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今天不看书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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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以得到答案。

    早知道好友会有此反应,翔韫晃头叹了口气,鄙夷的眼神似乎说明着他此刻的心情。

    “这首诗的意思是…有心追求我的人,赶紧趁今儿的好时辰,要了我…啧、啧,姑娘都摆名了愿托乔木之心,不知大将军意下如何?”

    那大胆的词汇让腾铎浑身一震,整张刚毅的脸庞笼罩在阴郁当中。

    翔韫问得忐忑。“你…不喜欢?”

    “我为什么要喜欢?”腾铎迎向他玩味的表情,黑眸中闪过一丝阴騺反问。

    双眸荡着晶灿的眸光,翔韫夸张地嚷道:“大将军,您开什么玩笑,这秋美人可是四季楼四艺花娘之一耶!”

    腾铎瞧着他唱作俱佳的夸张神情,忍俊不禁地软了语调。“就算纳妾也不该选青楼女子。”

    “唉!这话说回来,人人都知晓,四艺花娘皆是清倌,如果能把这才高八斗的秋美人娶回来,当你的内谙达,填填你肚子里的墨水,应该不错。”他撇撇嘴嗤笑一声,不知死活地给了建议。

    “内谙达?你这比喻是侮辱人了,再说这话若让我额娘听见,不把你踢出豫亲王府才怪。”

    已逝的阿玛风流韵事不断,最夸张的一次是偕妓上战场,在他死后几年,仍有不少女子上门寻夫。老福晋为此不堪其扰,不时无刻对唯一的儿子循循善诱,希望他不要步上亡夫的后尘。

    翔韫闻言,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大放厥词。

    “你喜欢就送你吧!”腾铎满意地微勾唇,顺手将“菊香柬”递给他。

    “啐!我翔韫天资聪颖、文采非凡,要娶就娶个武娘子还比较实际些。”

    “武娘子?”腾铎朗声笑出。“你这文书生真娶了个武娘子,依你这性子,怕是三天两头被修理得鼻青脸肿。”

    翔韫俊逸的脸庞当场垮了下来。“要说我也是京城里闺女们心目中的乘龙快婿呢!”

    他边咕哝着边打开食盒,一瞧见卖相极佳的圆酥饼,便忍不住拿了一个送入口中。“好吃!有菊花的香味…”话一落,他露出尴尬的笑容。“呵!这是秋美人给你的爱心甜点,贪嘴了,见谅呐!”

    “全给你吧!我要进宫了。”拿起补服,腾铎不为所动地开口。

    “这是姑娘的爱心,至少赏个脸吃一口呗!”

    腾铎蹙起眉冷声道:“我不爱甜食…”

    翔韫不怕死地趁机塞了一个进他的嘴里,然后才大方地捧着食盒迅速逃到门旁。“不准吐出来,我找你家妹子泡茶去!”

    “这该死的家伙!”腾铎肃着脸,想张口吐掉口中的酥饼时,甜而不腻的饼已在不知觉中在他的口中缓缓化开,并随着唾沫滑入喉间。

    残留在唇齿间的淡淡菊香缓缓沁入胸口,悸动莫名地脑中映入善若水雅致的面容。顿时腾铎心里兴起了一股全然陌生、难以形容的心情。

    腾铎强迫自己拉回不其然落在她身上的思绪,矛盾的思绪跟着缓缓淌泄。

    他不懂,两人仅片缘之缘,为什么善若水会差人送“菊香柬”给他?

    她贪的是什么?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或将军夫人的头衔?

    腾铎微勾起唇,为臆测一名青楼女子的想法感到可笑。

    思绪方掠过,他换上补服,出门前顺手揉掉桌案上那张“菊香柬”

    *********

    撷菊日当天…

    从昨夜开始,善若水的思绪都是昏昏沉沉、模模糊糊的。

    四季夫人一见她憔悴的模样,连忙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对着房中的小丫环大嚷着。“唉呀!你们这些小丫头一个迳杵在那里做啥?动作麻利些,快点伺候姑娘喝葯、换衣裳!”

    瞧着为了“撷菊日”聚满一屋子的丫环,善若水嘴角扬起无奈的淡笑,水般的眸子盛着淡淡哀伤。“娘,我刚喝了葯,再让我躺一下就好了。”

    也许是刚喝葯的关系,她整个身子酥软得使不上力气。

    “我的好姑娘、心肝rou啊!你可千万别在今天这个大日子给我出岔子呐!”

    四季夫人猩红色的嘴似甫被抓上岸的鱼,惊骇地在她眼前一张一合着。

    “若水知道,今日是我的‘撷菊日’…”

    四季夫人满意地颔首。“娘知道你懂事,只不过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跟你敞明着说,今天不管大将军到不到,‘撷菊日’定是不能取消了。”

    只要撷菊日准时举行,依秋美人才高八斗、貌美如花的美丽容颜,她倒是不怕无人撷菊。

    只可惜这秋美人死脑筋,自从知道腾铎当日并未亲自接“菊香柬”后心里便不欢快。她这病,说不准是教闷郁的情绪给激出来的。

    “若水知道,再歇一会儿就会起身让丫环帮我打扮得美美的。”善若水柔顺低吟着。

    她知道,四季夫人已看穿她的心思。

    的确,她的心思是为腾铎起起落落,虽然他没差人退回她的“菊香柬”但腾铎这个举动,让她已生芥蒂的心,多了点落寞与忐忑。

    她没把握,这与她仅有片面之缘的男子是否能成为她的救赎者…

    四季夫人看着她重新蜷回榻上的单薄身影,轻斥着丫环退出墨香阁。

    “好,娘不吵你,让你好好歇着,晚些娘再来唤你。”四季夫人话一说完,似又不放心地扭过头问。“对了,上回拿给你的《驭夫有术》熟记了没?”

    自从专属于她的撷菊日全确定后,指导她书画的大师傅来的时间少了,反之,改由另一个师傅传授姑娘们百般yin巧技艺。

    也唯独在这卖rou之处,才能把这种羞人事儿,在众人面前敞明着说。

    师傅鉅细靡遗的大胆词儿和肢体动作,常让仍是黄花闺女的姑娘们羞得脸儿嫣红。

    而她幸运些,在师傅教习间装晕了几次后,四季夫人干脆请师傅找了些坊间绘有图式的禁书让她自己研读。

    “全记着了。”粉颊染上红晕,她答得含糊。

    “我想也是,你这么聪明,说不准把绘在书里的花招全记在脑袋里了。”四季夫人笑得花枝乱颤。“娘不吵你了,你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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