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的新娘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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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3/4页)

聂权赫有意思,两个好朋友原本是结伴出来玩的,却为了他好像快翻脸了,如果这复杂的关系再加进她这个劣谟,那就更复杂了。

    再说,她是来带团的,而不是来谈恋爱的,趁著还来得及,她应该快点抽身才对,虽然,她老早就控制不住自己对聂权赫那份特别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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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铁力士山下来,下午的行程是在瑞士最著名的城市…卢森观光,团员们可以自由活动四小时,而雪果则在第一时间溜进了赌场看老朋友及小试手气。

    没错,通常人们对卢森的印象都是在美丽的卡贝尔木桥上散步,或者在罗伊斯河畔美美的咖啡座里喝咖啡,不然就是去逛那著名的劳力士专卖店,买几只令人吐血的百万名表,然而那些对她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她也不想去那些地方遇到团员,又变成他们自由时间的免费导游,因此选择了一个他们绝对不会走进去的地方。

    卢森的赌场就像任何一个著名观光地的赌场一样,有著华丽气派的装潢和四处走动的服务人员,百家乐、二十一点、比大小、轮盘、吃角子老虎等,应有尽有。

    “咦咦,学姐,你怎么又来了?”看到雪果甜润的脸蛋出现,小扬讶声连连的迎出来。

    小扬是她的大学学弟,全家移民卢森,父母在旧城广场经营中国餐厅,她带的团如果在卢森有用餐行程,一定去那里捧场,不过今天中午是团员们自行料理,也就作罢。

    而小扬,对餐馆充满油烟的工作没兴趣,反而爱上了赌场风光,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所以在这里兼职,平常则进修旅馆管理课程,希望有朝一日将他父母的餐馆改为旅馆。

    “说来话长。”雪果笑了笑,坐上比大小的枱子。“先给我一杯威士忌加冰吧。”

    闲暇时,她喜欢喝杯小酒,所以自信酒量还不错,而距离集合时间还有四小时,到时酒也退了,她有把握不会让团员看出她有喝过酒的痕迹。

    其实她知道团员们有一半以上,喝酒喝得比她还疯,尤其是那票活力无限的欧巴桑们,她们每晚都要喝酒助兴,常来敲她的门,要她一起同欢,但她都以劣谟要保持清醒婉转的拒绝了她们。

    “喏,你要的酒。”小扬把酒杯搁上,关心地问:“听说台北前几天下了百年难得一见的超大豪雨,你住的地方没事吧?我好几个同学都哀鸿遍野呢,不但家具全毁了,连睡得地方也没有。”

    雪果撇撇唇。“还说呢,我就是那阵豪雨的受害者。”她娓娓道出自己被老板强迫出团的无奈,以及自己是怎么突破万难到机场的。

    “不会吧?”小扬眼珠动个不停,上下打量著她。“你真的穿泳装出门,还搭计程车?”

    他这个长相甜美的学姐虽然个性外向坚毅,但有点小保守,大学四年只交往一个男朋友,而那个男朋友还追了她好久才追上,这些纪录他又不是不知道,像她这种保守人种怎么可能大解放?

    “你以为我愿意啊!沿途遇到多少臭小子对我吹口哨你知不知道?”雪果开始对这个情同手足的学弟吐苦水。“还有更糗的,我在计程车上,有个男人一直开车追著计程车,我气不过,对他比了中指,谁知道那个男人刚好是我的团员。”

    小扬瞪大了眼,爆笑出声。

    “哈,那你不就很紧张?”

    他知道她向来把工作使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也把“沙士旅游前五名劣谟”这个皇冠抱得紧紧的,绝不容许任何人玷污。

    而现在她自己玷污了,一定生不如死。

    “所以她请我喝咖啡,想藉由拍马屁让我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一个朗朗的男性嗓音插了进来,雪果和小扬同时回过头去,她浓密的长睫眨呀眨的,一时不相信他会出现在这里。

    “你就是那个被她比了中指的男人?”小扬指著聂权赫,敏锐的嗅到这两个人之间不止是劣谟和团员的关系而已。他感兴趣的盯著他们看,衷心希望雪果可以自情伤中走出来。

    “幸会,我姓聂。”他对小扬伸出了修长大掌。“聂权赫。”

    小扬热烈的跟他一握。“你好你好,我是这女人的学弟,跟她情如姐弟,叫我小扬就可以了。”

    “小扬,给我一杯跟她一样的饮料好吗?”他指指她啜了几口的酒杯。

    “没问题!”小扬吹著愉快的口哨走开了。

    被当成隐形人的雪果总算有了发言的机会,她抬眸瞅著他。“你跟踪我?”她不得不作此想,因为没有哪个来参加观光旅行团的团员有能耐找到这种地方,大家应该都在咏叹卢森的美景才对。

    而且,他为什么出现得那么不是时候?偏偏在她讲到他的时候,幸好她没有对小扬多加形容自己对他的感觉,否则被当事人听到就糗大了。

    “你把我们流放在街上真是残酷,今天是复活节,根本没有商店开门。”他环顾四周,双手交叠在桌面,唇角掀起了笑。“这是个好地方,空气温暖又有人情味,还有免费饮料供应,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该带大家一起来才对。”

    雪果立即高高地扬起了双眉。“你想害我回去被投诉?”

    在她愕然的眼光中,他拿起她的酒杯啜了一口,黑眸落在她那愣然的菱唇上。

    “你似乎很怕被客人投诉?”

    她瞬间忘了刚才那个话题。“你…你干么喝我的酒?”这些话不知不觉的逸出了她的唇边。

    喝对方的饮料,这是情人间才有的特权,而他却喝得那么自然,这是什么意思?就跟他早上在缆车里无预警握她的手的意思一样吗?

    “因为我的还没来。”一抹安适的微笑跃上他的嘴角,他开始下注。

    “老天,你赌这么大!”她傻眼看着他下的筹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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