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漏子(H)_第28章怔怔殿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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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怔怔殿下 (第1/1页)

    第28章 怔怔,殿下

    说着将她抱到自己的马上,虚虚地环着她的腰,双腿轻击马腹,那黑马便迎风奔腾。冷冽的寒风迎面吹来,马背上又颠簸。

    她不由攥紧姚远舟的手臂。前方一棵枯木倒在路中央,马匹速度极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姚远舟低着头在她耳边轻轻说“抓紧了”含烟屏住呼吸,往后贴着他胸膛。

    他勒紧马缰,用力抽了一鞭子,那马纵身一跃,稳稳落地。含烟长出一口气,等到猎场,含烟已经出了一身汗。姚远舟将她抱到小母马身上,嘱咐她在原地等着。

    雪停之后,有些兽类出来觅食,雪地上能看到各种足印。不远处一只雪狐正在捕食,姚远舟稳坐在马上,搭弓瞄准。

    那箭头有千钧之力,射中雪狐后肢。它受到惊吓四处乱窜,竟朝着人群的方向逃去,一时间,马匹焦躁地跑了起来,Q名可爱如我整理含烟连忙抱着马脖子,防止它将自己甩出去。

    幸好姚远舟及时赶到,驯服了坐骑“吓到了?”含烟脸色惨白,勉强微笑“没事”姚远舟无心打猎,便将含烟抱到自己的马背上,往营地飞奔回去。

    ***许是受惊又颠簸,含烟一路没说话,等到了将军府,他才发现她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姚远舟轻手轻脚将抱她下马,步履稳健径直去了她闺房。将她放到床上后,姚远舟不舍得离开,默默注视她的睡颜,她闭着眼睛,鸦羽般的睫毛投落一片阴影,秀气的鼻头微微翕动,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光洁的香腮,带茧的食指轻按她的鼻尖。

    含烟呓语了两句,轻轻推开他的手,继续熟睡,等她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姚远舟还守在她床前,调笑道“你可真能睡,要请大夫来瞧瞧吗?”含烟含羞微笑“我没大碍,不用麻烦。”

    他又坐了一会儿,没有要走的意思,含烟问道“兄长有事吗?”姚远舟踌躇道“等你休养好了,我们再去打猎。”含烟点点头,不好意思笑道“还要劳烦兄长先教我骑马。”

    “这个自然”他顿了一顿“我们不回京城,以后留在关外好吗?”含烟不解他为何三番两次说不回京“兄长?”姚远舟叹了一口气“就算回去。

    那些人依旧在背后议论,我不想你过那样的生活。”含烟心中极不愿意,面露难色“我想回去。”姚远舟幽幽地盯着她的脸“你还想着他?”含烟点点头。“他若喜欢你,怎么会任流言蜚语伤害你。你离京许久,可曾收过他的信?”

    含烟毫不犹豫为他辩解“或许其他事耽搁了”人在眼前心在天边,姚远舟不死心,情不自禁地低着头,蹭了蹭她温暖的脸庞。

    含烟对他突如其来的靠近,有些抵触,尬尴地侧了侧脸“兄长,你怎么了?”姚远舟痴迷般靠近她,低喃“你差点就是我的人。”

    她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起身要远离他,谁知姚远舟捉住她的双臂,将她拉得更近“我碰过你的身子,你只能属于我!”含烟有些害怕,用力想挣开他的桎梏,却不得其法“兄长,放开,你弄疼我了…”姚远舟反而离得更近。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庞,湿润的唇贴着她的耳畔,闻着她幽香的青丝,忍不住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含烟被他的举动吓坏了“不、不要…”姚远舟轻笑一声,声音微哑“怕什么,以前也亲过”

    他忍耐太久,好不容易佳人在怀,眼睛都急红了,他在她身上胡乱摸着,软绵绵的胸乳蹭着他的手掌,惹得他心火大动,他听见含烟无助的哭泣和求饶,可却狠了心不想放开她“给我,好不好?”

    含烟身子柔弱,挣扎不开,被他死死抱在怀里,眼看他的手往她腰间摸去,要解开她的亵裤,她猛地想起来,在摘月楼那人也是这样,不顾她的眼泪,肆意轻薄她。

    含烟声音有些颤抖“那人是…你?”姚远舟知道她在说什么,连忙解释“当时我不知你身份,我以为只是…”只是一个寻常妓子。

    含烟瞬间泪如雨下,姚远舟不再动她,抬手摸去她脸上的泪“别哭,是我不好…”谁料含烟张嘴就往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尝到腥甜的味道才松开口。“你恨我?”“我恨!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他给她带来的是无尽屈辱和折磨,千刀万剐都解不了她心头恨,那些摘月楼的往事。

    她装在心里从不敢跟人说,只要回想那些,她便痛苦万分。含烟冷笑着看他,眼里淬着复仇的火焰“就算没有宁王殿下,我也不会爱上你,况且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姚远舟呼吸一滞“不可能!”

    含烟心中万般恼怒,她恨他轻薄自己,更恨他是唯一的亲人“宁王殿下救我出来,我便以身相许。”无情之人说话最伤人。

    她的每一句话都似锋利尖刀戳在他胸口,让他鲜血淋漓,她的身心都已许给别人,这些日子他以为的温馨相伴是如此可笑。

    她冷眼瞧着他,警惕地往后退,姚远舟咬咬牙,拂袖而去。窗外寒风呼啸,猛烈北风吹打枯枝,发出阴森的声音。天阴雪重,鹅毛般的雪片随狂风起舞。***恼怒之后,含烟心中只剩惶恐,她怕兄长逼迫她,便随口说有了宁王的孩子。

    她月事一向不准,这次迟了快两个月,若是被发现她说谎,他会放过自己吗?话说崔启安带着几名护卫,朝边关出发,一路日夜兼程,风雪不停。约摸半个多月终于抵达边关。谁料入城后,却被挡在将军府外。

    兵卒见他贵气逼人,不敢怠慢,恭敬道“凡是京城来人,均需圣上的手令方可进府。”崔启安冷冷扫了一眼。

    他不禁打个寒颤,勉强道“贵人请出示手令,这是姚将军的命令。”身后侍卫大声呵斥“阻挡宁王殿下,该当何罪?”那兵卒自然知晓宁王的大名。

    他不敢挡路,只好让人进去通报,不久来人说请宁王殿下进去。崔启安径直走到前厅,见到姚远舟便问“含烟呢?”姚远舟面无表情“不知宁王殿下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崔启安不跟他绕圈子,沉声道“本王来接她。”

    姚远舟冷笑“殿下以什么身份来接下官的meimei?”见崔启安不语,他继续道“京中流言蜚语将她逼走,当时殿下在何处?”崔启安不多费口舌,转身往后院走。小玉听仆从说京中来了人,正往前厅打探,就撞见宁王,满脸惊喜道“殿下,快跟婢子来。”

    崔启安快步跟着她,转了几个回廊,便来到含烟房门前。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小玉,这么快就回来”含烟坐在榻上,一抬头见了崔启安从屏风后出现,怔怔道“殿下,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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