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3/3页)

人，生下-之后不久，那男人又来找她…”

    方可人静静地听着，泪水无声地坠落。

    “对很多人来说，-mama的确是抛夫弃子。可是在我眼里，她却是个敢爱敢恨的勇敢女人，她可以为了爱而不顾一切，不像我…即使明白-爸爸的心里没有我，也心甘情愿地守着他过一生…

    “可人，女人有很多种。有些女人可以嫁给她不爱的男人过一辈子，只要男人爱她，可以平平稳稳生活就好；有些女人只跟有钱的男人，只要男人有钱，没有爱也可以过一辈子；有些女人则只跟她所爱也爱她的男人过一辈子，甚至辛苦点也没关系；而有些女人则像我一样，纵使男人不爱我们，我们也心甘情愿地跟着他过一辈子…”

    “阿姨…”林玉凤的话让方可人心头一酸。

    “-爸爸若真有错，就是错在他太爱-mama了…”林玉凤的泪水溜然滑落。“所以他无法接受她离开的事实…将一切的怨都发泄在-身上…-，可以原谅他吗？他其实也只是个可怜的男人…”

    “我该怎么办？”方可人哽咽着。“我爱直彦，好爱、好爱他…虽然我不懂爱是什么，可是我就是好爱他，只要看着他就觉得幸福…”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林玉凤跪坐到方可人身边。“相信我，我真的明白，因为…我对-爸爸就是这样的感情…”

    方可人扑进林玉凤怀里，这是第一次，她们“母女”之间如此亲近。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我想见他，好想、好想见他…至少，让我打个电话给他，好不好？他一定很担心我的！他…他一定在我我，而我们却…搬家了…阿姨，求求-，现在只有-能帮我了！”方可人泣不成声。

    “可人，我明白、我明白。可是，-爸爸他…”

    “阿姨，-帮帮我，好不好？都已经第三天了…”方可人惶急地哀求着。

    “可人，我知道-爱他，很爱、很爱他。可是真正的爱不急于一时，不是吗？-也了解-爸爸吃软不吃硬的脾气，他现在还在气头上，-能不能先顺着他的意？也许过一阵子，他就会同意也不一定。”林玉凤苦口婆心地劝着。

    “可是，还要等多久？”方可人着急地嚷着。“我…我已经等不下去了…”

    “-一定要等，也要忍。”杯五凤望进方可人的眼里。“如果-真的爱他，如果你们的感情经得起考验，那么-就待等、得忍。”

    方可人咬住了唇，泪水一滴滴地滑落…

    “也许有一天-会发现，其实-并没有那么爱他…”

    “不可能的！”方可人斩钉截铁地否定。“我爱他，永远爱他。因为我永远找不到一个像他这样的人！”

    林玉凤倒抽一口气，轻拍方可人的肩，柔声道：“既然如此，-就不要急，如果你们有缘，谁也折不散你们的。”

    方可人眼眸一亮，喃喃地道：“如果我们有缘，谁也拆不散的…”

    “没错。”林玉凤点点头。“所以-要慢慢来，知道吗？-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证明你们的感情，-也知道-爸爸的脾气，先顺着他一点，等一阵子之后，他就不会关着-不让-出门了，到时候，-才有机会跟耿直彦联络，不是吗？”

    “阿胰，-觉得…他会等我吗？”方可人不安地问着。

    “-觉得呢？有些答案-比其它人还清楚。他爱-吗？他会等-吗？”林玉凤笑着反问。

    “会，他会。”方可人眸中绽出光采。“他一定会的！”

    “那就对了，-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他。”

    “嗯！”方可人用力点头。

    “来，把眼泪擦一擦，出去吃饭，好不好？”林玉凤牵起方可人的手。“这几天-吃得很少，-爸爸其实很担心，可是他拉不下脸，所以一直要我过来看看-…”

    方可人心里一阵难过。“我是不是很不孝？”

    “怎么会？”林玉凤拍下拍方可人的肩。“傻孩子，别胡思乱想-一定要知道，-爸爸其实很爱-的，他只是不擅于表达而已。而我…其实也很喜欢-，-真的是个好孩子，只是…过去是我不好，得不到-父亲的变，我心里难免对-母亲有怨，那疙瘩一直存在，让我无法好好他疼爱-…-能原谅阿姨吗？”末了，林玉凤的声音已经微颤。

    “阿姨…”方可人抱住林玉凤，梗声道。“我…我一直都好希望-能像抱弟弟、meimei那样抱一抱我，我…就算-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却始终认为-是我mama啊…”“可人…”林玉凤紧抱住方可人。“对不起，是我不好…”“妈…”

    方可人情不自禁的呼唤逼出了两人更多的泪水，她们就这样紧紧相拥，生疏多年的“母女之情”终于因这一声的呼唤，而有了接续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