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媚(H)_第34章光打在睫欲媚(H)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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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光打在睫欲媚(H)上 (第1/2页)

    第34章 光打在睫毛上

    益易浑身都在颤抖,模样如同淋了大雨的小猫咪在一盏路灯下那般彷徨无助。哭声痛呼声一并响起,开了闸的声音同时倾泻而出:“疼…唔、唔!呜…”

    他小心地控制着声音的大小,生怕把自己的喉咙喊哑,他嗅着黄果兰的浓郁香气,将它当做安慰剂,拼了命地耸着鼻子,像是要把窗外一树的花都吸进去。益易知道问酒不会把他打坏,但是在疼痛的摧残下,他几度怀疑自己的屁股已经成了一堆血红的烂rou。

    皮带在空中发出令他惊悚的呼啸声,下一刻他哽咽不能语,被疼痛抑制住的呼声扣在喉间,益易猛地收紧了肌rou,一时不愿放开。须臾,益易缓了过来,他抢救式地放松臀rou,速度之快诚意之深都是历史最高。实在是被抽得怕了。

    好在无事发生,力度不减也没有增加,以至于益易的哭腔都带了点感谢的意味,他呜咽咽地吐着字:“问酒…”本以为问酒不会回答,但是:“怎么了宝?”益易心思转了好几道弯,说了点实在的话题:“几、几点…了。”

    “还有十分钟。”问酒话音刚落,皮带吻上臀rou,益易来不及高兴便痛到泪流满面,在抽满一个半小时的情况下,问酒抽得很慢,益易有足够长的时间从上一次的疼痛里回神,但同样的,伤口不会疼到麻木,只会万分清晰地体验到足量的痛楚。益易一听到皮带扣作响。

    立刻就会脚趾蜷缩,显然怕得不行。益易也没有求饶,不是他硬气,是那招没用,人不吃这套,只是到最后,他明显受不住了。

    闭着眼睛胡言乱语地低声讲着:“别打了。别…我、好疼啊…求你别打了”小孩一直在说话,断断续续的:“问酒…问酒!”

    “求您别打了!”声音停了一停,接着小声抱怨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益易听到了破空的声音,心头紧着。全身心都集中在臀上,但皮带始终没有落下来。像才摘下黄果兰一样。

    问酒的手上有着一股花香,他摩挲着益易的耳垂,把人捞起来,轻轻亲吻他的额头。益易松了一口气,下班,他贴着问酒,心想这个人真的太恐怖了,他几乎忘记刚刚自己在失智的情况下说了什么,反正都很丢脸就对了。问酒的声音慢慢传来:“不是的崽。”

    益易突然懵了。我问了什么,什么不是的,谁能跟我讲讲,这一幕似曾相识啊!药膏落在臀上,益易心头一颤,挨皮带的阴影还在。问酒的动作幅度很小,把稳地涂到了每一个地方,自然包括高肿的xue口边缘,益易根本羞不起来,挨了这么久,他的屁股持续作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解的,就是疼。只有疼。

    ***益易琢磨着自己真是没救了。一结束就习惯性地抱在一起,他在问酒耳边深呼吸,温热的气息吹到问酒耳朵里,又往人心里钻。

    问酒说:“周天有张烨的独奏,去吗?”益易激动道:“我去!我去。”张烨是成名已久的钢琴家,年龄大到每一场独奏都可能是最后一场,听说每次也就两百来人能听到现场,他一下傻笑起来。

    比得知回姐成为他经纪人的时候还要高兴几分,嘴角就没放下来过。临睡前益易突然想起问酒又是陪他去听歌,一下生出愧疚来,他就着神气十足的小地灯打量问酒。

    隔空描着问酒的眉眼,他犹豫着收回手指,闭上眼睛,希望梦里有问酒。益易这夜真的做了一个有问酒的梦:周围很白很亮,像是往太阳上蒙了一层柔纱。益易在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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