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城兄的女人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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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坐着,努起那张艳红的唇,像个女蝙蝠侠似地研究他的遥控器,一会儿调戏天花板上的鱼眼灯,一会儿又去捉弄窗帘。彷佛发现新机关,她轻咦了一声,不到一秒,一曲优美、感性的西班牙情歌便从远端的高级音响喇叭管流放出来,扰人清梦。

    Besame…Besamemucho…Comesifueratalanochelaultimavez…远端鱼肚白的黎明悬在窗口东边,教他疑惑地瞄了眼自己的手表。

    老天,才五点!他甚至睡不到一个小时。回头打量身边这位腮红颈白的女巫婆,瞧她一副吞了成打兴奋丸的模样,想必连眼都没阖上过。

    今日雷干城总算恭逢其盛,领教了虎狼之年的女人体力,真是好得令人吃不消,短短一个小时,把他自己都不知道有的精力榨了两次,现在见他动了一下脖子,一只暖烘烘的小脚又从他的脚踝处摩挲了上来。

    唉,这第三回合,他恐怕无福消受,于是便佯装熟睡。

    可是她眼尖得厉害,把遥控器往旁一丢,揪着被单往他这头偎过来,连问也没问就掀开盖在他胸前的被单,好奇地问:“黑道人物不是都有纹刺青吗?为何独独你没有?”

    雷干城懒懒地应了一句“因为独独我怕痛。”他故意打出一个大哈欠,阖眼继续睡下去,希望她能接受暗示。

    不想一分钟后,那只青葱玉手钻进被里,从他前胸散步到上腹的一道疤痕时,他的命根子竟然往上弹了九十度,鞠躬尽瘁地立正起来,好像挑定今夜复活,非得在一夕之间补偿他这个主人多年来所受的禁锢之苦不可,真是令雷干城啼笑皆非。

    他睁开右眼睨着这个多了一层皮面的厚颜女人,以眼神警告她别再往下探。

    她一点也不怕,反而露出一副无辜娇滴滴的模样,问:“你肚子上有道疤呢,怎么来的?

    被仇家捅的吗?”

    他懒得对她解释自己的病症,只能随便应了声“对。”

    “我要看!”她突然变得非常关心那道旧伤,说着就要掀被一探究竟。

    雷干城闻言,倏地翻身趴贴在床上,避过她的窥伺,伤脑筋地挲着眉疤,恶形恶状地咒出一句“张太太,我们有亲密行为并不表示你可以得寸进尺,为所欲为地cao纵我。”

    雷干城心头乱七八糟,没法告诉她心中的窝囊事…自己勾搭上别人包养的女人,能偷一夜是一夜,再加上他对她心存芥蒂,许下任何承诺皆是不智,自然没法要她现在离开那个垂垂老矣的张富翁。不过就算他开了口,算盘打得精的张李如玉也未必会允诺,在她眼里,他充其量不过是个使坏的流氓太保,一个供她调情玩乐的对象,刚好对上她这个坏女人的胃口,哪日味蕾一转,可能连句道别也不打便找上别人了。

    彷佛能透视他的想法似地,她静了下来,极其委屈地问:“像我这样的女人渴望一个男人也错了吗?你不喜欢我亲近你吗?还是你嫌我坏,是一个功夫不到家的二手货?

    你是不是觉得因为我自己找上门来,所以不值得体恤安慰?还是男人真的就是自私的懒人,一但满足得逞后就呼呼大睡,不管人是死是活了?”

    一串搥人的连环炮出口,教人心不虚都不行,可她那一只软玉般的手却是不安分地搔刮着他的脊背,当弦似地撩拨弹弄着。

    “好吧,张太太,算我欠你在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佟信蝉大眼溜转一圈,一手在他肩上的口印书圈圈,支吾半天,才说:“你别一副防我的样子,我又没有要你跟我玩SM变态把戏的打算,只不过想问你‘被杀没(Besame)’是什么意思罢了。”

    他迟迟不应声,于是她又对着他的后脑勺,装出一副困惑的模样,问:“‘被杀没木球(besamemucho)’又是什么意思?还有后面那些叽哩瓜啦,瓜地马拉,多明尼加的拉丁美语是什么…”

    他不客气地打断她未完的话,冲口说:“吻我!”

    “吻你?”佟信蝉忍住笑,大惊小敝地说:“你趴成这样叫我怎么吻你?”

    “我没要你真吻我,”雷干城慢慢翻转过身,捺着性子解释“我是在回答你提出的问题…”怎知一对上她近在眼前的星眸,教他吭不出任何话。

    “你真的不要我吻你吗?”她又是柔柔地挑逗,其楚楚可怜的姿态教人难以拒绝。

    他盯着她好半晌后,终于叹了口气,投降说:“算我输,请你深深地吻我。”

    她举一反三地,佯装认真求知地问:“这是‘被杀没木球’的意思吗?”

    眼里却闪过一抹恶作剧的慧黠。

    他恍然大悟,了解她从头到尾都在寻他开心,猛然地将她往胸膛上一拉,封住她带着笑意的绛唇,亲自为她示范一个粗犷、饥渴的“被杀没木球”的真实状况。

    正当两人又坠入陶陶然之境,她不请自来地掀开他的背单坐了上来,害他哀了一长声。

    “我弄痛你了吗?”她紧张地冒了一句,僵在那里不敢动。

    雷干城摇头,哑着嗓道:“你这样毫无保护的坐上来,很冒险。”

    她说:“我很干净,没有病。”口吻天真得不像她的年岁。

    “我也许有病,不干净。”他吓着她。

    她却笑了,面具下的眼充满揶揄,一点也不信他的恐吓,媚态动人的身子像一条滑溜的蛇,款款动了起来。

    这教他的呼吸急遽“张太太,我可能会让你怀孕。”

    就让它发生!佟信蝉在心里回应他,嘴上却说:“我懂得保护自己。”

    “既然如此…”下次请早说!雷干城不再多说一句话,任凭这个销魂蚀骨的姱女摆布了。

    雷干城再度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热情的阳光洒在床上,亲吻她睡过的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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