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成欢(np)_第3章那是昨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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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那是昨晚 (第1/1页)

    第3章 那是昨晚

    她的声音又湿又软,掺着一点任性的骄矜。“不识好歹的废物。”湿热的吐息喷在男子胸前。

    携着挑衅的话语,如尖针刺入胸肺,他顿了顿,松开被抠裂的竹榻边沿,转而握住了姜晏的腰。

    一阵天旋地转,姜晏尚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已然与对方换了位置,躺倒在潮湿的榻上。有什么柔滑而冰凉的东西落了下来,搔弄着她的脸颊和脖颈。姜晏随手一抓,抓到了一缕长发。

    与此同时,那人按着她的腿,硕大的顶端在湿漉漉的唇缝里滑来滑去,很快抵住凹陷翕张的xue口,他低低喘息着。似乎说了句什么,便以势如破竹的气势顶了进去。***粗长的rou棍碾着狭窄柔软的甬道,堪堪进了一半,再难前行。

    姜晏意识是糊涂的,却也被这入侵的痛楚逼得颤声尖叫,她胡乱揪扯着对方的发丝,指甲在他臂膀上又抠又掐,嘴里呜咽咽的说不成完整的字句。“疼…怎么这么疼…出去!出去!”

    跪坐在榻上的男人将姜晏踢蹬的双腿死死按住,忍耐般吸了口气,猛地挺腰破开绞紧的rou壁,顶入最深处。

    姜晏哭得发鬓都湿了。浑身时不时地发抖,她被药物折磨得哪里都烫,哪里都痒,yin水沿着臀尖往下淌,可是捅进来的这根东西,又仿佛一柄无情的rou刃,把五脏六腑都搅得错了位。

    “蠢…粗莽的蠢物!滚出去!啊…哈…肚子要破了…”男人进进出出地抽送起来,见她没力气挣扎了。便将一只手放在她起伏不定的肚皮上,轻轻按了按。“不会破的。”他这么说。

    姜晏的身子浅浅摇晃着,她还是难受,无意识地咬住缎面质地的枕头,含混不清地骂。先是骂他蠢笨粗暴,长着驴样的物什,肯定也很丑,然后又骂他不会伺候人,是废物。到后来。

    他撞得渐渐狠了,她便断断续续喊他是杀人的凶犯。男人俯下身来,狠命地抽送着。沉甸甸鼓胀的囊袋重重拍打在少女湿透的腿心,他将她一条腿压在榻边,粗重的喘息声贴着脸:“别吵。”

    然后他就挨了姜晏一脚。不是很重,但恰巧踢在颧骨上。男人没再说话,周身气息变冷,抬腰狠狠插了进去,他这次是真没留情,每次都大开大合,深深顶在娇嫩的宫口。姜晏被撞得一颤一颤的,胸乳乱晃,臀瓣又疼又麻。

    渐渐的,这麻意便沿着腿根爬满全身,变成难以言喻的酸。“呜…”她咬不住枕头,唾液濡湿绸缎面料。酸软的手指在虚空抓了几下,穿过摇晃的青丝,揪住那人潮湿的发根。对方顺势低头,摸索着咬住她的脖颈,吸吮啃咬。

    姜晏觉得难受,用力扯他头发,他便发出喜怒难辨的笑声。姜晏耳朵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声音。

    陌生男人的笑,喘息,以及皮rou拍打的激烈响动,还有一点咕啾咕啾的水声,她扒拉着推他的脑袋,他半分不肯退让,灼热的吐息不断喷洒在汗津津的耳鬓。

    酸麻感像温水一样堆积在小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至溃堤倾泻。姜晏张着唇发不出声音,脑袋浸泡在疼痛和欢愉中,眼前晃过无数破碎的幻觉。

    她在永无止境的巷道赤足奔跑,她蜷缩在土堡里,抱着哭泣的婴孩,火油淋湿身体。夏日炎炎,她惫懒地躺在榻上,宿成玉舀着冰沙哄她吃,而后琉璃碗滚落地面,两人笑着缠在一起。

    欢爱。死亡。亲吻。拥抱。谎言。真实。背弃。绝望。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握着姜晏的腰将她提起来。

    从后面再度进入。失神的姜晏扶着竹榻,视野晃碎又重聚,她眼里蓄满了水,脸颊烫得火烧火燎,嘴角一股子苦涩的味道。

    硬挺的rou棍挤进内腔,反反复复,不知什么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染湿柔嫩的膝盖。姜晏支撑不住,没一会儿就塌了腰,身子歪向旁侧。

    那男人伸臂一捞,又将她按向自己,让湿淋淋的部位深深结合在一起。空气中充满了甜腻的腥气。

    姜晏听见自己的抽噎声。上气不接下气,似乎很委屈,她的意识变得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然而身体沉重疲惫,仿佛被钉在了原地。模糊的苦痛融化在激烈的快感里。柔软的情绪撞碎于强硬的yin欢中。

    又一次抵达高潮时,埋在她体内的rou刃狠狠顶了几下,浓稠的jingye灌进深处。男人喘息着缓缓退出来,靠坐在榻上休息。姜晏累极,已然昏睡了过去。

    即便睡着。也是半蜷的姿势,臀尖和大腿颤抖着。像是还没从欢爱的余韵中恢复。男人沉默着捋起长发。

    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腕,一路向上,覆着茧子的指腹摸到湿软滑腻的花阜。稍微停顿,继续往上,掠过温软的腰身,尚且青涩的乳,最终停在少女的脖颈处。只需轻轻施力,就能折断脖子,但睡梦中的姜晏察觉了这份触摸。

    她略微低头,下巴抵住手背,像猫儿撒娇似的蹭了蹭。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以前…与宿成玉同榻而眠,经常如此。男人犹豫片刻,终是松了手。

    在案几取了火折子吹亮,借着暖光打量姜晏的容颜。少女鬓发散乱,胡乱枕着衣裳,压得半张脸都变了形。黛眉紧紧皱着。卷翘的睫毛如同振翅的蝴蝶,在眼下落了一片细密的阴影。

    许是因为哭得厉害,眼皮和鼻尖都泛着红,柔嫩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他熄了火折子,闷不吭声地坐在黑暗里。手指搭在膝盖上,缓缓地敲着,良久,出声唤道:“奉山。”

    窗边无声无息落了片人影。“方才为何不在?有人闯入,为何不拦?”他停顿了下,语气阴沉“是你们放进来的?”窗外的影子瑟缩了下,连声告罪。

    未及解释,榻上的少女发出模糊的呜咽,旁边的男人捻住手指,齿间挤出低沉的话语。“罢了。”“送水,孤要沐浴。”***清晨,窗棂透亮,鸟雀啼鸣。

    姜晏坐在床边,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手腕。早该丢失的金镯子还套在腕子上,并且,靠近手掌的位置,皮肤隐约印着淡红的淤痕,那是昨晚,她扶着竹榻留下的痕迹。如果掀开裙角,还能看到膝盖更明显的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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