作条件一定要高薪高地位什么的,但是好玩、和自己的感觉对得上,同时做来会有成就感,是一定要的。

    “帅?其实讲难听一点,心理医师就是专业的垃圾桶。很多求助于心理协助的人,只是需要人听他们讲讲话而已,至于问题解不解决得了,大半还是得看当事人自己。”齐家对她这么表象的判断不以为然。

    “但是能听到各种各样的人生百态、见识各式各样不同个性的人,也是挺不错的事嘛。”

    “你当律师接触到的不也是这些?而且你还不用负担帮助他们参透解决的压力,不是更好?身为这样的专业,遇到的却是太多专业无法插手的事,任谁都会想放弃,更何况是我这么计较工作和自我满意配合的人。”

    “原来是挫折伤了你的骄傲…”林诗皓不怕死地批评谈起工作严肃无比的齐家。

    “知道就好。”拿筷子敲了敲她的头。

    有好一下子,两人之间只有咀嚼和碗盘碰撞的声音。

    “唉!”林诗皓长长地叹了口气,筷子往吃完的空碗里戳。

    “你干嘛?吃不够啊?”齐家啼笑皆非地看着她难得的一副幽怨女儿态。“那我再叫一份好了,老板…”

    “你不要耍笨好不好,心理学家?”林诗皓无力地摆摆手阻止他。

    “别那样叫我,很难听。”齐家酷着脸摇着手指警告她。“就算观念受到强烈打击也不行。”

    “看吧,又被你看出来了,不叫你心理学家要叫什么?读心人?”

    “读心的事心理学家不见得做得到,但是一般人只要够用心就可以。”齐家执起林诗皓的一只手掌把玩。

    “什么样子才叫“够用心”啊?”她还是懒懒的。

    “全心全意。”齐家定定地看着她,用赤裸裸、直勾勾的眼神。

    “噢!”林诗皓转开沸腾的脸,赶紧找个安全的话题。“你知道我在感叹什么?”

    “对老朋友一向的认知被完全打倒,不是吗?不然还有什么?”齐家无意进逼,顺水推舟地接话下去。

    “对啊,我一直以为舒雅扮演的是一个没有声音、没有自我的角色,丈夫为天,孩子是地,她就为他们而活。”林诗皓摇摇头。“原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怎么不是?只是她诠释这个角色的方式和你想像的有出入罢了。”齐家有种局外人的清明。“无声的角色不见得是没有自我的,这一点你搞混了。”

    “可惜她把自我和家人的自我重叠,又自以为是得过分了,否则舒雅会是我最羡慕的那种人。”林诗皓头靠着手,一脸的惋惜。

    “你羡慕什么样的人啊?”这可引起齐家的兴趣了。

    “只要为自己在乎的人打拼、不用承受外头的风风雨雨、不用把天真的情结藏在梦里…该算得上是幸福吧?”林诗皓的眼神一片浑沌。

    “你不敢的。”齐家抿着唇对她摇摇头。

    “喔?”林诗皓没有生气,只是瞅着他。“愿闻其详。”

    “你宁可辛苦地自己去承受刮风下雨、用最实际的态度去面对生活,你选择为你在乎的“事”打拼,因为你不敢想像失去了它们会有什么后果。”

    ““我”在乎的事是什么?”就不信他真的这么神。

    “自由和独立。”答案没有一丝犹豫。

    呼!林诗皓吁出一大口气,甘拜下风。

    “怎么样?我说对了吗?”

    “我能说什么?“心理学家”!”调皮地故意逗他。

    “跟你说过不准这么叫!”齐家板起脸。

    林诗皓对他吐吐舌头,挤眉弄眼一番,玩了一会儿,又自觉无趣地长吁短叹了起来。

    “当女人真辛苦。”她撇撇嘴。“如果是男人要追求在乎的人和在乎的事,就不会有这么多矛盾了。”

    “那可不一定。”齐家不以为然地摇头。“不过,要不是听你说出来,我真会以为你做自己做得自得其乐。”

    “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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