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学女老师的自述_第43章至第4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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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至第44章 (第3/3页)

法喝酒,我连输好几次,当然就连喝好几杯。

    我喝白酒行,一喝红酒就脸红,当下就觉得脸烧烧的。吃完饭,丁立又拉我去唱歌。那天,他唱的是《懂你》。

    丁立的《懂你》深深留在我记忆里,那时我还没听满文军唱这首歌,先入为主太厉害了,后来每当听满文军唱这首歌时,我总觉得他是盗版丁立的。

    我已经预感到丁立与我之间要发生什么故事,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期待着这样的故事发生。

    丁立说要送我回宿舍时,我答应了。丁立说,把你的音响放起来,我们再跳支舞。

    我没有拒绝,在舒缓的舞曲中抱着丁立跳舞。丁立将他的脸贴在我脸上,他的脸很热,呼吸有些急促。

    丁立掀开我后面衣服,将手探进去,轻轻抚摸我的脊背,我觉得好舒服,不由闭上眼睛。

    得到我的默许,他的胆子慢慢大了,解开我的衬衣扣子,结结实实抓住我的rufang,在我的rutou上揉搓。

    我像患了半身不遂一样,半边身子立刻麻木了。他换了只手,又握住我的另一只rufang,我已经彻底瘫痪。

    音乐还在响,丁立将我放倒在床上时,我的衣服都被他扔在地上。丁立用他那张会唱歌的嘴含住我的rutou,给我带来的是电击般的颤栗。

    他顺着我的腹部一路吻下去,在那个关键部位,他停留下来。丁立的驻足,刹那间打开我的喷水开关,下身一麻一紧,积攒了许久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出的水柱打在丁立胸前,又溅落在我身上。

    丁立愣了片刻,迅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那张脸兴奋得都快扭曲了。湿了水的下面愈发滑润,丁立毫不费力地挤进我的身体,勇不可当地活动起来。

    也许我的身体又饥又渴,丁立的深入让我像久旱逢甘霖,可惜这是场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我即将攀上高峰之际,丁立哼了几声,不动了。

    音乐早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丁立轻拥着我,空下来的那只手不闲着,在我的胸上转圈抚摸。

    丁立说,老婆生孩子了,好长时间没做,头一次就特别快。我没有接他的话,手向下面探去,丁立那里却只有个小萝卜头一样的东西,我大吃一惊,这就是刚才进入我身体的那个雄风勃发的东西吗?丁立看出我眼中的疑惑,他说,是不是特别小。

    我说,是啊,见过小的,没见过这么小的。丁立笑说,我这是个宝物,它大了就大的出奇,小吧就几乎小得全缩回去,等它大起来你再看。

    果然,没有多长时间,丁立又雄武起来,果然好大,他翻身上马,勇猛地在我身体里出入着,我就像久旱遇到甘霖,叫床声可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事后,丁立说,男人那东西千奇百怪,有人在疲软时,看着那玩艺挺大,其实真正大起来并不大,因为膨胀系数过小,这种鸡*巴可称为死鸡*巴;有的在不工作时几乎缩回肚子里去,但在工作时膨胀系数极大,称之为活鸡*巴。

    我说,是不是可以这样来形容,你的就好像个神枪手,不开枪时,就藏在战壕里,要射击时,才在战壕里抬出头来。

    丁立笑得都快岔气了,对对,我就是那个神枪手。不过说实话,丁立那个东东是我见到小时小得出奇,大时大得出奇的奇物,用丁立的话说,算个“宝贝。”那一夜,丁立没让我睡觉,一次次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从那以后,丁立几乎天天在我这里过夜,每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尽情zuoai,不知疲倦。

    丁立是我遇到性欲较强的一个男人,他常常在做完一次后,立即雄风再振,大展拳脚。

    从他那里,我学到不少zuoai新花样。时隔不久,丁立从某市出差回来。

    他说,今天我要送你一件礼物,希望你不要拒绝。我说,如果是太贵重的我肯定拒绝,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别的附属东西。

    丁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小盒子,我立刻就猜出那里装的戒指。我说,你不用把它拿出来,我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个东西我绝对不会要的。

    丁立面呈尴尬之色,这可是我精心给你挑选的。我说,你的心意我领,但这个东西我肯定不会要,你要再送谁,由你来决定。

    丁立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表达我一点心意。我说,已经告诉过你,心意我收了。

    丁立极不情愿地将盒子装进兜里,这天晚上在床上,他失去了往日的勇猛,变得闷闷不乐。

    男人啊,真是一个情绪化的动物。和丁立在一起将近一个月时,他告诉我,厂里让他到上海出趟差,估计得20多天时间。

    我说,你去吧,走前一定要把家里的事安顿好,你已经对不起你老婆了。

    丁立颇有几分感动地说,你比我想得还周到。不仅丁立没想到,连我都没想到,就在丁立去上海的那些天里,我又遇到我生命中的另一个男人,待到丁立从上海回来时,早已物是人非。

    熟悉我的朋友说,管晓静在过着幸福生活的时候,她总是安安静静地猫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不与任何人联系,等她需要寻找幸福生活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她的影子。这话真让他们说准了。丁立去了上海,我在获得喘息机会的同时,想着该到外面走一走了。

    就在这时,沈飞给我打来传呼,让我给他回电话。我把电话打过去,沈飞声音极其平静,他问我冷了没有。我说已经穿上毛衣。沈飞说,我们这边天正热,还穿的是短袖衫。我说,你看我什么时候才能过那边去。沈飞说,不着急,我在这边还没立住脚呢。

    我说,你现在已经把老婆忘了,这么长时间连个信息都没有。沈飞说,刚来,正打天下呢,儿女情长能做得了大事。

    几年后,沈飞的死党吴正南告诉我,沈飞到S市不久,就与一个女人打得火热,他们还在一起吃过好几次饭。

    由此可见,当时我的直觉是多么准确。沈飞告诉我到我们的家里看一看,长时间不住人,家里早就乱成不知什么样了。

    虽然老大不情愿,但我还是去了曾给我带来诸多回味的家。家里果然很脏,很乱,到处是土,水龙头长期不用,放出来的水都是锈红色。

    草草将家里收拾一遍,看看时间还早,就去体育馆打乒乓球。在体育馆里,遇到几个熟人,更重要的是遇到了他…欧阳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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