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别说你爱我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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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4/9页)

‘化悲愤为力量’,将所有的悲伤全转移到功课上。因为失恋,那一年的联考竟让我考上国立大学,还算上天有眼,对我有所补偿,情场失意、考场得意嘛!”

    凌业亚听到这里差点没笑出来。化悲愤为力量?亏她说的出来!

    “考上国立大学还不算甚么,让我觉得最痛快的是--他落榜了!真是大快我心。”

    “那个烂人叫甚么名字?”凌业亚不知道自己为甚么问这个白痴问题,就算他知道又怎样?难道他打算他日遇到那个负心汉时好好替她出口气吗?

    “我忘了。”

    “你忘了他叫甚么名字?”凌业亚的反应岂只激烈,瞪大的眼、张大的嘴,在在说明他受的打击实在不小,只差没站起来大叫而已。

    她宽然可以在短短几年后忘了曾经爱过的人,这算是哪门子倾尽一生所爱的恋情?

    他实在是搞不懂。

    “这是真的,我连他长甚么样子都记不得了。”

    “天啊!”凌业亚手抚着头,他不只觉得缺氧,简直快昏倒了。

    “别说这些了,我的肚子好饿。”经过这么久,季羽阳终于感觉到饿了。

    “我去帮你拿点东西。”他体贴地起身。

    “好,记得快去快回,我还要告诉你,我大学时得不到回报的悲惨爱情故事。”

    凌业亚听了却是一阵颠踬,双脚差点打结跌倒。

    端着两个盘子回来的凌业亚,看到她手上半满的酒杯后,忍不住直摇头,将空酒杯移开,餐盘放在她面前。

    “先吃点东西,别光喝酒,空腹喝酒很容易醉的。”

    “谢谢,你人真好。”

    “我并不是每天都这么好的。”

    “我想也是,长得帅的男人身边多的是自动投怀送把的女人,根本不需要讨好巴结。”

    “我不是你说的那样。”凌业亚只是单纯地想为他极少表现的温柔邀功,没

    想到竟被她曲解成别有用心。唉,他终于能体会被狗咬的吕洞宾的心情了。

    “你体贴得让我想哭。”季羽阳扁扁嘴,泪气已开始在她的眼眶凝聚。

    “别哭,别哭,对了,告诉我你大学的故事?”

    凌业亚说完后实在很想很很给自己一巴掌。他甚么事不好提,偏又提起她已经忘了的伤心事?

    “这又是我另一个伤心事。”

    他就知道!凌业亚的心在哀嚎,吞了口口水后,问:“又是你倾注一生的恋情?”

    “不是。”

    “还好。”他轻吁了口气。

    “上一次当,学一次乖嘛!人总是要从失败中记取教训的。这次我学聪明了,不再轻易投注全部的感情。”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嘛!人总是要经过挫折和挣扎后才会成长,就像浴火的凤凰、雪地里的寒梅一样。”

    凌业亚这篇不着边际的大论,季羽阳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自顾自地为自己的故事找个开场白:“大学不是都会为新鲜人举办迎新舞会吗?我是在迎新舞会上认识他的。”

    “他和你一样是新生?”

    “当然不是,是谁说迎新舞会只有新生才能参加的,你到底有没有念过书?”季羽阳瞪他一眼。她在说故事,好端端地他插甚么嘴?

    “我当然有念过书啦,只是懒得去参加迎新舞会罢了。”

    身为“奥扬集团”的第二代接班人,凌业亚甚么新奇的玩意儿没见识过?跳舞?高中三年早玩得不想玩了!大学的迎新舞会对他而言就等于--一大堆青涩的大学新鲜人,穿着没甚么创意的牛仔裤、衬衫挤在一个由礼堂改装成的舞池,跳箸四不像的舞,那说有多逊就有多逊!

    他当然不会参加了。

    “他是我的学长,我一进大学他就很尽责地照顾我,告诉我哪家自助餐比较好吃、哪里的东西比较便宜…等等,话不多的他却斯文又温柔的,总是含情脉脉地看箸我,欲语还羞的。”

    “你没有给他机会吗?这种男人的脸皮是很簿的。”

    这种男人本质上根本不适合谈恋爱,搞不好还没开口女方早因为等得不耐烦而跑掉了。

    “我怎会没给他机会,一天不知给了几十次了。”

    “几十次?”凌业亚忍不住咋舌。厉害!

    “对啊,比如说我会找机会问他问题,然后为了谢谢他的帮忙,再请他去吃饭或是喝个饮料甚么的,处心积虑制造两人相处的我不只暗示,到后来简直是‘明示’了,那种明示露骨得实在令人发指,祗差没跑去问他对我到底有没有感觉而已。”

    “明智之举,太急的话可是会打草惊蛇的。”

    不过那个男的也太能“熬”了吧?凌业亚心里暗忖,这故事里的男主角要换成他,早手到擒来了。

    “我等了一年,他始终没有对我表白,到后来我终于忍不住了。”

    “你去找地摊牌了?”

    “当然。”

    “就因此把他吓跑了?”凌业亚直接跳到结论。“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有的男生不能接受女孩子主动倒追的事,现在早已是两性平等的时代,对感情的追求也应是平等的,不应该有男追女或女追男的限制;那个男的会拒绝你,那就表示他的心胸不够宽大,根本不值得你留恋。”

    凌业亚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自认为能鼓动人心的话,没想到却迎上季羽阳不解的双眸。

    “你到底在说甚么?我怎么有听没有懂?”

    “你难道不是因为太主动而被甩的?”

    “当然不是。”她说得口渴,拿起酒杯将里面的液体一口饮尽。

    “那是为了甚么?”凌业亚皱着眉看着她喝闷酒的模样,她这次受的感情创伤一定很深。

    “我告诉学长我对他的感情之后,他只说他一直当我是meimei,对我无关男女之情。”

    “开甚么玩笑,他只当你是meimei?”凌业亚怪叫。

    “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

    “我不相信,这其中一定有内情。”

    身为男人,凌业亚并不相信“当meimei照顾”这种烂理由。可以让一个男人“无怨无悔”地照顾女孩子长达一整年之久,背后一定有甚么隐含的目的或是“附加价值”比如可以找免费劳工帮忙打报告甚么的。

    “在我一再逼问之下,他终于‘俯首认罪’了;他承认接近我,是因为我的好朋友。”

    “又是你的好朋友?”

    “很好笑的巧合是不是?”季羽阳又从服务生的盘子里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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