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天鹅湖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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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5页)

的嘴唇蠕动着,声音低如耳语。

    “主人,告诉我该怎样做才能救你;我绝不能让你走…”奥洁托低声急急地说,眼里充满了泪水。

    “孩子…看来我的宿命就到此为止了…;虽然…最后一个…游戏未完,且我…罪孽深重…但…是,…我都已经不再在乎…”

    “不!主人…”奥洁托的泪水滴落下来“那你不要再说话…”她轻轻地吻着约瑟夫的冰凉的嘴唇,想恢复他平时的温度。

    约瑟夫闭上眼睛歇息片刻,又微微睁开,继续低声道:“…孩子…我的生命已经够长,我与…老,老国王的父亲同岁…而今,终止于…绢代,她…刺杀…我心…已死…我,现在…只是用法力…勉强维持一时…而已…大约,见你最后一面…呃…”他轻轻握住奥洁托的手,对哭得说不出话的女人道:“我…对不起…她,替我告诉…我会…等…”说到这里,约瑟夫又昏迷过去。

    “主人…主人…”泪流满面的奥洁托不断吻着约瑟夫的嘴唇,仿佛这样就可以挽救他的生命;就在这时,那边的特勒撒惊声呼唤她:“教母!快过来!绢代夫人要临产了!”

    奥洁托吃了一惊,只好轻轻把约瑟夫放下,又跑到绢代公主身边。只见绢代在昏迷中紧闭着眼睛,脸庞上却是痛苦的表情,她的全身随着鼓荡的大肚子一阵阵抽搐着,两手乱抓。

    “糟了,她魇住了。特勒撒,快拿嗅盐来!”奥洁托命令着,往绢代的脑后塞了一个枕头。

    嗅盐刺鼻的气味使绢代打了个喷嚏,终于醒了过来。

    “公主!公主!”奥洁托握住绢代的一只手,让特勒撒把绢代轻轻扶起来,半靠在特勒撒怀里。

    “奥洁托…奥洁托…”绢代急喘着,眼泪扑簌簌滴落下来,捂着左胸说不出话。

    “公主,你千万别着急,有话以后再说,你可能要临产了,请多歇息积攒力气。”奥洁托嘱咐道。

    “不…啊…我很疼…”绢代虚弱地抬起左手,捂在左侧rufang上揉着:“我受伤了…啊…”她轻轻扭动着隆起的腹部,她的左侧胸前衣襟上已经阴湿了一片。

    奥洁托吃了一惊,她拉开绢代的手,轻轻掀开衣襟,只见绢代的左侧rufang上有一片手掌大小的淤紫;想来是绢代将短剑刺入约瑟夫大主教的胸膛时,约瑟夫全力回击而致。虽然打在丰腴结实的rufang上,但离心脏位置太近,绢代又即将临产,真是凶多吉少。

    奥洁托伸手轻握住绢代受创的左乳,rutou处仍在慢慢渗出乳汁和血迹。

    “嗯…哦…”轻微的疼痛使绢代轻吟着,她断断续续地说:“约瑟夫…是个魔鬼…”奥洁托听了有些诧异,手里停了一下,仍旧继续轻揉着绢代的rufang。

    虚弱的绢代公主仰靠在特勒撒怀里,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握着奥洁托的手;她在时醒时昏之间感觉受伤的rufang被奥洁托轻轻按摩着,微弱的酥痒感觉传来,使浑身暖和了一些。在每次阵痛的间歇时候,她都要坚持把自己知道的尽快告诉奥洁托。

    “奥洁托…约瑟夫…是个一百五十岁的恶魔,你知道…他用什么益寿延年吗…啊,疼…他jianianyin了很多女人,令她们怀孕…从生下的婴儿里挑选男婴配合他的权谋,剩下的…剩下的女婴都被他残杀,他喝干了他们的血…啊…我,我本来…啊,疼…啊——啊噢…”绢代被腹中的阵痛弓起了身子,她紧紧捂着腹部,死命地攥紧了奥洁托的手。奥洁托却被绢代的话惊呆了,愣在那里没有反应;直到阵痛过去,绢代急喘着抚着腹部,奥洁托才回过神来。

    “公主,别说话,积攒力气生下孩子,以后再慢慢讲,好吗?”奥洁托用绢代没有握住的另一只手不停地按摩着绢代高高隆起的腹部,轻轻劝说着。

    “呼…呼…不,不醒…奥洁托…现在不说,就,就来不及了…我认识约瑟夫几十年…一直相信他对我的爱…我,我以为他会对我们的孩子好…可我没想到…我和他生的前两个女儿,早已都被他杀死…啊喔…他是魔鬼…啊…是…是禽兽…哦——!”

    又一阵阵痛袭来,绢代用力挤压着下腹,几乎完全坐了起来。她一手搬着特勒撒的手,一手拽着奥洁托的手,头使劲向后仰去,高耸的腹部一阵阵痉挛着。

    绢代强忍着腹中的sao动和翻腾,岔开双腿,不懈的用力。奥洁托在她的大肚子上向下推压着,特勒撒在身后扶着绢代的后背,并揉着绢代的腰肢和腹侧。

    “呃——!”阵痛暂停,绢代重重地倒在沙发上,大肚子也随着猛烈地晃动着。她躺在特勒撒怀里,蜡黄的脸庞上虚汗象溪流一样流淌下来。特勒撒扶她躺在枕头上,出去烧水了。奥洁托替她擦拭着虚汗,并把粘在脸庞和前额的乱发都理顺。

    “呃…呃…呃…”绢代虚弱地急喘着,两手捂着腹部两侧,无力地扭动着。

    奥洁托安慰道:“公主,别怕,我会令你减少疼痛的。你要平静,请放松。”说着,她学着约瑟夫的姿势,轻轻探进公主的裙摆,轻揉着公主冰凉的产门,嘴里无声的念动咒语。公主只觉得身下一阵暖流涌进,使腹部也温暖放松了,顿时觉得有了些力气。

    “嗯…啊…”绢代公主蠕动着红肿湿润的花唇,微微吸吮着奥洁托的手指。

    “噢…公主…”奥洁托用另一手支撑着逐渐无力的身体,慢慢俯身吻住公主的双唇:“亲爱的…我深爱着你和大主教…我一定要帮你平安的产下孩子…嗯…”“唔…嗯…我的奥洁托…啊…哦哦——啊——啊——…又开始了…啊又开始了…”

    公主正深情地吮着奥洁托的双唇,腹中的阵痛再次袭来。她紧捂着腹部,下身的用力竟不觉地将奥洁托的手指吸到产道深处。奥洁托轻轻抚摸着公主悸痛痉挛的产道,当她即将拔出手指时,感觉到公主体内强大的吸附力量。

    “啊——!”当奥洁托用力将手指拔出,公主的羊水终于象狼潮一样汹涌而出,身下顿时湿了一片。

    “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绢代公主半弓着身子,捂着高耸的腹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呼…嗬——!…嗬呃——嗯…”她正急喘着用力,腹中的阵痛使她喘不过来,喉咙里被狠狠噎了一下,终于昏了过去。

    “糟了。”奥洁托低喊了一声,把耳朵贴在公主左胸听了听,心跳十分微弱。她用力撑起身子,由于在地上跪了太久,双膝都僵硬了。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撑着后腰,跌跌撞撞地跑到大主教躺着的地方,想把刚才喂他喝过药酒的瓶子拿过去给公主喝,却发现大主教早已停止了呼吸。

    “主人…主人…”奥洁托抑制着强烈的悲伤,握着药瓶子走回公主身边。由于过于激动,她一边拧开瓶子的盖子一边剧烈地抽噎着,终于她忍不住伏在昏迷的公主身边大哭起来。

    “教母…”特勒撒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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