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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半仙 (第2/3页)

进出出,突然,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袭上心头,我眼珠子一瞪“哧──”一股股黏稠的jingye伴随着黑乎乎的烟灰全部倾泄在疯女人的嘴巴里。

    我慌慌张张地系着裤带,令疯女人也系好裤子,然后跳下土炕拉开了房门:“完事了,大家都进来吧!”“先生,”狗耗子怯生生地问道:“大神的东西送给俺媳妇了?”

    “送了。放心吧,送完了,你看,”我指着正饶有兴致地吞咽着jingye的疯女人对狗耗子说道:“你看,她不正吃着吗!”“谢谢先生,谢谢先生!”狗耗子见状。

    顿时无比真诚地站在我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向我千恩万谢。末了,狗耗子又将磨满老茧的大手伸进怀里小心奕奕地掏出一块小手帕,他极其小心地将小手帕一层层缠绕开。

    然后诚慌诚恐地抽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钞票:“先生,这是一点小意思,请你收下吧,谢谢你看好了我媳妇的病!”

    嘿嘿,我揣着狗耗子塞到手里的钞票,一边往家走,心里一边觉得好笑:他妈的,我cao了狗耗子的媳妇,他还得感谢我呢!

    嘿嘿,这种买卖做得过,越多越好,嘿嘿!突然,我的胸部产生一阵难捺的剧痛,刚才咬牙灌下去的酒精此时此刻开始在我的肚子里折腾起来,我咧着嘴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底下,依着大树不停地拍打着翻江倒海般的肚腹。

    “哇──哇──哇──”一滩又一滩臭哄哄、黄呼呼的液体从我口腔里水枪发射般地喷涌而出“哗啦哗啦”地溅泄在路边的草地上,我顿时浑身无力,迷迷糊糊地瘫坐在树根下。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缓缓地膨胀起来。

    我的情智越来越模糊,比猴子屁股还要红肿的双眼突然变得又硬又涩,啊,好困啊!“喂,”我靠在树身上正欲昏然睡死过去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沙哑的喊叫声:“喂,兄弟!”

    “哦,”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弓腰驼背、奇丑无比的白胡子老头背着一支鼓鼓囊囊的大包裹正艰难在向我这边走过来。

    “兄弟,”白胡子老头气喘吁吁地走到我的身前,他放下那只大包裹,然后又擦了擦额头上热气升腾的汗水:“兄弟,我上林子里解把手,你帮我照看下这只口袋吧!”“好的,你去吧!”我一把拽住那只大口袋,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原来是一口袋古装书。

    “兄弟,”白胡子老头发觉我悄悄地触碰那只大口袋,他冲我摆了摆手,真诚地警告我:“兄弟,你帮我照看一会,可是,你千万不能看口袋里面的书哇,知道吗?你千万可不能看啊!”“行,”我漫不经心地答道:“我不看,我不看!”说完,白胡子老头一转身便消失在林阴里。

    看到白胡子老头一眨眼的功夫便没有了踪影,猎奇之心促使我鬼使神差地解开了大口袋,我“嗖”地一声掏出一个大本子,慌慌张张地翻看着,啊──这,这,这是什么啊,上面都是人名,每个人名的下面明确无误地注明着这个人的死期。

    哇,有不少人我都认识,他们的死期都写在名字的下面,并且有些早已死去的人与所注明的死期完全相同,一时一刻、一个时辰都不差。我继续翻啊、翻啊,突然,我发现了自己的名字。

    啊,我胆颤心惊地瞅了瞅名字下面注明的死期,什么?什么?什么?我的mama哟,我的天爷爷、我的地奶奶,在我名字下明明白白地写着我将在下个月的初三死掉。

    “啊──”我惊叫一声,手中的本子“啪啦”一声滚落到地上,我呆呆地望着天空,脑子里一片空白。“你,你…”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白胡子老头突然站立在我身前:“怎么,你不听我的话,你偷偷地看了这些书,是不?”

    “嗯,”我绝望地点了点头,望着冲我吹胡子瞪眼睛的白胡子老头,我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救救我,救救我,我要死了!”

    “唉!”白胡子老头一把将我推开:“我救不了你,每个人的死期是上天定下来的,我只是个在阴曹地府当差的小杂役。刚才我奉命将这口袋文件送到阎王爷那去,半路上想撒泡尿,结果被你,你,你给偷看了。唉!没有办法啊…”“救救我,救救我,给我想个法子吧!”“唉,”白胡子老头耐心地解释道:“你偷看了自己在阴间的档案,明天小鬼就会到你家闹腾去,如果你还没活够,如果你不想死,从现在开始到你死期那天,无论谁叫你,你都不能答应,因为在这期间,没准就是小鬼在叫你,只要你一答应,得,立马就得跟着小鬼去了阴间,你就彻底的死掉了!”

    “谢谢,谢谢,谢谢你!”“唉!”白胡子老头说完,再次背起那只大口袋嘀嘀咕咕地渐渐远去。“啊──完了,完了,我完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家去的,我跌跌撞撞地迈进家门。

    立刻吩咐老婆:“快,快,老婆,把院门、房门全都关死,锁上,谁叫门也不许开!”“嗯,”老婆一脸不解地望着我:“这大白天的锁的什么门啊?你是不是又喝多了,又做什么梦了?”

    “嗨,少废话,让你锁门你就赶快给我锁门去!”“老婆,”我胆颤心惊地藏地被窝里,连脑袋都不敢露出来,黑漆漆的夜幕无情地遮盖住小屯子,屋子里顿时可怕地暗淡下来,我哆哆嗦嗦地呼唤道:“老婆,老婆,快过来,快过来!”

    “干啥啊?”老婆应声钻进我的被窝,她以为我想跟她做那种事,于是便一把拽住我的大jiba,可是,此时此刻我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志去行鱼水之欢啊!“来啊,”老婆不耐烦地嚷嚷起来:“把人家叫进来,你却没有动静了。

    咋的,装呢,你倒底玩是不玩啊?不玩我可出去了!”“别,”我说什么也不肯让老婆溜出我的被窝,我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现在只有把老婆搂在身边才多多少少有点安全感。

    可是,正值盛年的老婆非要跟我做那种事,没有办法,我勉勉强强地爬到老婆的身上,心不在焉地捅插着身下的老婆。

    “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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