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奴_第十四章一怒为红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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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一怒为红颇 (第2/4页)

,但我希望你永远不变。”

    最让她动心的一直是他的性子,看似跋卢嚣狂,处事却极为公正、谨守原则,绝不逾越,所以当他向女扮男装的自己告白时,她知道,为了爱她,他已经放弃道德原则。

    对他而言,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好,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他不舍地搂紧她。“你知道,我向来都听你的。”

    “既然这样,你差不多该走了。”

    “再等一下。”他舍不得,好怕手一放开,稚就会消失不见。但随着他越搂越紧,他忽然发现稚的胸前好软。“你…又在胸前塞馒头了?”

    他的问话让龚风华头一次生出想括死人的冲动。

    “对,作戏嘛。”她咬牙道。

    难道他就没想到,御医都验证过她的身分了,她是男是女,御医岂会不知?

    “糟,不知道有没有被我挤扁。”他说着伸手轻触,她却因为双眼不能视物而反应不及,当大掌覆上的瞬间,她几乎屏住呼吸,小脸烧得透红。

    “这馒头…还挺的…”

    “好了,你该走了。”她羞恼地拉下他的手。

    真是够了,眼前都什么时候了,他…也许哪天,她得让他好好的验明正身才成,她才不想被他以为她真的塞了馒头!

    “可是…”

    “既然你今天有法子踏进这里,改日必定也成,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褚非忖了下,妥协道:“好吧,明日,明日我再来看你。”

    “嗯。”她轻应,感觉他站起身,才刚放开手,那温润的气息逼近,唇瓣贴覆着她的,教她的心狠狠地颤跳了下。

    “等我。”他哑声叮嘱。

    她几不可察地点头,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取而代之的是襄伶轻浅的脚步声。

    “小姐,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该不是伤口引起发烧了吧?”她急得又是抚额又是把脉,但主子身上的热度却正常得很,教她狐疑极了。

    而龚风华没力气解释,也不好意思解释,只是忍不住想,看来经过流沙一事,褚非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了。

    在见到龚风华之后,所有的疲累仿佛一口气涌上,回到将军府的褚非一睡就是两天两夜。

    “两天?门睡醒时,他暴声吼看“项予,你为什么不叫我?”

    “我也想叫,问题是你睡得好沉,沉到我还一直探你鼻息”好心没好报耶,都不知道这两天他睡得有多少。

    “你则褚非没好气地瞪着自家贴侍,赶紧起身。

    他都跟稚约好了,可他却没过去,不知道稚会不会担心?

    “主子,都快掌灯时分了,现在进宫不妥吧。”

    “你傻啦,我还是皇卫司都督,到宫里去处理一些杂务,犯法呀?”进宫,哪需要特别找借口?

    “呢…不过,你至少先吃点东西吧。”

    褚非本想摇头的,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叫起来。也对,他睡了两天两夜,总得先把肚皮填饱才是,要不然被稚听到,那可就模了。

    用过膳后,他急忙进宫,守宫门的士兵自然不会档他,为了不教人起疑,他便先晃到皇卫司,打算将一些杂务处理完毕,再绕到东日殿,但就在踏上曲廊时,他瞧见弋照霆走进五军都督所。

    “主子?”瞧他皱眉盯着某处,项予不解地低问。

    褚非摆手示意他嚓声,随即绕至五军都督所后方,跃上屋顶,无声踩在瓦上,直到听到细微声响,他才俯身贴在瓦上竖耳倾听。

    “五日之后?”

    他认出那是五军都督的声音。

    “对,根据本王掌握的消息,三皇子那批私铸的军器那时就会运到,我会放出消息,到时他一定会按捺不住地举兵,你再逮着机会下手除去那个人,务必利落干净。”

    听着弋照霆笑谈间下令杀人,褚非不禁头皮发麻,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一直被那张笑脸骗了,从不知道他的心思竟是如此歹毒。

    还有他要除去的到底是谁?

    “下官明白了,不过听说近来龚阀和六皇子频频接触,还请王爷多加注意。”

    “放心吧,在他们成事之前,龚阀女王就已死在宫中,只要她一死,龚阀就会成为一盘散沙,本王不放在眼里。”

    褚非蓦地张开眼。难道…照霆要除去的人是稚?

    “不过,皇上对龚子凛似乎还是颇为警戒,要不怎会派人继续搜查?”

    “父皇天性多疑,自然会想将龚阀五爷全部铲除,这事你不用管,只要记住报阀女王非除去不可。”

    “下官知道,下手必定利落,再嫁祸给三皇子,可这么一来,这功劳岂不是要记在三皇子头上了?”

    “我除去龚阀女王,可不是为了在皇上面前邀功,而是为了先除去一个心头大患,到那时还怕龚阀不手到擒来?”

    听至此,褚非浑身僵硬不能动。

    “王爷真是聪颖过人,从一开始的顺口溜至今,竟一切皆照王爷的计划而走,说王爷是神人都不过分。”

    顺口溜?京城里流传的顺口溜竟是他刻意放出的褚非心惊不已。

    那个最爱笑闹的表哥竟然有如此深的城府…难道他忘了,他们常在质子府笑闹,他甚至和龚子凛交好…不,如今听来,他根本是抱看吞噬龚阀的想法而和龚子凛来往。

    太可怕了,真教人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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