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庭禁(H)_第22章于云龙观那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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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于云龙观那晚 (第1/1页)

    第22章 于云龙观那晚

    但这纵横捭阖的手段耍得快人尽皆知,哪怕简涬早有打算投诚于安王府,也不得不佩服赵起见缝插针的本事,他赶回去时赵蕴正蜷在被窝里不起身,因今日流萤告假,调来承欢殿内的钦月与玉桂服侍她。

    赵蕴天蒙蒙亮一觉醒来摸到臀尖都湿着,羞得快马回府也不与宁妃请安,一路上颠得想哭的心都有了,直冲冲钻进自己屋内便闭门谢客,近侍亦不得贴身。

    玉桂只道流萤半夜便被唤走,赵蕴是耍性子不要新人伺候,盼来简涬解围,总算是场及时雨。

    正好这简三公子体贴下人,摆上早膳便屏退众人,是要亲自出马来哄哄公主。这缅铃是于西市采买的奇妙物件,其中置禽鸟jingye便能感热而自动,早先专门用于红楼楚馆里,为不好调教的雏儿尝尝味,好教她们知点趣,而用在赵蕴身上是没些斟量了,她见到简涬便又痒又气不打一处来,软绵绵扔了枕头正中简涬面门。

    他还是笑意款款,摸上塌来轻车熟路地,先与赵蕴脸贴脸地说些软话,那做小伏低的模样若让赵起看了去,定是又要嗤一句“公狐狸精”

    偏偏赵蕴就吃这套,赵起打小便和她摆着兄长架子,太学读书时世家子弟也多阿谀奉承,要么清高不可一世,只有简涬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柔软品性,翩翩君子如琢如磨。

    “你好磨蹭,把鞋脱了,我难受死了。”赵蕴扯着他滚作一团,那轻纱床幔也未解开,两人转瞬便赤条条地面面相觑。

    简涬白日里穿着衣裳还不觉,脱下这石青色外衫,即可见瘦削有力的肌rou线条,赵蕴不自觉便将他和赵起作比较,两人平分秋色,简涬是完全不输于精通骑射的赵起,胯下亦…

    赵蕴又想临阵脱逃,简涬箭在弦上哪得她说走就走,眼疾手快亲上她,顺手将床帘放下,轻柔地与她道“还是快些,不然那玉尖面*都摆凉了。”

    象牙盘里摆四个玉尖面冒着rou香四溢的热气,配一碗酪樱桃,一碟透花糍,一碟奶酥玉露团*,本都是要趁热趁快吃的精细早食,现被冷落在这方矮案上,让屏风后交缠身影抢了风头。

    “我想吃玉尖面…”赵蕴不提也罢,被简涬一提醒便馋虫发作,只道昨夜被闹得吃不下饭,饿得饥肠辘辘,朝他撒娇“好饿。”“我也饿。”简涬握住她手向里一拽,赵蕴落进他怀里,下腹紧贴上根热棍,听他道“但是这里饿。”

    她被牵引触到正淌出汁液的粗硕顶端,一片湿滑腻在掌心,热度如跗骨之疽要钻进身体里,赵蕴脑中虽清明,察觉似是毒发,身体已先行一步。

    赵起曾赞她天赋异禀,yin性自通,葱白玉指将那高翘起的粗根圈在掌心,先揉抚头部,再一缓一促地如男子自慰那般摩擦捋动,再辅以朱唇玉乳的艳红雪白场面,直想将她拆吃入腹才对。

    “我得收回前言,事不过三,这次可不会放过你。”简涬受不住她这隔靴搔痒的挑逗,翻身便咬住她脖颈不住吮吻,手指亦探入扩张整夜的甬道。赵蕴早被折腾得xue内发酸,突如其来的异物再插进,且那指节曲起挤压着各个sao处,更是一阵麻软叫她夹紧腿根。

    简涬不饶她,实令她诧异地熟知这朵yin花,赵蕴下面小口吞吐着两根手指,xuerou收缩间又引得那缅铃碾磨,没多久便觉热流涌出,痒意翻滚着湮没她。

    “阿涬,太痒了,快把那个、那个拿出来,我不行了。”赵蕴大喘着气,脑子像浆糊搅开了般浑浑噩噩的,还能认出简涬音容,实属不易。

    被撑开的花xue不停高潮又得不到餍足,缀满她沁出的透明yin液,可想而知内里已是湿透。熬了这夜的满攒情欲再无拘束,加之火毒势猛,被简涬玩弄至水流不止,赵蕴是将那早膳抛之脑后了。

    这便缠上简涬唇舌,更予他胸脯团乳好生爱抚,齿间银丝黏糊,赵蕴再求道“阿涬,帮我拿出来,”简涬见她不是瞎叫一通哥哥相公的,心道也算是真心相待于他,捏捏她圆润臀rou,便依言替她取出缅铃。

    手指深入将那球快顶到她那紧闭宫口,赵蕴被如此一惊又稀稀落落地,晶亮水汁直喷而出,她低头便能窥见简涬那话儿也淋满了,羞恼地催促简涬“阿涬,你别看了,一个球罢了。”

    “这是沾满甜汤的球,看不够,还要找个琉璃匣子装着天天看。”“你和之前不一样,怎么也这么坏!”

    简涬话虽若此,见赵蕴急得快眼冒绿光,比她等着开饭的执拗样还要可爱三分,偏生她身子骨柔媚丰满,更是娇俏勾人。

    “男人不都如此,将你骗上钩后吃干抹净,就原形毕露。”简涬搂过她腰微微抬起,还是平日那不急不慢的作风。但以rou具侵入时却猛地插进,颠得赵蕴乳波荡漾,当即便被那填满的饱胀感逼出低吟。

    “阿涬,慢点,慢点,呜…一下子就进来,太涨了。”赵蕴被他掐住腰蛮干一通,使劲捣弄处竟略微发疼。

    但简涬不听她劝,仍是埋头苦干,以那粗热rou根鞭挞她这新婚月余便勾引小叔子的荡妇“又要我慢,又要我快,嫂嫂,你着实让简涬为难。”

    那可怜花xue因快速抽插,拖拽出其内粉嫩软rou,又在捅进时被连带塞回,混杂着白或透明的yin液,赵蕴不多时便喊得sao软“你怎么、怎么又喊这个。”

    “你我本就叔嫂,喊了又何妨?”简涬刻意道,只觉身下那嘬着rou根的yinxue抽搐绞紧,心道得逞,再一指去纠缠赵蕴只顾着狼叫缩不回去的舌尖,誓要堵满她两张嘴似的“嫂嫂,你既与亲哥苟合相jianian,区区小叔做你裙下之臣,焉有奇哉?”

    “不是、不是,我…阿涬…”赵蕴呜咽不能回答,以所剩无几的理智细想,竟也说不出错,xuerou越发裹紧他guntang物什,背德感令她爽得sao水直流,也不知何时堵住她嘴的手指移开,只哭嚷着与这小叔cao屄,喊他名字。

    屋内听得rou身相撞溅出水声,床顶垂下的珠穗亦摇摇晃晃,一截藕白玉臂探出冰裂梅花纹的围帘,摇摇欲坠垂于半空,十指蓦地揪紧那帘子,往里看赵蕴是浑身泛起粉红,被cao弄到了泄身,久久不能回神。

    “嫂嫂自己得了趣,也不顾我。”简涬捞着她换个姿势,竟似云龙观那夜,赵蕴趴扶着露出yinxue求他cao“我想你应是记得,于云龙观那晚,便是如此,扒开自己的阴xue勾引我。”

    说着便啪啪掌掴那丰腴臀瓣五六下,蓄力狠捣十来下,rou根拔出又嵌进臀缝射满她光洁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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