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坊(NPH)_第18章依然没有动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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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依然没有动作 (第1/1页)

    第18章 依然没有动作

    这次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阳具在手指间的移动,同时还被撞的摸到了自己早被yin水浸透的花瓣。

    男人的腰肢如急雨一般摆动起来,一直渴望被插的花xue分泌出大堆的液体,还来不及从花口流出去就又被深捣顶到体内,胀的我呜咽咽又哭起来。

    “这么sao,不天天被cao怎么能忍得住?”祀柸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花xue开始急速的收紧,一股尿意从下身涌出,吓得我只敢夹紧了花心,害怕真的尿出来。

    “啊啊…”被撞的整个身子来回晃动,床榻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两个尚未完全发育的rufang在空中荡来荡去,惹得男子动作更快。

    “乖…”男性独有的沙哑嗓音在耳边响起“别怕。”说完是一阵加速的冲击,我连呻吟也被撞的支离破碎,下体再也忍不住汹涌的快感,失禁的感觉涌上来,从花xue泄出一股水液。

    “唔…”高、高潮了…祀柸含了我的嘴角添着,下体感受着热液的冲刷和甬道的缩紧,爽的皱起眉头才没有精关失守。

    “舒服吗?”他笑着,将我瘫软了的右手拉出两人连接的下体,有透明的水液顺着手掌往下滑。落到手腕的yin水被祀柸用舌头吃了进去,热热的温度和脉搏相连,烫的我又呼吸不稳,下身不由自主开始缩紧,花心由于高潮一缩一缩,像是在渴求祀柸的jingye。

    “乖姑娘…”他却猛地拔出阳具,xiaoxue一痒,虽然刚刚高潮过,可身体还没有满足,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不舍的茫然表情,他放下我的大腿,道:“换个姿势,跪着。”

    长时间被举着的腿酸软无比,本想着逃走的自己,成为了情欲的奴隶,乖乖听从祀柸的指挥,背过身跪好。

    白嫩的屁股和弧线优美的背脊,惹得祀柸胯下又胀大几分。炙热的guitou抵在xue口,他微微往下压我的腰,重又顶了进来。这是和平躺不一样的感受,roubang顶到了更为敏感的地方,刚插进来我就已经忍不住将xue口往roubang上顶,希望能插得更深一点。

    “祀柸…”不再是针锋相对的语气,甜腻腻的嗓音混杂着一点沙哑,分明是在请求。男子心领神会,一上来就开始迅速的深顶,惹得我立刻软了腰肢,哭出声来。

    “你喜欢就好…”他轻轻啃咬我的后肩,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后背,又cao了有几百下,我再也忍不住了,花心敏感的不似自己一般,在第一次高潮之后,更快的迎来了下一次。

    “呜…”我哭着,两腿颤抖泄出花液,伸出一只手去抓身后的祀柸,握到他的手臂,不依不饶哭起来:“不要了…不要了…”他动作不停的插着:“这么快就不要了?才两次,我可还一次高潮都没有呢。”

    “祀柸…祀柸…”这声音就像春药一样,男人前一刻还从善自如的深顶,下一秒动作已经迅捷如疾风了。“啊…啊啊…”我早已无法保持一开始跪着的姿势,腰肢完全坍陷下去。

    膝盖也不能直挺挺的跪着,呻吟也越来越不像话“太大了…祀柸…太大了啊啊…”“嗯…”男子感受着身下女孩儿体内的绞紧,腰椎传来舒适的麻痒,咬着牙狂插了几十下,灼热的阳精从guitou尽数射进了早已张大的花xue口。

    ***按照惯例要去叫祀柸用膳的小厮,刚踏上三楼便被激烈的交媾声吓了回来,通红着脸回中庭让不用等了。

    沫涩垂着头布置碗筷,看不出表情,只觉得周身阴阴翳翳,也是心情不好。白画梨想来见祀柸说说明早启程一事,没见着人也不见沐琼,心下有了猜测,便不多问,只当是两人又闹了别扭,琢磨不清关系。

    佩扇来得迟,眼下还有未散去的黑眼圈,见只有沫涩和白画梨两人,一边帮沫涩端菜,一边问道:“今日怎么就你和他?”这句他指的是谁再明显不过,白画梨只低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抿了口茶水静静坐着等待用膳。

    墨竹的箸本要递给佩扇,听见他的话沫涩收紧了手腕,低声道“你知道祀柸的意思,明日她就要走,定是忍不住了。”

    还是沉不住气的少年,听了这话明白过来意思,下一秒就打碎了拿着的白瓷碗,待在一边的仆人见状低叫出声,赶紧上前收拾。再见佩扇的神情,已不似刚刚那般,眼眶红了一圈,仿佛就要落下泪一般。

    “我…我去和哥哥说。”他不安的在原地转了两圈,刚打算离开便被沫涩拉住:“殇止如今有伤在身,还是等过些时日再告诉他为好。”布菜的事由交给了仆人,沫涩又是叹口气:“他如此机敏,早就猜到才对。”

    不过是个女人。旁听了一切的白画梨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在心里嗤笑,几个在人群中皆为出众的男人,居然只为了沐琼争风吃醋,实在是让人觉得像个笑话。入夜,掌灯的仆人燃了倾城坊的灯笼,楼里又是夜色笙歌起。

    “啊…祀柸…”我丝毫不知自己和祀柸缺席一场晚膳竟引得佩扇和沫涩如此伤神,此时只沉溺于性爱当中,嗓子都叫哑了,在身上冲刺的男人的头发早已被汗湿,床笫间的热液没有让人觉得不洁,反而更刺激了人的荷尔蒙。

    我的大腿内侧是被他长时间用力而掐出来的淤青,一直被不停捣弄的花xue充血肿胀,两片小小的花瓣是深色的嫣红,上面沾着不停流出的透明液体。呻吟声渐渐变成了哭泣,难以承受的快感又一次袭来。

    “不行,祀柸,不能射里面…”男子丝毫不听我的请求,狠狠抽插十几下,灼热的阳精又尽数射入花xue。

    终于消停的性器轻轻抽出yindao,花瓣像小嘴一样张合着,很快吐出来混着白灼的yin液。我连忙裹着被子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羞红了脸不愿意面对祀柸。

    “沐琼。”男子用了力气扒开被子,把我的脸露出来。“害羞什么?”蝶翼一般的眼睫颤动着,祀柸克制不住的勾起嘴角,低头轻啄我的嘴角:“我知道你心悦的是殇止。”

    只这一句话,惊得我浑身的热度尽数退去,猛地睁开眼盯着他。男子的眼里没有爱意。只有一片冰冷。我不敢问。我不敢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男子盯着我露出的警惕眼神,就像为了保护自己缩进坚硬壳里的乌龟一样,他伸手抚了抚我在激情中乱了的头发,起身下床拿了干净的毛巾擦了一遍身体,重新从衣柜里挑了一件衣袍披上。

    “你走吧。”他说。我埋在热度渐退的被窝里,鼻尖还充斥着浓烈的情欲味道和祀柸身上的淡淡香气。见我没有反应,男子又道:“想睡着我的床吗?”四肢充斥着凉意,我依然没有动作,只听见他轻笑一声:“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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