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心_第36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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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mdash;mdash (第2/3页)

个台阶:“我们还要去产检,麻烦你们快点!”

    我也默默起身,在工作人员的恭喜声中拿了两本结婚证,刚拐出结婚登记室的门,就被人死死抱住,在耳边吹气威胁:“你刚才居然敢犹豫,我就那么可恶吗?”

    我只好耐心哄他:“我是在犹豫到底写那个名字。”

    这借口并不高明,愿意相信的人是傻瓜,我觉得凌棠远不会信,没想到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蹩脚谎言让他居然松了对我的钳制,撇嘴:“这个理由还算正常。”

    我扭头暗笑,用力搂住他的胳膊,正准备离开时与我们擦身而过的是一对打得如同乌眼鸡的夫妇,结婚登记室旁边是离婚登记室,他们大约是去那里的。

    我不觉多看了他们两眼,直到他们互相扯着衣服进了离婚登记室还在张望,凌棠远脸色顿时冷沉下来:“看什么呢?”

    “当年结婚的时候,他们一定不是这样的。是不是每对走到最后的男女都这样呢?”我感慨,目光还没收回。

    他突然掰过我的脸,剑眉倒竖冷眼横视:“再胡思乱想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很平静的笑笑,没搭理他的气急败坏,嘴巴上狠不算真的狠,他现在已经恐吓不了我,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成功恐吓过我。

    对于我的不理睬,凌棠远只好在行动上找面子,上车的时候没给我拉车门,自己绕到一边去,我默默站在车门口不主动开门,等他坐上去了才隔着窗户说:“那你自己去产检吧。”

    凌棠远皱眉:“宁墨墨,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我淡淡的对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影子笑笑:“是你不让我上车的,你过分还是我过分?”

    他狠狠瞪着我,我故作茫然的看着他,僵持了一分钟左右。

    最他还是气急败坏的从车的那头走出来给我打开车门,我扭头朝他笑笑:“谢谢。”

    换来的,当然是凌棠远一脸的愤怒。

    我的预产期是五月一日,医生笑言真是个超级劳动模范,连生孩子都挑一个这样光荣的日子,我笑笑没说话,眼角余光发现凌棠远从进门开始一直在窗边来回徘徊,他正在态度严峻的与人在通电话,因为听力原因,他讲话的声音很大,我在微笑听从医生嘱咐的同时可以轻松听到究竟说了些什么。

    “你一走了之对任何人都没好处,如果你计较,我可以把我们那份转给你,你可以回来全心全意去做。”

    片刻停顿,他低头用修长的手指在窗台敲了两下又说:“我当然能代表她。”他回头睨了我一眼,大概察觉我的表情紧张,突然放松语气:“我们两个人都希望你能回来。”我转个身平躺了身子,不想刻意给他施压,硕大的肚子压得胃有些难受,但仍保持姿势不动。我当然知道他在和谁通话,所以觉得此刻沉默是最好的态度。

    不知对方回答什么,凌棠远又刻意压低声音:“下个月…“

    我扭过头问医生:“我需要提前住院待产吗?”被凌棠远话音弄愣神的医生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赶紧笑道:“可以,如果你愿意,可以提前半个月入院。”

    “没问题,到时候我早点过来。”我微笑,准备起身,到了孕晚期身体透支的厉害,起身时异常费力,在医生的帮助下才咬牙坐起。

    医生见我这样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你最近又没有觉得视力模糊,或者是上腹疼痛?”

    我仔细想想,似乎偶尔有过这些症状,只是以为是怀孕导致的普通症状没太在意“好像有过,不过没太在意。”

    “其实是没关系的,那很正常,这毕竟是你第一胎,宫腔压力增大,zigong胎盘血流量减少减慢引起的缺血缺氧,血管痉挛导致血压升高,就是妊高症了,我给你倒杯水,你先平静一下再起来,小心点好。”

    她很快过来,又给了我两片维生素E胶丸“回去多吃点鱼rou,经常补充维生素E胶丸也会改善现在病症的。”

    我听话的仰头把胶丸送入嘴中吞下,医生刚刚紧张的表情稍有松弛,我没留神她的表情,反而关注耳边凌棠远正在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你就算去那里,他也不会放过你的,他可以用很多手段让你明白牺牲的代价!”

    这话说的好不严重,嗓子里的药像被他的话突然卡住,停在缝隙里上下不得。那块接触胶丸的皮肤干涩的厉害粘住了下滑的动作,气息不畅的感觉让我不自主想要把药咳出来,轻轻咳了两声居然没成功,于是我趴在床边,向下咳,凌棠远听见我的异样声音,回头大惊失色,立即合上电话跑过来帮我拍后背,没拍两下,两颗黄色胶丸就吐了出来。

    医生连忙端过水,我费力的吞咽了几口,医生赧然的说:“其实你也可以回家服用,自己买一些容易服用的,可能这种胶丸你不适应。”

    凌棠远咬紧牙,向前迈一步,愤怒的目光像似要喷出火焰般瞪着肇事者,那位医生倒退一步,眼睛已经不敢对视我们。

    我好不容易从喘息中平静下来,连忙拉住凌棠远的手暗示的握了握:“没事,医生也是好心。”

    凌棠远的紧张从他的手就可以看出,他在微微颤抖,刻意背过身去的手指几乎无力抓住我的手腕,战栗的掌心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我第一次见他这样惊慌失措,他脸色阴沉:“幸亏是好心。”

    我不知道该用摇头还是点头来表示我已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我们是该换一家了医院了,虽然这次可能是次杯弓蛇影的误会,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两人必须谨慎,曾经在住院时失去听力的凌棠远已经是个再明显不过的例子,我们不能纵容下一次可能的发生。

    他搀扶我走出诊室,在拐角处突然停住脚步叮嘱我:“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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