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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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住到冰冷的孤岛…”柏多明我站在她后面,长指描触她的锁骨,轻声继续说:“因为猜疑、因为不信任…白霭然,人总有一天都会成为孤岛,在我再次成为孤岛前,我会让你伤心地离开的…”他猝然将手探进她领口,窜入胸罩内。

    白霭然一僵,呼吸凝滞,脑袋空白。柏多明我俯首,凑向她的脸,吻她柔润的唇。直到他弄痛她,她才有了反应,伸手扳扯他的大掌。

    “住手…”她嗓音喘息,从两人衔接的唇中传出。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他太可恶了真的这么想伤害她吗?

    柏多明我不为所动,唇更加堵紧她的嘴。

    白霭然哭了,用力地咬他,曲肘撞开他,翻下岩石台座,跑向另一侧。

    柏多明我抹掉唇边的血,旋身。“你站的地方正好可以看清整个宿舍区。”他看着她。“你知道我们住的地方像什么吗…”

    白霭然别开脸,不看他。

    “宿舍区的俯瞰图像女性生殖器,茂密的森林、缤纷的桥堡、蜿蜒的河流、温暖的主堡…”他语气和眼神一样沉定、有磁性,咏诗般地传述:“我们每天走过yindao,住在zigong里…最原始、赤裸、未受教的状态…不一样的学习。你怕了吗?白霭然…”他唤着她,朝她走近。

    白霭然不让他接近,看准出入口,快步走过去。

    柏多明我站定,凝视着她远离的背影。“白霭然…”

    白霭然摇着头,越走越快,不想听他叫她的名字。

    他却还不放过她。“白霭然,如果没办法让你喜欢我…”嗓音不断。“我便要成为你所厌恶的人。”随风飘萦。

    白霭然缓下了脚步,慢慢地、慢慢地,停住身形,僵冷着嗓音,说:“你已经做到了,柏多明我…”

    没有人比他更彻底了!

    她讨厌他!

    白霭然奔跑着回到舞会现场,音乐声好大、好闹,她耳里却依稀听见柏多明我哼唱〈YOuaresobeautiful〉的嗓音,他一直唱,不停地唱,像在取笑她这个要来体验不同学习的海岛之女太纯、太傻,所以遭他玩弄似的对待。

    她讨厌他!这是理所当然的,那她为什么要觉得难过、觉得透不过气、觉得心痛?

    她应该要漠然。她为什么要让他彻底地得到她的这份情感…

    她讨厌他!

    她讨厌自己讨厌他!

    她应该要漠然,应该把脑海中哼唱〈Youaresobeautiful〉的馀韵摒除!

    白霭然忧愤地抹掉脸上的泪水,脚步急促,一个转身,撞到暗处的躺椅。

    一个粗嗓吼骂她。“识相点!”那是个披斗篷的男人,他斗篷下有个女人,与他一样赤裸着身体,躺在椅中。

    白霭然抽了口气,倒退一大步。

    “霭然…”一双大掌扶住她。

    白霭然回身。

    与谢野学随即带她离开。“你吓到了?”他安抚地揽着她的肩,走向明亮的餐亭,取水给她。

    白霭然喝下他递来的水,微微颔首。“谢谢…”她的嗓音虚弱,经历了太多情绪。

    与谢野学看着她略略失神的美颜,伸手将她掀至额上的面纱放下,大掌包裹住她柔荑,缄默无语。

    过了好一段时间,白霭然渐渐稳定心神,抬眸,透过面纱看着这个握着她的手的男人。

    他这时说:“可以吗?”

    白霭然读出男人深情眼光中的意义,沉吟了一会儿,垂下脸庞,拉着他往舞池,与他共舞情人华尔滋。

    ----

    与谢野学胜了。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确定这件事…海岛美人和与谢野学交往中。柏多明我消失无踪,听说他连课也不去上了、研究室关闭着,没人知道他去哪儿,南系宽说他夹尾窜逃了…一只丧家之犬。这阵子正是南系宽深感得意之时。晚间,男寝举办一般生的胜利派对—南系宽逐一揪出躲在寝室里的失败者,要他们来陪酒、取悦胜利者。

    “南学长,赢就赢,钱已经付给你了,干么还这样…”糟蹋人。

    “达凯,以后眼睛睁亮一点,别再押错宝。”南系宽心情大好,看着桌边矮半截的制服小表,拍桌吆喝着:“倒酒、倒酒!”

    大理石墙上的挂钟,长短针早已通过十二,斜指一、三。男寝一楼的休闲厅仍旧喧哗不休,亮如白昼。大壁炉火光妖冶,烧得正红,驱赶着偷渡入窗的夜色。淡色真丝地毯上,丢得到处是坚果壳、烟肩、咬了一半的鱼子酱苏打饼,那些半醉、全醉的一般生们,有的高坐在临窗的黑曜岩大圆桌,脚踩着椅子,意态傲慢地享受达凯那一帮制服小表们的服务,有的占据躺椅鬼吼鬼叫。

    “喂—小表,过来帮老子按摩!”趴在长沙发上的一般生…肌rou男…绰号“马鬼”的学长,粗吼命令着。

    “达凯,你过去。”南系宽拍一下达凯的肩膀。

    达凯猛地将酒瓶往坚硬的桌面放,发出抗议。“够了吧,南学长!天一亮,我还得跟老师出海采集…”

    “哎呀、哎呀!穿制服的精英明早出荆棘海,”南系宽语气调侃地嚷道:“要去打捞那个姓柏的丧家犬吗?”

    恶劣的笑声爆开来。

    “说得好,南!”马鬼吹了声尖锐的手哨。

    “我也在猜柏多明我跳荆棘海去了,哈哈哈…”坐在桌上的某个不知名小卒狂笑附和着。

    这些该死的一般生,达凯暗骂着。最近学长们都有事,不在男寝,组织学员只剩他们这些低级数的,才会让一般生如此嚣张。

    “倒酒、倒酒,手别闲了…达凯过去帮马鬼按摩,那个…柯西谟不是会弹吉他吗,唱首『胜利者之歌』来助兴吧!”南系宽对制服小表们下了一串指示。小表们臭脸相对。他爽得咧嘴,道:“别再想你们的柏学长了,你们当初要是穿这一身制服站在我们这边,本大爷肯定更给你们大大奖赏,哪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带枪投靠的叛将是最吃香的,懂吗?下次记得站我们这边啊,穿制服的学弟们…”

    “是啊,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以后跟你们的柏学长一样,跳荆棘海好了…”可恶的附和又起。

    “哈哈哈…我看那丧家犬永沈荆棘海里,翻不了身了…”

    “你是在说我吗?”一个清冷嗓音冻结了笑闹气氛。

    所有视线聚往休闲厅拱门口。柏多明我站在悬有鹿头标本的拱顶下,高大昂藏的身躯不偏不倚挡住信道中央。

    “哼…”南系宽出声。“输家终于出现了…”

    柏多明我俊脸沉在拱门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移动步伐,沉慢地往厅里走。

    “柏,”外头走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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