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花心大少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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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难以想像天底下有人会扼杀自己的亲骨rou。

    索性话再放重些,非让她彻底断了这条心不可。“我就是要孩子,也不要你替我生。”

    她像被人痛殴一拳,捣心震肺。

    他的话比毒药更猛恶,比诅咒更狠毒。他说这些话时面无表情,他的心已经冷血到这地步了吗?

    这时门铃响起,顿时打断两人僵硬对峙的场面。早上七点多,并不是访客的好时机。

    钟松龄开了门,竟是小田切源太郎。

    “你——”关静震惊得说不出话,小田切竟然找上门来。

    “不请我坐?”不等关静招呼,事实上他怎会欢迎他?他迳自往沙发上坐下。

    “你给我出去!”关静手指大门,双眼怒睁。

    小田切笑得不怀好意,手放在大腿上,右手四指轻拍。“何必发那么大脾气?我可是千辛万苦才找到你,我一来你就摆脸色给我看。”

    “这里不欢迎你!”他吼。他们用日语交谈,钟松龄有听没有懂。关静跟这个日本人有什么过节吗?昨天他不顾礼仪拂袖而去,今天这个日本人又找上门来,他看来简直快气炸了。

    “这是你的妻子吧?长得真美。”小田切注意力转向她。

    “你快给我滚,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他撂下狠话。

    小田切是黑道龙头,大小阵仗他都见过,怎会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不用动那么大火,你以前多乖巧啊!不过我更喜欢今天的你,一只成长壮大、威猛神气的狮子!”

    关静强自压抑着想杀人的意念,饶是如此,额上的青筋还是暴起。

    “坐啊,这是你家。”小田切反客为主,大大方方端坐如山。“还是你要站着说话?我看你还是坐下来,仰着头看你,我脖子会酸。”

    关静一张脸气得快青了。“你要谈公事到公司去!”

    “我不是来谈公事的,我要谈的是——你的事。”

    “我没有什么好跟你谈。”

    “话别说得那么早,世事难料。万一有那么一天你低头来求我,到时候不是下不了台?”

    到底不是年少无知的小毛头,关静冷静沉思。

    日本和台湾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哪有那么巧就遇上小田切?昨晚见到自己,他毫不讶异,好像一切早在他预料之中。莫非他安下了什么阴谋?

    “你在耍什么把戏?”他冷哼。

    小田切不怀好意的眼光在钟松龄不解的脸上转了一圈,再转回他身上。“我要你回来。”

    这禽兽!他咬牙:“你作梦!”

    藤田英夫恃强夺走关静,一直是小田切心头大恨。在关静之后不是没有代替的人,但得不到总是最好的。

    “藤田当初用经济压力追我让手,我可没忘记这段仇。今天我的实力要毁掉十个藤田都绰绰有余,你要是回来我身边,我或许会考虑放过他。”

    “听你一面之词,就要我上当?”

    “我知道你不信,但事实俱在,我何必骗你?”胜券在握的小田切志得意满:“你真的以为我是来台湾和钟兰生做生意吗?”

    关静屏气凝神,等待他公布手上的筹码。

    “藤田英夫半身不遂,卧病在床;他的重要部属又带著大批手下跳槽到我这边来,藤田株式会社已经面临解体的危机。”

    “是你搞的鬼!”关静怒吼,想也知道是他做的好事。

    “谁得罪了我,我就要他生不如死。”小田切说得像是捏死一只蚂蚁简单。“钟家也一样。他们的存亡掌握在你手中,你不回来,我会投下大笔金额去cao纵股市,弄垮他们,到时候你这个美丽的妻子恐怕会恨你一辈子哦!”“你爱弄垮钟氏企业,随你的便。”钟家与他无仁无义,死活与他何干?“这个女人她自己要来缠我,我巴不得她快滚!”

    小田切分辨不出他是有意出脱两人的关系,好保全钟氏,还是…

    “也罢,反正还有藤田,你不会不管藤田英夫的死活吧?”站起身来,他很满意此行结果。“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吗?这是我的电话,你决定好了就打电话给我,希望早日得到好消息。”

    小田切的翻译在外头等候,两人一同下楼。

    可恶!必静一拳捣在墙上,震得指骨作响。小田切如附骨之蛆,这辈子注定避不开他的阴影吗?

    钟松龄呆站在一旁,两人的话她半个字也听不懂。小田切到底说了什么,让他这么气怒懊恼?

    “发生什么事了吗?”夫妻本是一体,她想替他分忧,虽然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把心事说出来会让他快慰点。

    偏这是有冤无处诉、有苦无处吐的屈恨。钟松龄来问上这一句,把关静的怒火撩得老高:“不知道就别问,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左臂一挥,推开她示好关怀的碰触。

    她一个没站稳,肚子在沉实的椅背上撞了一下,跌在地上,疼得爬不起来。

    她忍着不喊疼,但是一张脸白得毫无血色。

    他的心刺痛了一下。如果她有什么错,就因为错爱了他。

    伸出手扶起她,他放软了声:“没事吧?”

    她抱着肚子,沁出一身冷汗,腹中疼痛难忍。“我…”

    关静也看出她的不对劲,连忙抱起她送至医院。

    他们的孩子离开这个世间了。

    母体太过孱弱,再加上受到外力撞击,孩子自然不保。

    钟松龄没有嚎啕大哭或歇斯底里地大叫,而是任眼泪默默地淌下,哀悼缘薄的小生命。

    她不怪他,他并没有因此好过一点。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刽子手,他亲手害死他的孩子。

    流掉也好,这样他可以了无挂地离开。

    “别哭了,孩子没了就算了。”刻意装得冷酷:“这样一来不用堕胎,倒是省事不少。”

    钟松龄身心俱疲,流产的打击使她心力交瘁。

    关静拟好腹稿,拉近椅子,将要说的话在心中理了一遍。

    “这一个多月以来,你努力想扮好一个好妻子的角色,真是辛苦你了。”他和言安慰,引来钟松龄一阵诧异。他回心转意了吗?

    不!他的眼神里没有爱意和怜惜。

    “我看,我们离婚吧。”

    她从床上坐起身,急急追问:“为什么?”

    “因为我累了,不想再陪你玩家家酒。”他顿了一下,续说:“我是为了气你妈,才一时冲动和你结婚。我为了你,和许多女朋友都失去联络,算算实在划不来。我这个人啊,不可能只爱一个女人。你是长得不错,家世又好,可是很不合我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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