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烟波楼_第十章紫云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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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紫云天 (第3/5页)

又是他,满嘴之乎者也,这也要守礼,那也要守礼,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看我,父王逼我成婚,我就绝食装病,看他能把我怎么样。”萧念想着自己得逞的小伎俩,不由偷偷笑了出来。

    “还不是夜里我给你悄悄送饭。”萧启嘟哝一句,立时换得jiejie的白眼不满。

    二人说笑之间,已然靠近了京郊一带的一处破庙之前,近月来,他二人每夜都要来此,自然是熟悉不过,可今日,这破庙却是少了往日的灯火烛光,那枝头的昏鸦也不似往日般欢快,低吟无声,似是有着不好的事情发生。

    二人对视一眼,均觉有些奇怪,急忙快步朝里行去,庙内漆黑一片,本就残破不堪的陈设此刻更是四处散落,显是有打斗痕迹。

    “启儿。”一声苍凉的呼唤传来,二人这才发现,那破庙佛像之下,欧阳迟盘坐于地,白发银丝,脊背嶙峋,较之平日更显苍老。

    “师傅!”萧启萧念这才发现,当即将秦风安置在地,扑了上去,但见欧阳迟面容憔悴,气息紊乱,已是大伤之兆。

    欧阳迟见得他这对乖徒儿近前,神色立时安详几分,望着墙角躺倒的紫衣剑问道:“那可是烟波楼的人?”

    “嗯,师傅。”萧启语带哭腔答道,立马又追问道:“师傅,是谁伤了您的?”欧阳迟却是摆了摆手,只望着墙角的秦风出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大笑一声:“烟波楼,我欧阳迟欠你们的,这下也算偿还了罢。”

    “师傅?”萧念见欧阳迟有些反常,不免上前问道。

    “启儿、念儿,过来。”欧阳迟淡然一笑,挥手示意他二人靠拢些来,稍稍闭眼沉思,旋即缓缓说道:“为师大限将至,今后,你姐弟二人当相互扶持,以我授业所及,扞卫大明江山。”

    “啊?师傅?”这姐弟二人虽是心下戚戚,但闻得“大限将至。”四字,哪里还沉稳得住,当即打断道:“师傅您还健朗,怎能轻言生死,且随我们回宫,宫里有上好的太医,一定会治好您的。”欧阳迟摆了摆手,笑道:“人生百年,我欧阳迟也算活腻了,我本在此等候你二人,却引来两名高手在此布置,一时技痒出来与他二人过了几招,却不料这二人均是当世高手,我虽是赶走了他二人,但自己也受了内伤,现在料想,那二人定是为了紫衣剑而来,我打断其布置,也算救了这紫衣剑一次,眼下她身受重伤,想必是强行突破自身实力来一战强敌,若不及时施救,怕是难熬过去,为师昔日欠烟波楼的,今日可两次偿还,想必泉下见了叶修,也能安然大笑了。”发钸444。cом

    “师傅,您?”萧启听得此言,却不知该如何劝起。

    “不必多言,为师若不救他,也撑不过数月,能在临终之时偿还昔日之债,也算幸事。”

    “师傅!”萧启萧念知欧阳迟心意已决,不免伤感万分,纷纷将头蹭在老人怀中,哭出声来。

    “哎,别哭,我欧阳迟纵横百年,便有两件幸事,便是能追随先祖鞍前马后,创下大明不世之功,人生百年匆匆,能有此番际遇已是不枉此生,第二便是在迟暮之时,能寻得你们这对乖徒儿,传我衣钵,将我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人生能有一幸便足矣,我欧阳迟能得其二,自该痛饮三杯,哈哈哈。”说道激动之处,欧阳迟面色渐渐泛起红光,开怀大笑。

    “启儿、念儿,若我死后,可将我葬至先祖陵外三里处的茶陵附近,我已看了多次了,那里山清水秀,又在先祖脚下,或许泉下有知,能继续追随先祖。”

    “若这紫衣剑醒来,有一事还需注意,我听那设伏的二人曾言匈奴和亲一事,他们似是在筹划破坏此次和亲,为师不明就里,但观此二人武功路数招招阴狠,当属魔教妖人,此事若有关我大明国事,你姐弟二人当义不容辞,但切记:你二人修为尚浅,切不可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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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微微睁开双眼,只觉浑身痛得厉害,全身骨骼似是散架一般,但这滋味她却十分熟悉,每每绝境边缘,她都能逼出更强的自己,这次也不例外,相信此番遭遇之后,她的修为又能再进一步,突然,她意识到周边有人,旋即强撑着疼痛的身躯,右手一挥,那地上的紫衣剑便听话一般脱壳而出,正落在她手中。

    “jiejie莫要妄动,师傅交代了的,你醒之后还需静养三日。”一道磁声传来,秦风皱了皱眉,却见一俊逸少年正端着一碗汤药缓缓走来,那少年端过来靠近坐好,轻轻对着guntang的汤药吹了几口气,这才递到秦风面前道:“快喝吧,对你的伤有好处的。”秦风怔怔的望着眼前少年,正思索着昏倒前的场景,突然怒目圆睁,冷声道:

    “你唤我什么?”“啊?”萧启错愕一声,却不知这秦风为何变脸如此之快。

    “你-叫-我-姐-姐?”秦风一字一句念道,眼神之中竟是渐渐露出些许杀气。

    “啊?对,啊啊,不对。”萧启见得这般局面,立刻慌乱起来。

    秦风端视一二,见这少年直扑憨厚,不似作假,自己或许还是拜他所救,当即收回杀气,冷声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啊?”萧启自不敢说是他的小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当即编了个理由:

    “是,是师傅看出来的。”“师傅?”秦风不疑有他,朝着这破庙扫视两圈,问道:“他人呢。”萧启蹲下身来,缓缓将那一夜的见闻尽数告知,当提到“欧阳迟。”这个名字,秦风当即冷声一哼,可听到欧阳迟相当于两次救了自己,却又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萧启讲完。

    “我昏迷几天了?”“自那夜算起,应是昏迷了三天三夜,今天是第四个白天。”

    “好!”秦风微微点头,端起萧启手中的汤药便一饮而尽,旋即强撑着疼痛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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