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与大野狼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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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5页)

了。”他不让她把话说完“你现在专心养伤,别烦这些事。”

    “我只是随口问问。”她拍拍他的背“这几天你一定很辛苦,不眠不休地照顾我。”

    “不辛苦。”他摇头“我只担心你不醒来。”他的声调充满忧虑。

    她举起手抚着他的咽喉“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会永远伴着你。”

    冷魁点点头“我也是。”他沙哑地道。

    暖暖静静地靠着他,直到她疲倦地打了个呵欠。

    “睡吧!”他抚着她的背。

    “嗯。”她的确有些累了,等她体力好一些时,她再想清楚事情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现在,她只想睡觉。

    他起身让她躺在床上,弯身吻她的额头“好好睡。”他低语。

    “嗯。”她合上双眼,嘴角带着笑容。

    冷魁站在床边,静静地看她入睡,心中是满足的;她又回到他身边了,他从未如此欣慰过。

    片刻后,他转身离开,现在该是他着手调查的时候了。

    暖暖在床上多躺了两天后,身子才觉得好多了,这两天,冷魁都在调查“下藥”之事,所以,他们的谈话机会减少了。

    有时,暖暖清醒,冷魁不在穹帐,不然就是冷魁回来时,暖暖又睡着了,不过,她倒是趁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但仍无法作出决定,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她该找人商量。

    “暖暖,过两天咱们就回城。”芷梅盛了第二碗粥给女儿。

    暖暖接过碗“噢!好。”她吃口粥。

    “我们不能老待在这儿。”芷梅坐在床沿。

    “我知道,你不想爹在这儿成天同人喝酒。”暖暖笑道。

    “这是什么话?”芷梅斥道。

    “实话。”暖暖笑道。阿爹成天和长老们喝酒谈笑,昨天阿爹还说要参加喝酒大赛,被娘训了一顿,他可是失望得很。

    芷梅也笑道:“这只是部分原因,最主要是为了你的名声。”

    “我?”

    “你和领主还没成亲,却睡在一起,像什么话?”她训道。

    暧暧涨红了脸“我们又没有做出不合礼教的事。”她也是昨晚才知道的。她半夜醒来,却发现冷魁睡在她身边,她吓了一跳想下床,但冷魁又不肯,她也没办法。

    “你们两人睡在一起就不合礼教了。”芷梅说“我还找领主谈过这件事…”

    “娘…”暖暖叫道,满脸通红。

    “这种事当然要说清楚,我说要将你移到爹娘的穹帐,他不答应,那只有一条路走了。”

    “什么?”

    “当然是要他娶你。”芷梅理所当然道。

    “娘…”暖暖叫道“你怎么可以…唉!”

    “我当然可以,我是你娘耶!不过,这是领主先说的,我可没逼他。”

    “领主说的?”她的脸愈来愈红,心跳得好快,为什么冷魁没跟她提过?

    “他说他会娶你,而且,他没问我答不答应。”芷梅觉得有受到侮辱的感觉,不过,看在他深爱女儿的分上,她就不予计较“虽然你们的婚事定了,但还没成亲之前,礼节还是要兼顾,等咱们回城后,再叫他风风光光地来娶你。”

    暖暧点点头,害羞地不知该说什么。

    “吃完粥,你再歇会儿,身体才复元得快。”芷梅说道。

    “我知道。”暖暖又吃口粥,冷魁回来后,她是不是该问他这件事,还是等他先提起?

    “我去找你爹,免得他又喝过头了。”芷梅道。

    “哦!”暖暖点点头,待芷梅起身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娘,等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芷梅又坐下来“什么事?”

    “有关领主的事,我左思右想不知该如何解决。”

    “解决?”芷梅不解。

    “你还记得我说要阻止狼族和鹰族的战争,可惜我没能做到。”她摇摇头,叹口气。

    芷梅不悦道:“说到这件事,我就有气,人家打仗,你去凑什么热闹?结果带了一身伤回来,差点连命都…”

    “是,是,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嘛!”自从她醒来后,不知被骂了几次,她怀疑自己耳朵都快长茧了“我去阻止战争是有原因的,因为领主有可能是…有可能是…”

    “说啊!”芷梅不懂她干吗吞吞吐吐?

    “冷魁有可能是寒莫领主的儿子”

    芷梅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而站在穹帐外,正准备入内的人停住了步伐。

    “别开这种玩笑。”芷梅厉声道。

    暖暖叹口气“我也希望这只是个玩笑。”

    “这是不可能的。”芷梅摇头,这太荒谬了,若真是如此,一切就太讽刺了。

    “可是,一切的证据都指向这个事实。”暖暖无奈道。

    “什么证据?”

    “你不觉得冷魁和寒莫领主有点像?”她第一次见到冷魁时,就觉得他像某人,可是又想不起来“打仗的前一天,我们在集会上遇到翁朱,他也这么说过,只是我当时误解了他的意思。”

    芷梅想了一会儿“是有点像,但这也不能说他就是寒莫的儿子。”

    “我知道。打仗那天我不是被水烫伤了手指?”见芷梅点头后,她又接着说“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想到的,冷魁曾被热汤烫过手臂,他的上臂有块红色胎记,当时我只是觉得有些怪异,可又说不上来,作战那天,我才突然想到翁朱的话。”

    穹帐外的人轻轻掀起布帘,仔细听着。

    “以前我常为了阿姨和冷敖领主的事去找翁朱,问他有无破解的方法.翁朱也常跟我提鹰族的大小事;有一次,城里的大婶走失了孩子,大伙儿都遍寻不着,你还记得吗?”

    “记得,后来在一口枯井里找到的,是吧?”芷梅道。

    “是,当时在无计可施下,我去找翁朱,问他是否能占出孩子在哪儿?他跟我说只能试试看,准不准就不晓得了,不过,倒真的被我们找到了,当时他说二十几年前他也曾占卜过这类的事。”

    “冷魁?”芒梅问。

    “嗯,二十几年前寒莫领主的第一个儿子,一岁多时在草原上玩耍,却突然失去了踪影,他们动员了所有的族人还是遍寻不着,寒夫人为此悲痛不已,后来,请翁朱占卜,可是他却无法占卜出结果;寒夫人自责甚深,一直到五年后第二个儿子出世,她才渐渐不再悲伤,而将全部的注意力移至寒展身上,并且不许他单独外出;谈到这些事时,翁朱无意中曾提及寒莫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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