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男三分情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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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5/5页)

    “你问小男,殷是小男电台的同事,上个礼拜也是她把她带上山的。”左秋笙故意把问题丢给真正有问题的人。

    “对不起——”柯亚男假装看表,像是想起什么事似的。“我忘了家里还有事,我得走了——”

    匆忙间,柯亚男没有接过左的问题,拿了衣服便往门外走跑。

    “什么事这么急?”牧可晴抱怨着。

    “女人的心事不都一样,问你自己就知道喽!”左秋笙故意拿牧可晴开玩笑。“除非——小女孩还没长大,不是成熟的女人。”

    “司令你这是什么话,我问的是亚男姐干嘛急成那样,连包包都忘了拿。”

    “她的包包?”左秋笙看了下椅背上的背袋。“我先替她收这吧。”

    这些对话,还有像风一样离去的男,似乎都曾引开牧可风投注在酒食上的注意,仿佛是一个下午耗去太多心神和思虑,他得靠这些食物来帮助他把过多的沉淀物消耗掉。

    ~~~~~~~~~

    “深深!”

    门外是柯亚男的叫唤和敲门声,不良于行的殷深深,尽量加快自己移动的速度上前应门。

    “你在家!”柯亚男看着依在门柱上的殷。“果然是脚受了伤。”

    “下午的电话是不是你打来的,我来不及去接就断了。”

    殷深深一跳一跳地跳回客厅,柯亚男在她身后瞅看那如假包换的脚伤,突然有写沉重。

    “别再这样跳来跳去的,跳得我头晕,你坐下。”柯亚男看了眼客厅桌上一壶茶和两只杯子。“我问你,你出了车祸,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这点小伤不值得大肆宣扬,反正明晚上班你就会看见我一跛一跛的样子。”殷深深突然觉得柯亚男的神情有些不对,而且一进屋就先看她的脚,像是早知道她伤了脚。“你怎么知道我出车祸——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司令的店里,你们是固定每星期聚会的。”

    “没错,正是那个送你回家,好心的牧可风医生说的,我就是来问你被抱在怀里的感觉如何,和接吻比起来哪个滋味棒?”柯亚男语气明显间有兴师问罪的味道。

    “你可别把每个女人都当作是你的情敌,我们是朋友,你不可以这样诬赖我。”殷深深颇觉委屈。

    “亲人家、被人家抱的人是你,你教我该把你当作什么看待?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责难你,每个人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欢牧?如果是,我要你不可瞒我,至少我已经向你坦白,朋友之间也可以为了爱情来个公平竞争,我不会小心眼,却不希望被别人当傻子。”柯亚男再次展现她爽直的性格。

    “看你说得那么严重,我是出了车祸被送去医院的,牧可风不过正巧值班,然后他下班送我回家。至于——他抱我——这很难解释,但,你也看到了,我真是行动不便,要不是你在门外敲门,我才不会忍着痛去开门。说什么喜不喜欢,我才见他第二次,小姐,你是不是神经过敏?你自己说。”殷深深一直把柯亚男当做至交好友,她可不希望无端被误会,损失了这珍贵的友谊。

    “只见两次,这才叫人生气,我跟他碰面不下几十次,怎么就没什么精彩情节发生,难道说偏偏你和他有缘?”柯亚男语气已较缓和,却仍有些微愠。

    “纯属巧合,别闹了。”殷深深陪笑着。

    “这茶是你和他喝的?他还进来坐?”柯亚男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你看这水都没喝,他只进来一下就走。”殷深深照实回答。

    “算了,我又不是他什么人,这样逼问你真是蠢得可以,如果他真的喜欢上你,我也没话说。”柯亚男突然叹息道。

    “神经!他怎么可能喜欢上我这平凡的女孩?我虽然天生爱做梦,却有自知之明,喜欢做点实际一点的梦。”殷深深手支着下颔,若有所思地说:“告诉你,昨天我见到了汪雪凝,就是那些情书的收信人,我突然有种感觉,牧可风那样的男人应该和那样的女人相配。她真的好美,如果你看了,说不定也会爱上她,不过,她却坐在轮椅上。我还见到向俊荣,她先生,股市大亨。”

    “你是不是因为制作情书特辑的计划泡了汤,失魂落魄的,所以才出车祸。”柯亚男问。

    “刚好相反。”殷深深摇摇头“明天开始我就会播出情书特辑,我承认我是为了这件事失神才不小心撞车的,不过,却是因为事情的发展完全和我当初的想象不一样。”

    “我也很意外,她怎肯让你公开她的情书?”柯亚男的确相当意外。

    “与其说她肯,不如说她根本不当自己是那些书信的所有人,她的表情和态度淡得像一抹轻触就会穿透的迷雾。”

    “你说的太抽象,我不懂,不过别人的事又何必过于费心猜测,至少你工作顺利,可席可贺。”柯亚男仍是实际派。

    “你说的对!”殷深深又振奋起精神“应该想想做好节目的事。”

    “你休息吧。这些杯子我来帮你洗。”柯亚男到厨房清理完茶壶和杯子便告辞离去。

    一心为使明晚节目更充实精彩的殷深深开始她笔下的准备工作,平时她都先做一份草拟的节目讲稿,上节目虽不一定会照本宣科,至少胸有成竹,才能较有自信掌握现场节目的脉络。

    手边散落着从木盒取出的书信。本想让自己完全超脱出这份情感的,读着、写着,竟有陷落——这些字迹不知出自怎样的男人的手?是怎样男人的温柔才能写成这些信?

    信末所记的日期是五年前吧——五年以前的汪雪凝又是个怎样的女孩?当时她是以何种心情读出一字一句?

    在寒冷的冬季里,应该是暖烘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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