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的男人脑子有坑_第58章不是很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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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不是很高 (第1/1页)

    第58章 不是很高

    聊天室里什么露骨sao话都有,想看啥就有啥,不光如此,那时候还比较流行语聊大厅,仿佛没有羞耻心的人都集中在网吧了,sao话版喊麦不绝于耳,别人啥感觉我不知道,反正我听得挺过瘾。不是我好这口,就是性欲没地儿发泄罢了。

    随着胆子慢慢变大,逐渐不满足单向泄欲,也开始琢磨是否该主动一点,撒张网出去钓几条鱼,专门供我所用。

    学校封闭式管理,一周我只能上一次网,一次最多两小时,一小时用来泡诗歌论坛,发诗、读诗、评论、回评,剩余一小时完全不够我跑sao的,于是我再次把目标锁定在语音信息台,每晚睡前听几段过过瘾。

    在非智能机时代,没有通讯软件给你说话唠嗑用,人和人用手机的沟通除了电话就是短信,套餐种类少,信息费用贵,稍不留意就用超量。我的话费根本不够拨打信息台,我的手机号码是我妈的副卡,跟她共用话费额度。

    她自认绝对够我用,不可能额外给我话费补助,还会查话费账单,看我的话费都用在哪里。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把伙食费省下来,买那种用超支就可以扔掉的卡,专门用来拨打语音信息台。

    那时没有实名制,大家都这么钻孔子。我最常用的信息台是个语音信箱,资费2元/分钟,用法跟微信漂流瓶差不多,每个用户一个编号,用户留言都在一个库里,随机放给拨通电话的人,一条结束播放下一条。

    留言内容啥都有,大部分是交友信息,小部分是男男女女发sao自嗨,还有一部分是情感倾诉。这玩意很魔性,就像你刷抖音一样,明明想着这条看完就退出来。

    却仍失控般滑动手指继续看下一条,它也一样,听完一条总忍不住好奇下条是啥,你的话费就这么不知不觉被吞光。

    大多数留言都没啥滋味,随机听等于浪费钱,可又只能这么听,想跟特定用户互动交流,只能记住用户编号,留言时先报上对方号码再说话,能不能被听到全看缘分。

    我的编号是00936,这串数字我绝不会记错,炒股时还买了代码“00936”的港股,赔得逼破rou烂的。另一串我绝不会记错的用户编号是01103,就是张哥。我忘了他长什么样,却记得他给我的第一条留言。

    “00936的meimei你好,我是01103的张征,很想认识你,很想很想。”张征是他当初留给我的名字,后来我知道是假的,倒省得今天我给他花心思研究化名了。如果时间放在现在,我肯定回他一句“你想呗”当年可是把我激动够呛。

    我的留言有人回应了!我的sao味有人闻到了!如今想想都羞耻,我当时的留言是:我能满足你的需要。这帮人需要啥,我大概明白,我能满足啥。

    那我就不确定了,反正我知道这样能勾起一帮sao货的联想就行了,网这就撒开了,至于捞上来啥那是后话。我只捞上来叫“张征”的一条鱼。具体怎么cao作的,如今我回忆不起来。

    只记得我们得知了对方的手机号,明明是语音信箱认识的,却一直没通话,仅是每天我下晚自习到睡前这段时间,我们用短信聊天,他没绕很大弯子,这点我很喜欢。

    他给我的第一条短信是:“你怎么满足我的需要?”在我正愣神不知怎么回时,第二条过来了“你多大?”我故意耍个皮“你问年龄还是胸围?”“年龄,胸无所谓。”“17。”“好小啊…上高中呢吧。”

    “高二。”他问我为什么要留那样的留言,玩语音信箱的什么人都有“你就不怕遇见坏人?”

    “你是坏人吗?”“我说我不是,你信么?”“我信。”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傻逼,别人说啥我他妈都信,难怪小时候差点让人拐跑。

    那天我们没聊太多,只是简单自我介绍,他在对话结束前告诉我,他正正好好年长我十岁。字里行间我隐隐看出他担心我嫌他年纪大,便发个笑脸说没事,我就喜欢年纪大些的,当时我怎么也想不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专挑小我十几岁的弟弟来睡。

    ***认识张征时我17岁,距今已过去18年,若当年我跟他生个娃,估摸现在孩子正查高考分数呢。

    时间过去实在太久,乃至很多事情我都已淡忘,比如怎么就和他开始用短信聊sao,又怎么升级到文爱,再怎么发展到见面,中间过程我想了两天都没想起来,总之我们是见面了。

    2003年夏天,我18岁后第一个暑假的某天,他在电话里说:“我想见你。”这不是他第一次说想见我。

    在这之前我都是拒绝的,因为我没到18岁,那一次我没再拒绝,一是我成年了,可以为自己负责了,二是我也正好想见在电话那头陪伴我快一年的男人是何摸样。

    有些事张征事先和我表明,比如他很可能会直接拿下我,比如他尺寸不小,我未必吃得住,这些我都不怕,或者说我准备好了。

    见面地点是我选的,在一个公园,这里有座蛮有名的毛紸席塑像,伸直胳膊和手掌,又像在招手又像在叫人“别过来”市民戏称这雕像叫“毛紸席打车”

    原本我想在这座雕像下见他,然而他笑我说咱俩见面需要毛紸席他老人家见证嘛,我便把地点改在公园里一座拱桥顶。

    还记得当天我穿着条白底粉碎花的吊带裙,外搭了件牛仔半袖上衣,脚上是双Nike运动鞋,还戴了副墨镜,准时来到拱桥顶,凭栏托腮,脸冲着桥下湖水,眼珠在镜片后左右骨碌转,余光扫视着身侧来往行人。

    哪个是他呢?我猜我当天的模样应是傻里透着可爱,那种自以为打扮得很漂亮的傻,自以为有墨镜挡着别人看不见我眼神便放肆扫描的可爱。

    约定时间到了,张征没出现,我有点犹豫该继续等还是转身走,思量一瞬决定,再等二十分钟,他再不来我就回家。

    我居然没想着打电话问问他到哪儿了,在我等到第二十分钟认为他把我鸽了之后,悻悻走到桥下时,我接到他的电话。

    “回头。”转身一看。他正在我身后,边朝我走过来边招手,手里拿着瓶绿茶,我忽然有点慌乱,脱口而出一句四六不着的话。

    “你咋买统一的,康师傅的绿茶好喝。”张征也戴着副墨镜,我俩谁也看不全对方到底长啥样,到今天我还是没想起来他的具体容貌,只记得眼睛蛮大,皮肤略黑,不是很高,175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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