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做小,要么滚蛋_第23章帅得很直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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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帅得很直接 (第1/1页)

    第23章 帅得很直接

    半小时前也有这种窒息感,燕葳坐在他脸上,被他添吮小逼,爱液止不住往外流差点把他呛到,他添开燕葳的唇,舌头探进去添舐。

    “小狗想吃奶,铛铛自己捧着来喂我吃好不好?”胸前嫩白的乳rou上带着浅淡的红痕,应广白的指尖滑过几分钟前自己留下的痕迹,轻轻捏住挺立着的奶尖揉弄。温热的呼吸洒在胸前,燕葳挺起胸,把嫩乳送进他口中。

    “铛铛真好…”应广白笑了声,低下头含住。奶尖被口腔裹着,湿热的舌头围着顶端转圈,乳晕上湿漉漉的。骨缝里似乎都溢着酥麻感,燕葳挺腰把他吞得更深,思绪在欲海里飘荡。

    抬手去抓埋在胸前的人,触到略微汗湿的发,眼前闪过他泛红漂亮的眼尾。“夹得好紧,铛铛的逼cao起来好舒服…”“哈啊…铛铛流了好多水…”“好舒服…轻点夹,要被铛铛夹射了…”腰被他托着抬起,沉下去的眸中欲流涌动。

    耻骨被撞得通红,逼rou又热又湿,皮rou拍打的声音混着yin靡的水声在房间里荡开,听得燕葳耳朵发红,这是燕葳的卧室,全是她的味道。应广白一想到自己被燕葳的味道包裹着,想到性器正埋在她的xue里,整个人都快要疯掉。

    “狗狗好喜欢跟铛铛做…铛铛喜欢吗?”

    “怎么不回答?是不喜欢跟狗狗zuoai吗?”“铛铛,稍微喜欢我点好不好?”不该这样问的。应广白挺跨撞开紧窄湿热的xue,层迭的软rou被guitou撑开,将他套入网中,俘获他又抛弃他。

    明明说了喜欢他,转头又去对着别人笑,不可以这样的,燕葳,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体内的性器似乎又涨大了圈,交合处被弄得一塌糊涂,每次进出都能蹭到阴蒂。

    xue口被撑得发白,小腹被cao得微微隆起。燕葳抬手抱住他的脖子,掀起湿漉漉的眼皮看了他一眼。情欲将她的眼浸得雾蒙蒙的,应广白被她看得心软,蹭着她的鼻尖。

    “铛铛,铛铛亲一亲我…”“是不是狗狗cao得你最爽…回答我,铛铛…”声音混在一起,重迭交织,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cao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深处被顶弄的刺激让燕葳大脑宕机,xiaoxue痉挛着喷出爱液,她没听见应广白的话,或许听见了,但不想回答。温热的触感覆上额头,应广白在她额前亲了下,跟她索吻:“亲亲狗狗好不好?最后再亲一次…”

    燕葳迷迷糊糊张开唇,跟他接了个吻。*应广白离开的时候,燕葳看了眼时间,差不多是晚修刚结束的时候。床单是应广白换的,顺便把她的校服晾了起来,走的时候还把垃圾带了下去,燕葳躺了会,肚子有些饿,给盛朗发消息让他带宵夜回来。

    她睡不着,翻出题坐在茶几上转着笔解题,身上痕迹有点重,燕葳难得穿了件短袖,袖口松松垮垮地垂到手肘。盛朗一进门看见她身上的衣服,将烧烤放到桌上:“我就说怎么找不见衣服,原来在你这儿。”

    “你的?”燕葳低头扯了下T恤“我还以为是我的。”盛朗在她旁边坐下,拽了下她的袖口:“这一看就是我的吧。”他拽完袖口,顺势握住她的手臂有一搭没一搭揉起来,燕葳没理他,伸手去拿烧烤。

    “刚上来的时候看见应广白了。”盛朗声音有些低。燕葳没什么反应:“哦。”“他住这儿?”

    “也许。”盛朗盯着她看了会,突然很正经地喊了声:“燕葳。”“说。”燕葳低下头准备咬鸡翅,被掐着下巴转过脸,呼吸交缠,一个很轻很温柔的吻。

    亲完后,燕葳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干嘛,亲一下还不给了啊。”盛朗把她拿着的鸡翅往她嘴边推了推“你先吃,我去洗手。”燕葳瘪瘪嘴骂了句:“有病。”

    盛朗起身,揉了下她的头,在燕葳骂他之前溜去厨房。洗完手擦干后,随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他转身往客厅走,突然顿住脚步。

    垃圾桶是空的。盛朗站着没动,盯着看了很久很久。燕葳久久没等到人,晃去厨房:“洗个手洗这么久?我要吃完了。”盛朗抬手揉了下后颈,扯出个笑:“吃呗,本来就是买给你的。”

    “给你留了个鸡翅。”燕葳太累了,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打着哈欠将棍子扔进垃圾桶“我去洗漱睡觉,走之前记得把客厅灯关了。”

    盛朗应了声,无意间瞥见她锁骨处的红痕。手下意识握拳,质问的话语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换成了很平常的一句:“晚安。”可能是我多想了。

    垃圾是燕葳倒的,红痕是她挠出来的,应广白没来过这里。凌晨三点,盛朗躺在床上给燕葳找了各种理由来解释这两处不对劲。每一个理由都荒谬得离谱,让人觉得可笑。盛朗用手臂遮着眼睛,哑声骂了句:“靠。”***盛朗脑子里很乱。

    应广白从小区里走出来的身影,燕葳锁骨上的红痕,柏奕初坐在沙发上擦手的动作,还有前几天燕葳跟他接吻时的眼睛。

    不断回闪的场景框在钥匙孔圈内,盛朗只能看见自己所能见到的,他被关在门外无法进入,透过锁孔笨拙地去猜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燕葳到底和这俩人发生了什么。

    理智告诉盛朗,燕葳并不属于他,但见到应广白的那一刻,他心底冒出的念头是…燕葳要被抢走了。盛朗相信自己对于燕葳的了解要超过其他人,青梅竹马的身份摆在那儿,谁也无法越过,连他哥都不行。年岁的差距注定了燕葳不会向他敞开心扉,不常见面的父母更是无法深谈的对象。

    盛朗曾以为自己是唯一真正了解她的人,而燕葳却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成了不可捉摸,不可探寻的燕葳。燕葳变了,她换了锁,没有钥匙的盛朗无法开启那道门,他以为那个吻就是钥匙,事实并非如此,他仍旧被关在门外。

    盛朗一夜未眠,连着好几天都意志消沉。燕葳猜他估计是知道了点什么,想找个机会跟他摊牌,柏奕初却一直以比赛的借口缠着她。每次燕葳刚想发火,瞥见他的脸气就又消了。

    燕葳从小就跟盛朗和季行帆这种帅哥相处,对于外貌的要求高得离谱,这么些年来也就应广白入了她的眼,让她生出跟人谈恋爱的心思。

    柏奕初是第二个,他帅得很直接,以至于燕葳见到他后不由得起色心把人给上了,但真正勾住燕葳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那些无聊的绿茶手段。

    柏奕初皮囊之下的反差让燕葳觉得特别有意思,就像应广白平常总是摆着扑克脸,到了床上就成了sao得没边的小狗一样,应广白心里那些阴郁痴狂的情绪燕葳不是不知道,相反,燕葳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跟他有进一步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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