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下的兽人世界_第二十章紊山崖下的兽人世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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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紊山崖下的兽人世界 (第2/3页)

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布沙书对自己的好,他是看着眼中,放在心上的。

    然而,这里面渗了多少欺瞒?

    他被骗了两回,已经分不清楚了。

    身在暖和之地俯瞰地上的一片雪海,是青伦现在的写照——苍白悲凉。

    因为小攻不渣,总觉得不太虐…

    ----

    也许青伦终有一日能原谅那人骗过他,害过他,但杀父之仇是永远忘不了的。

    安家灭门不是溥襄的错,但总是他溥家的错,这血海深仇,自是要延续到下一代身上的。这绵绵无期的仇恨中,夹杂着万般无奈,兴许青伦曾想要原谅他,给不相干的布沙书一个机会,但安家上下不容许。

    然而,溥家对安家做过的,无论是溥襄还是布沙书都不知道,如若知道,便不会心心念念要追回爱人了。

    “咳、咳…”布沙书本就负伤,加上天气湿冷,病痛是免不了的。

    “皇兄,来,喝点药吧,从那个巫医家拿来的。”溥睦递来一碗黑漆漆的药。

    布沙书其实不太想喝这碗药,他多想就这样一睡不醒,如此一来便不用面对这长达五百年的极刑,但他还有事要做,一睡不醒的话,他便做不到了。“我是布沙书,不、咳咳咳咳咳、不是你皇兄…”布沙书告诫说。

    “知道了,我只是一时不习惯嘛。”溥睦撅嘴。

    “溥睦,你也老大不小了,要学懂保护自己,这兽人世界不比战场好得了几多,迟些若真的战火纷飞,你便跟那两狼人躲起来,好好过日子。”一阵沈默过后,布沙书又说:“若是可以,也把青伦带走吧,你们的身份,咳咳、纯、纯种人类,在以后可能会为你们带来杀身之祸。”

    “皇、哥哥,你在说什么啊,喀勒部落的族人都很好,对我友善,怎会有杀身之祸。”

    “我看古城王国那边也该有动静了,也不知道鹰族怎么了…”那日鹰族大败,想必是元气大伤,这情节若放在苏国,皇帝必然是要乘人之危,攻不下,也至少会得了个附庸国。

    现在回想起来,告之鹰族青伦的存在、还有要菖蒲叛变,这些都是古城王国的陷阱吧,大伤鹰族或是喀勒部落而取之其一,对古城王国来说都是有益无害。

    “行了,皇兄,你睡一睡吧,你如此日思夜想,想破脑袋都不知是为了什么,什么古城王国,等他们有行动再算吧!”

    布沙书听罢也只是苦笑,在药力的逼使下,不可抗力地进入睡梦中。

    在梦里,他是皇甫襄,带着青伦在江南一间山边小屋安定下来,每天只顾柴米油盐,偶尔锄强扶弱,日子过得好不写意。

    只是好景不常,溥襄带着他与生俱来的宿命亦步亦趋的来到他们面前,自己带着青伦不断逃跑,好不容易逃到一片黑暗之中,四下无人,青伦却忽然松开了手,迷惑地望着他,步步后退。

    他左右观望,站在他身旁的,竟然是皇甫襄和溥襄,他茫然低头,想看看自己的手,发现自己就站在一池黑水之中,水中映照的倒影竟是布沙书。

    他是谁?皇甫襄?溥襄?还是布沙书?

    青伦一脸失望悔恨的幽幽望他,渐行渐远。

    “青伦!”布沙书猛然张眼,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在梦中。

    这梦境实在太真实,太可怖,他吓得冷汗直冒,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青伦正坐在床前,执着沾了水的布,瞪住眼与他四目相视。

    “我、我…”青伦下意识的把手上的湿布扔在地上就要走。

    布沙书余光睐了眼窗外的景色,又见溥睦在不远处呼呼大睡,便知道青伦是趁着入夜来照顾他,心中狂喜,自然是拉住青伦不让他走。

    “你、你放手!”

    青伦好不容易挣脱了布沙书的手翻窗逃走,走没多久又让布沙书追上了,这是当然的,再好的轻功,又怎么与豹相比,青伦一下子急了,拔剑就要挥向眼前人。

    他听到应熽说布沙书生病过后,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在夜里偷偷回到以前熟悉的家,本只是想来看一眼,但见到布沙书憔悴的脸容,脚便像生了根一样,一留,便留到此时此刻。

    布沙书只稍稍避开剑锋,又要上前。“我知道你也许无法原谅我,可我永远渴求着你的原谅,青伦,我爱你,就算再给我三生三世,我也只许你一人。”他双眼泛红,却不眨一眼的直视青伦,只盼着能把真心真情都传递给他。“不会再有背叛了。”

    到了这种时候,他也只能说这种空话,可除此以外,他根本无话可说,只因这都是他的真心话。

    无论是身为皇甫襄之时,还是身为布沙书之时。

    “那你就去死!”青伦难忍兽人这万般纠缠,父母的惨死,苏国人的悲惨生活…都让他心乱如麻,无计可施之下竟冲动拔剑而起,脚踩白雪,毫无章法的直往布沙书颈间刺去,被布沙书巧妙地躲开了。布沙书本就拥有溥襄的记忆,以前跟青伦舞刀弄剑打发时间,又怎会不知道青伦的套路,更何况青伦这剑满是犹豫不决,漏洞百出,就算是病着痛着,轻松避开亦是情理之中。

    青伦眼中不甘的泪光比布沙书的更快落下,滑出一道属于紊乱的花火,可花火落在白雪上,也不过是飞蛾扑火罢了,青伦明知道他该杀死眼前的人,但又深知道杀了他的话,自己会伤心欲绝,他对这人,永远无计可施。

    不见他便会好,然而,他终究是见过他了。

    世人只道人生若只如初见,赞颂初见时的美好,却不知有些人,是见也不能见,一见,便是末路。

    青伦是杀手,从来都是手足先于脑袋,就在他迷惑于杀与不杀的矛盾中时,身体早已自行挥剑了,布沙书虽及时下腰避过一劫,却被削去了一缕黑发。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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