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滛梦(NPH)_第48章漠然以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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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漠然以视 (第1/1页)

    第48章 漠然以视

    她可以轻轻地抽,只要不让王后看出来她在故意放水,说不定,所有人都会得救,而就在此时,在女奴躬身就位后,同样走过来的粉发男奴。

    在熟练地覆压到女奴身后之前,几不可察地抬头,看了身侧的爱丽丝一眼,就这一眼,却让爱丽丝生生定在原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果非要做个类比,爱丽丝觉得,她看到了一潭死水。

    或者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行尸走rou,那绝对不是一个活人的眼神,乌沉沉的如一道被黑雾笼罩的无底深渊,仅是短暂的视线相接,就让爱丽丝全身冰冷,心脏咚咚狂跳,才没被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那已经不是绝望两个字可以概括的了,而是麻木,是空茫。这个人的眼里,没有光,然而,这短暂的一眼。

    在让她本能地感觉到一股危险,似乎有什么虎视眈眈地潜藏在黑雾下之外,又让她从心底涌上来一股感同身受的悲伤,好似她就是这个被人作为玩具cao纵着的男奴似的。

    爱丽丝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情感冲击,那一刻翻涌而来的悲楚太过强烈,甚至让她连鞭子都握不住,不自觉地踉跄了几步,才险险扶住什么东西,没有跌倒。

    她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一手按上骤然紧缩的胸口,急急地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王后似乎注意到她的异样,询问她怎么了。爱丽丝勉强笑笑:“没什么。”

    她也不知道刚刚那股突如其来的心悸是怎么回事,好在这份感受,此刻已经慢慢消减下去,爱丽丝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下扶着的。

    正是那个粉发男奴的脊背,他双手被缚在身后,却直挺挺地跪立在地面上,哪怕被爱丽丝突然推了一把,也纹丝不动。头颅低垂,如一座沉默的磐石。

    视野渐渐清晰,爱丽丝看清手下的肌肤时,突然低低地抽一口气,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她刚刚,正好按在他的伤口上。不是他身上密密麻麻,或圆或长,有新有旧的伤痕。

    而是后背肩胛骨上,两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此刻正血rou外翻,半干的血痂不知何时破开,再次流出鲜红的血液来。爱丽丝的小指上,不知何时沾了一点红色,可见刚才她不偏不倚,按上的正是这处无法愈合的伤口。

    而这个男人,从始至终,一动未动。“啪嗒”一声,爱丽丝刚刚因莫名情绪,而蓄积在眼底的泪水,终于顺着她慌乱颤抖的眼睫砸了下来,泪水浸在鲜血里,顺着伤口的沟壑就要流进去。男人终于颤了颤。

    爱丽丝慌忙伸出手去,手忙脚乱地去擦快要流进伤口里的眼泪,却发现泪水吧嗒吧嗒越滴越多,吓得她连忙偏开头。“对、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我不是故意的…我…”眼泪是咸的,流进伤口里,一定很疼,很疼。

    那个男人轻轻的颤抖,更是让爱丽丝确信了这一点,她着急地擦拭着男人伤痕遍布的后背,却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的伤口,但即使是这样,男人还是颤得越来越厉害,似乎疼得不行了。

    此时,耳边却传来王后凉凉的嘲弄声:“小可爱,别擦了…没看到那脏东西已经兴奋得跪不住了吗?你要是摸得他射出来了,等会儿可就没力气发球了。”王后还没说完,果不其然。

    那个男人已经闷哼一声,爱丽丝不经意地投去一眼时,正见赤裸的男人躲闪着侧过身去,似乎要遮掩起自己勃发的下体。生怕让爱丽丝看见的模样,与刚刚对一切无动于衷的状态,截然不同。

    爱丽丝吓得立刻把手缩回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该不该道歉。王后似乎格外喜欢她羞涩无措的小模样,一边在比赛开始的鸣声中,挥鞭抽到身前的男奴身上,一边笑着邀她同玩:“呵…我可是把唯一一只最好玩的赏给你了。

    那只红鹤原来还要更有趣些,尤其是翅膀刚被我剜掉的时候…啊…该说会飞的种族天生最向往自由吗?

    他以前充满恨意的眼神可太有趣了,明明只能在地上爬,却凶得像头食rou的猛兽,让我热血沸腾了好久呢…可惜现在被鞭子抽多了,成了块只会发情的木头,不过也数他最耐玩就是了…”

    王后兴味盎然的话听得爱丽丝浑身发冷,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爱丽丝的异样似的,一边挥动鞭子,将身前不断拼命逃窜的男奴,抽得皮开rou绽,只能用插进女奴体内的性器推着人跌跌撞撞地爬行,一边看着从鞭子上甩出的红色粉末,若有所思道:“唔…要不要换一种春药呢?

    这种虽然效果强劲,但在体内囤积久了,这些玩具就不耐玩了呢…”话音未落,便听到王后身前的男奴高高的呻吟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显然是喷发在了女奴体内。男奴被蘸着春药的皮鞭抽打,本就欲望凶猛,将女奴插得啪啪作响。

    她早已蓄积了太多欲望,此刻,那女奴骤然被射,浑身颤栗,尽管拼命忍耐,还是在高潮的一刻,没含住嘴里的球,给掉在了地上。女奴虚软的身体支撑不住翻倒在赛道上,男人喷发后依然充血的yinjing从xue里跳出来。

    汩汩的白浊顺着女奴的大腿流淌下来,小球咕噜噜地越滚越远。王后被这一幕激怒了,高高扬鞭抽上女人赤裸的rufang,又一并用鞭尾甩过男人同样伤痕遍布的后背,刷刷的鞭子破空声,还有男女痛苦而隐忍的呻吟接连不断。

    那个男人更是被没抽几鞭,便滋滋地又射了出来,性器却丝毫不见变软。王后一脚踩上男人的rou根,在男人震天的惨嚎声中,将人生生又碾射了一次,这才一鞭将人抽到旁边,啧了一声睥睨道:“废物。”

    红鹤在可耻地勃起之前,其实就已经跪不住了。被烫得,那滴眼泪,太烫了。砸在他背上,小小的一声,小小的一滴,连她磕磕巴巴问他疼不疼的哭音,都小的可以,却硬是把他整个人都砸进了一片岩浆火海里,他被烫得体无完肤,整个人都恐惧地颤栗起来。

    千百次在这片球场上挣扎,却终趋于僵硬麻木的冰冷躯体,似乎也被那滴答一声,轻轻唤醒。

    他明明已经不畏惧这个带来炼狱般痛楚的地方了,但此刻,他居然想逃,尤其是,在发现自己因为身后女孩轻轻的指尖碰触,而兴奋勃起的时候。好恶心,他本以为她会像以往那些道貌岸然的贵族一样,端着一张与污秽丑恶毫不相关的漂亮脸孔,朝他们肆无忌惮地扬起鞭子,调笑着以他们的鲜血和挣扎取乐。

    他对她纯美的面孔乃至眼里干净的光,都能横眉冷对,漠然以视,只等着她揭下面具,露出潜藏的丑陋。到头来却发现,恶心的,从来只有他一个。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问他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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