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天鹅湖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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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4页)

亲你又怀孕了么…看样子快生了吧…哦…我的天…”尼古拉斯完全陶醉了,他象久旱的树木遇到雨露一样,贪婪地亲吻着母亲的颈弯和丰硕的rufang,一边还在剧烈的颤抖着,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

    奥洁托惶恐地要推开他,可惜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只好娇喘着说:“啊…皇儿…我们不可以这样…噢…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我们再这样…会遭到圣母的责罚的…啊啊…”身怀六甲的母亲用娇弱无力的臂膀在他胸膛前软软地推拒着,更加激发了尼古拉斯的yuhuo。

    他捉住母亲的双臂按在床上,瞪着血红的双眼说:“母亲!…那又怎样!我爱你!我一直深爱着你!你知道吗,自从我回到夜枭国,一年多以来我就没碰过任何女性!

    我一直在打听你的下落,直到最近菲利普才告诉我应该来这里找你!哦…母亲你还是那么令人销魂,要我的命…”说完,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已剑拔弩张的武器刺入了母亲的身体。

    “噢——!”奥洁托被顶得娇呼了一声,随即就将尼古拉斯的武器牢牢地吸附住了。

    “哦——我的天…啊…我不行了…”尼古拉斯浑身加剧了颤抖,他感觉到被guntang和潮湿的紧致甬道包围住了,这种久违的感觉使他禁受不住,很快就泄身了。

    尼古拉斯沮丧地抽身躺在母亲身边,又不死心地支起身子看着她,随即俯身隔着纱袍继续吸吮着她的前胸,使她娇吟不止。

    天朦朦亮了,远处教堂传来早课的钟声。

    “啊…天亮了…你,你快走吧…一会特勒撒就要来了…嗯…”奥洁托无力的说。尼古拉斯看着逶迤着瘫软在床上的孕妇,低声说:“母亲,等着我,我还会再来的。”说罢,穿好衣服,出了房门。奥洁托独自躺在床上,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重逢。身下湿津津的粘着纱袍,花蕊还在鼓胀得一跳一跳的。

    当日中午,刚过午饭时间,就传来奥黛尔女王阵痛的消息,于是奥洁托主仆又赶到女王的住处。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不用说这肯定是女王在喊了。推开门,迎面先嗅到一股乳香,只见女王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左右两个侍女正分别按着她的手臂,并帮她吸吮着一对巨乳。

    想来这女王体质恁好,修道院的滋补饮食只受用几日,奶水就如此充足,临产前一个月就开始有奶水了,每日孕乳胀痛不已;今日分娩用力,更加直喷出来,侍女们不得不帮她吸吮。

    特勒撒仍旧守在女王腹部旁,帮她一下一下地推按腹部;奥洁托则来到女王身下,刚搬过一条腿要在床边固定,女王痛得双腿狠命踢腾,一下子把奥洁托摔得踉跄几步倒在地上。万幸奥洁托正两手用力,没被她踢到肚子,但终究用手护紧了腹部,身子倒地时另一手撑了一下。

    “啊…”“教母!”特勒撒见状赶忙扑过来,把奥洁托扶在怀里。教母的身孕也有八个月了,沉重的腹部很容易使她失去重心。

    “呃…没事,没事…”奥洁托闭目紧蹙着眉头忍耐了一会,腹中的不适感才慢慢过去。她由特勒撒搀扶着回到女王身下,两人迅速将女王双腿分开,固定在床边。

    修道院的家具都是统一样式,而每张床铺的两边均设有床栏,以便孕妇分娩使用。

    女王的全身均是浅棕色皮肤,而双唇和乳晕以及阴处却是浅粉色,令人看了如同见到牛奶巧克力一样食欲大增。奥洁托却无心观赏,她摸出随身带来的培养珍珠,另一手探进了女王的身体,并不住点动着。

    “喔…用力吸…嗯啊…”女王扭动着大肚子,在阵痛的间歇时刻享受着胸前的酥痒。

    “女王陛下,请及时休息,要保存体力才行。”特勒撒一边推着肚子,一边温和的说。

    “嗯…啊啊…我湿了…再深一点…啊…哦…”女王感到身下的探动,以为是自己的侍女,不由得陶醉地娇吟起来。

    “啊啊——!”女王忽然挺起腹部,大声娇啼了一声。奥洁托还以为她又痛了,却感到手指所触之处湿润了许多,看来是找到女王的亢奋之地了。

    奥洁托抓紧时机地焊了两颗珍珠进去,然后等着下一次阵痛的来临。

    女王腹内的胞衣过厚,疼到天黑,羊水才破。她娩下一名女婴,母婴平安。

    在那之后的一周,奥洁托都在为其余的孕妇们奔忙。有两三天要每天接生三个孕妇,使她疲惫不已。所幸没有难产和死婴的情况发生,她已经要感谢圣母保佑了。

    两国王上派马车来接女眷们回国了,听说母子们都健康平安,他们竟各自授予修道院一枚本国皇家荣誉勋章。奥洁托很高兴,命人将勋章挂在大门口。有了这两枚勋章,日后会有更多的羽翼大陆的皇族来这里待产。

    不过送别仪式她推说身体不适没有参加,只派特勒撒出席,自己留在住处睡觉养身子。

    奥洁托睡到黄昏方醒;不久,结束了送行仪式的特勒撒就兴冲冲地回来了。她讲述着送行仪式的盛况,还说两国王上支付了大笔酬金给修道院。

    “只是,”她说“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奇怪?”奥洁托问。

    “我曾先后搀扶两位女眷登上马车,她们的姿态和神色有些反常。月莲王后总是很端庄的,但她不知道因为什么,脸上总是涨得通红,还咬着嘴唇,像是忍受着什么不适。

    奥黛尔女王就有些夸张,走起路来身子软软的靠在侍女身上,喉咙里还低低地呻吟着。她们完全没有皇族的仪态了,走路的姿势扭来扭去的,别说皇族女眷了,连咱们修道院的修女也没有这样的。”

    奥洁托一边听着,一边微笑,越听笑得越厉害,最后索性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巨大的rufang和腹部跟着直颤。

    特勒撒狐疑地看着她,问:“教母,你是不是…干了些什么…”

    奥洁托得意地舒展了身子,岔开双腿,用大腿内侧蹭了蹭特勒撒说:“好特勒撒,我要你给我弄那天在教堂的那个,不然就不告诉你。”说罢,还挤挤眼睛。

    特勒撒只好缓缓抽出手指,对奥洁托说:“教母,你身子很重了,还是多休息吧。要不要吃点东西?”

    奥洁托激动过后,又感到一阵疲累,于是摇摇头,叹道:“还是不吃了。特勒撒,你也去休息吧,明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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