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_第98章其中特别提到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第98章其中特别提到 (第1/1页)

    第98章 其中特别提到

    匪兵用力摀住云雁荷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

    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

    阮家元用沉重的皮靴踢着云雁荷鼓涨的肚子问:“云队长,说不说?”见云雁荷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云雁荷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

    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阮家元再次高抬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云雁荷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

    阮家元连踩了五、六回,云雁荷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但人却已经昏迷过去。阮家元不甘心地抓起云雁荷的rufang,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云雁荷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阮家元掐住云雁荷的下巴问:“好受吗?云队长,你不说,我还给你灌!”云雁荷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阮家元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云雁荷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云雁荷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阮家元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把木杠压在云雁荷胸前rufang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

    云雁荷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了出来,木杠不停地滚动,云雁荷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云雁荷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血。

    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阮家元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云雁荷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云雁荷的肚子又给灌的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这次阮家元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云雁荷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的巨响,云雁荷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越南兵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云雁荷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阮家元焦急地看了看表说:“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云雁荷的rufang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rou,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

    阮家元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糜一凡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糜一凡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糜一凡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兵,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阮家元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

    阮家元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经擦得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云雁荷的腿,把手指伸进yindao,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云雁荷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

    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阮家元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

    云雁荷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阮家元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阮家元说完带人走了,云雁荷痛苦得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

    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一声跌倒了,糜一凡急得快哭了。

    低声叫她:“雁荷姐,你怎么了?”云雁荷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悲哀的说:“烫啊…烫死我了!我想死…”

    糜一凡不知道如何安慰云雁荷,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被绑住双手的糜一凡看到云雁荷受苦无能为力。

    耳边又不停传来凌风和罗妙竹受刑的惨叫声,脆弱的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经不住大声哭骂:“我cao你们妈屄啊!你们这些畜生啊!呜…”

    ***1985年1月。又是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到凌风身上,她一个激灵慢慢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摆在她身边石凳上的那两个大玻璃瓶时,果然肩头抖动了一下,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

    越南兵们也看出了凌风神色的变化,阮家元走上前去,托起凌风垂着的头道:“害怕了?这几只虫子是我养的,现在没地方住,想找个住处,你帮帮忙吧!”

    说着打开瓶子,用木棍挑出一只蜥蜴放在了凌风一只丰满的rufang上。凌风浑身一震,胸脯剧烈起伏,用力扭动上身,拉得铁链光光作响。

    但那蜥蜴紧紧地扒在凌风柔嫩的rufang上探头探脑,粗大的尾巴来回扫着。凌风身体的晃动对它毫无影响。

    另一只蜥蜴给放到了凌风的另一个rufang上,凌风一面拚命晃动身体,试图把蜥蜴甩下去,一面两眼紧张地盯着蜥蜴的活动。罗妙竹在一边看着也吓得脸都白了。

    进入越南前,卫生部门曾派人专门给罗妙竹们讲过南方地区的防虫问题,其中特别提到,这里的蜥蜴比北方地区的体形大的多,虽然对人的安全不构成威胁,但它性喜黑暗潮湿的洞xue,须防它到处乱钻。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