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风花雪_外传打得火热的地下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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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传打得火热的地下情 (第5/5页)

掀起我怜香惜玉的心,反而更加激发出我隐藏的兽性。我不顾一切的继续冲刺,不断的加强下压的力量。坚硬的火柱像在旱地上打井一样,逐分逐分的、一下一下的深深捶打进那副完美无瑕的处子躯体内。每一下的挺进都是那么的艰钜、那么的畅快、也让人痛得那么的要命…。

    残酷的破处祭礼像永恒一般漫长,到我终于感觉到顶住了颤慓的耻骨,再也找不到任何进路的时候,那被我压在身下的美女,早已经被蹂躏得气若游丝,连呼痛的气力也没有了。

    到了这一刻我的理智才稍稍回复,也才惊觉到自己竟然像疯了一样,半强暴的把美丽的校花女友占有了。

    我喘着气的说:“…对…对不起!”同时竭力的忍耐著,把深埋在窄小秘洞中的巨龙凝住了不敢再动。事实上颖珊那拚死箍紧的rou壁,也令我根本动弹不了。虽然那一波一波销魂蚀骨的快美感觉,还是不断的从被紧紧包裹着的小弟弟处涌进我的脑袋里,冲击著我那刚回复过来的薄弱意志。

    像所有无知的小男孩一样,我也在这个不个时宜的时候,冲口而出地问了个该死到极点的蠢问题:“珊,是不是很痛?”

    “…是不是很痛?”她勉力的睁开了糊满了泪水的眼睛,又恼又恨的喘着气骂道:“我几乎被你撕开两边了!”

    我怜惜之心大起:“那我马上抽出来!”怎知才刚一抽动,她马上惨叫著紧抱了我:“好痛…!不要动!”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刹住了后退的动作!…还顺便把那刚退后了的少许的巨柱,又重新塞了回去。颖珊登时痛的反白了眼,又像杀猪似的嚷了起来:“哎呀!

    你…!停啊…。”

    “是!是!”我见她痛得连眼泪也喷了出来,当然不敢再乱动了。可是我那顽皮的小弟弟对这个安排显然不甚同意,硬是要一跳一跳的在博动著。

    颖珊好辛苦才喘过了两口气。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和她那娇嫩的小meimei现在的关系那样紧密,那一阵阵的擢动当然瞒不过她了。她恼恨的瞪著我,又用小粉拳擂了我两下:“不是说过不准你再动的吗?忽么还在人家里面一跳一跳的,弄得人家痛死了!”

    我不知怎样解释,唯有深呼吸了一下,尽量尝试著把小弟弟平静下来:“对不起,珊,我也控制不了。”她听了也没再投诉,只是紧紧的拥著我慢慢的喘气;看来是在适应破处的痛楚吧。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交叠著,也不知过了多久。颖珊似乎没那么痛了,才半带娇嗔的在我耳边嗔著说:“喂!你究竟想像这样子的待到几时啊?”

    我伸手摸摸脑袋,讷讷的答道:“我看要射出来后才会完…。”

    “那你快点射吧!”她羞恼的用力在我背上抓了一下。

    “哎唷!”我呼著痛说:“我也很想射啊,但这样子动也不准动的,我射不出来!”

    “真的要动吗?”她眼里犹有馀悸的。

    我轻点著头:“嗯!”看见她还在迟疑,我连随补充说:“最多我尽量轻点…。”

    “嗯!好吧…。”她像蚊蚋似的轻声答应了,红著脸的闭上了美目,还用门牙咬紧了下唇。

    “不用怕,放松些…。”但我才一抽动,她便马上痛得皱起了眉头。我只有一面安慰她,一面爱抚著她颤抖的美乳,分散她的注意力。

    破宫的巨龙从刚刚开凿出来的幽谷中慢慢的后撤,带出大量灼热的蜜浆。我虽然很想低下头去看清楚我们交合的地方,但又怕太大的动作会再弄痛这刚被破身的美少女,只得放弃了低头去证实我那破宫壮举的冲动。但那些渗著血丝的染红花蜜沿著雪白的香臀,从紧咬著巨棒的花唇边汨汨地流出来的yin秽画面,却已经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脑海中了。

    后退时我没有把巨龙完全的撤出,到只剩下龙头的一小截时,我便忍不住再慢慢的塞回去了。颖珊闷哼著长长的咽了一口气,无奈的仰高了头,弓起了纤腰来承受著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完全贯穿的奇妙感觉。

    有了第一下,第二、第三下就容易得多了。我也凭著记忆中当日和凤仪初尝云雨时有限的经验,没有再鲁莽的横冲直撞,而是有节制地轻抽慢插。在适当的时候还懂得“技巧”地停滞一两下,一连几次都在爆发的边缘把冲动压制了下来。

    颖珊那完美的胴体实在太动人了,幸好我还算有经验,否则一定撑不了半分钟。

    只是她那愈来愈高昂,愈来愈炽烈、如泣如诉、不胜恩泽的诱人娇喘,却还是叫我感到意乱情迷的,慢慢的也失去了自制,又开始有点儿蛮干起来。颖珊初经人事,稚嫩的娇躯已被我干得七荤八素,失神的小嘴早已不能言语,只懂得在呜咽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颖珊连我那些温柔的轻怜蜜爱,也只是仅仅吃得消罢了;到我再顾不了甚么怜香惜玉,又再开始了粗暴的疯狂轰炸时,胯下的美女马上便爆出最凄厉的狂号。当然了!才刚被开垦的处女roudong,那里承受得了如此粗犷的蹂躏?本已紧迫的秘道猛地收搐,大量guntang的蜜浆立即像崩堤似的从roudong最深处汹涌著泛滥出来,要淹死那被锁紧了的侵略者。

    我那被困在隧道中进退失据的小弟弟,被这阵突如其来的火热熔岩烫得痒痒麻麻的,顿时失控的在紧窄在秘洞里猛烈地擢动起来。

    我忘形的呼啸著:“珊…,我要射了…!”她像是配合著我的,也在同一时间满足地嘶叫起来。同时把身体内最珍贵的花房全面开放,把我那充满了最诚挚的热情的奉献,完完全全、一滴不剩的全部接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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