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偷鸡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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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能偷啊!

    “才不是呢!”段阳阳忿忿不平道“那鸡在山上四处跑,又没笼子也未贴标签,谁晓得是他的鸡啊!他真不要让人吃鸡,他可以立牌子,说那是有主的鸡,但他没有啊,不知者无罪嘛,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

    “这的确有道理。”是鸡主人标示未明,的确不能怪她女儿。

    “本来就是我有道理!”想到那晚受到的屈辱,段阳阳犹是气愤难梢“所以呀,他敢这样羞辱我,我当然要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还要他答应每日贡献一只鸡,我才要放他走。”段阳阳轻哼一声“因为他养鸡的地方就在恶马寨附近,娘,你记得『春香山寨鸡』吗?上回过年,咱们差了人老早去排队,才买回来的『山寨鸡』?”

    “当然记得。”叶氏点头“那是我吃过最美味的鸡。”

    “提供那山寨鸡原料的,可能就是那个人呀。”

    “当真?他亲口说的?”叶氏杏眸惊讶微膛。

    “他啥都不说。”段阳阳想到那跟蚌壳没两样,敲都敲不开的嘴,又是一股气涌上。“连我问他叫啥名,他都说那不重要,不回我!娘,哪有人这般固执难伺候的呀!”

    “听起来还真是挺有个性的。”

    “且你知道那人有多过分吗,他竟说他从未注意过我的模样!娘,你说嘛,我长得有那么平凡普通,让他放不进心底的吗…”

    瞧女儿说得口沫横飞,晶眸闪烁,仿佛这话题一开就停不住了,叶氏不由得暗笑了下。

    据她多年在烟花风尘处打滚的经验,这又是气恼又是眉目带笑,融合在一起的矛盾,可是初尝情爱的女子易显现之色。她的女儿虽恼那个养鸡农,可却又挺在意对方的。

    叶氏徐徐喝了口茶后方道,‘带娘去见见他吧。”

    无窗的仓库,一关上门就暗无天日,即便楚天晚的眼睛适应黑暗后,也仅能从木墙的缝隙中透进来的一点点光线,依稀瞧见里头物品的轮廓。

    多有脏啊,这屋子。

    只是灰尘太重,让他的鼻子感觉十分难受,他只好撕下袖子的一角,绑在下半脸,遮掩鼻口。

    他盘腿坐着,眼睛瞪大,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就怕遗漏了任何,鬼”的讯息。

    过了不知多久,没等到鬼,却是听到外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下,且动了锁。

    他转头望向门口,过了一会,门开了,烛光比人影更先映入眼帘,适应黑暗的眸连烛光都觉刺眼,他立马闭上眼睛,并别开头去。

    “娘,就是他。”段阳阳微嘟着小嘴,不满的手指着即便被关入仓库多时,却不曾听闻求救、抱怨或发出任何声响的楚天晚。

    叶氏瞧他端定的模样,就觉道男子不平凡(其实他只是因为对鬼充满兴趣罢了)。

    两人走进仓库,扰动了平静的灰尘,扬起sao扰鼻尖,两母女因此掩袖咳个不停。

    楚天晚淡定的看着两人咳嗽不止,心想因为她们的出现扰动,鬼说不定又不知躲哪去了。

    想到此,他不禁要叹气了。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叶氏仍不敢轻忽大意的以袖掩着口鼻,来到楚天晚面前。

    烛火映照出一张好看的容颜,明朗的五官却有着沉静的气质,这般冲突,无怪乎女儿会为他动心,更别说女儿贪吃,能养得“一手好鸡”,实在大大加分啊。

    “这位小兄弟,请问如何你呼?”侧蹲在楚天晚面前的叶氏有礼的轻声问道。

    楚天晚扬睫“不重要。”

    “娘,你看他啦!,段阳阳几乎要气得跳脚。

    “嘘。”叶氏回头要女儿稍安勿躁。

    段阳阳翻了个白眼,勉强闭嘴。

    “那小兄弟,请问什么才是重要的?”

    望着叶氏的眸,有着深思。

    忽地,他问“你几岁?”

    叶氏愣了下。

    “娘,不要告诉他,回他说,不重要!”

    叶氏又回头要女儿噤声一次,才告诉楚天晚“四十。”

    “喔”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多了,他以为她才长他几岁。

    打小就老起来放的叶氏年轻时长得成熟,但外貌年龄也就一直未增长过,虽生了三名子女,且徐娘半老了,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

    “那小兄弟可否告知我你的名字了?”

    “别叫我小兄弟。”楚天晚有些不耐“我今年二十六了。”

    与段阳阳相反,他有一张超稚嫩的娃娃脸,买东西常被误认是高中生,有次帮父亲买烟,还被要求拿出身分证确定他己过十八,店员才肯卖给他。

    他天生皮肤幼滑细白,小时候就是人见人爱的正太一枚,长大之后一样讨人喜欢,但他却不喜欢这般的“得人疼”,加上又是一旦投入一件事就十分专注的个性,故最后成了一个除了上班以及探访鬼屋外,几乎足不出户的阿宅,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怎么可能!”端着烛火的段阳阳惊呼冲来他面前,举高烛火,将他的脸面仔细看清楚,,你不是应该未过十八,跟我差不多年纪?”

    未过十八?

    跟她差不多年纪?

    楚天晚诧异对上她的眼,双唇不受控制的说“你看起来还真老。”

    “过分!”段阳阳火大的甩他一巴掌,哭着跑走了。

    因为失去了烛火的照映,屋内很快的陷入一片昏暗。

    “小兄弟,”叶氏拧笑着,手靠上楚天晚的脸“你还真是口无遮拦啊!”拇指与食指狠狠捏上女人都要忌妒的光猾脸颊。

    趴在床上,段阳阳哭得无法自己。

    她晓得自己长得成熟,就像母亲,她己经习惯了,可不知为何从那人口中说出来,就特别的刺耳,特别的让人心里不舒服、不开心!

    “不过是长得年轻点…不过是长得看起来比我年轻嘛…呜呜呜…”

    怎么他年纪己经不小,看起来却那么稚嫩,就跟她恰恰好相反?

    这是上天的恶作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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