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NPH)_第11章是母亲遗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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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是母亲遗物 (第1/1页)

    第11章 是母亲遗物

    陶谦礼给林温雨盖了毯子回来,扯住他的衣领狂抡几拳,打得眼角瞬间皮开rou绽,阴狠地道:“你也配管陶家的事?”说话间,又是几记重拳砸落…丢开王庆。

    他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把人清理走,来帮他开门的服务生见此情况赶紧溜了。生怕这可怕的少爷一时冲动把自己也灭了口。

    陶谦礼一一解开捆绑在林温雨身上的物件,喉头不断颤动,脱下自己的外衣裹住她,直接抱起了人,大步离开房间。

    ***林温雨从疼痛中醒来,一时分不清眼前这昏暗静谧的地方是哪,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她爱着的那个男人,那男人抱着她,一路走一路走,好像要去到世界的尽头。

    然后,她就真的看到了他,他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好看的眉心皱着。对,是他婚后一贯看她的模样,可是,又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眼神中不是冰冷,而是担忧,看着她虽睁开却迷蒙没有焦距的眼神,陶谦礼担心她精神会出现什么问题。

    刚才昏睡的时候便一直在做着噩梦,时而哭,时而叫,印象里,她总是温顺坚强的模样,似乎哭这件事在她的世界从不曾存在,原来,只是将它埋进了梦境。陶谦礼正在挥手确认她的状况。

    她忽然微抬起上身勾住了他的后颈,嘴压上了他的唇。陶谦礼瞪了瞪眼,实在是被搞得措手不及。林温雨小心翼翼地动作着。

    她想要放任自己一回,他们还没有接过吻,她想少一点遗憾。亲吻触动了嘴角的伤,可是她没关系,他的嘴唇和她想象中一样,很温暖,让她灼热的伤痛也被疗愈。

    陶谦礼渐渐意识到她在对自己做什么,被她的唇触动着的唇瓣,发出刺麻的感觉,一股热流很快窜入下腹,他忽然抬手按住她的脑,反客为主,直接掀开了她的唇,舌尖滑入了她的口腔。

    渐渐地把她压向了床褥,捧住她的脸,勾缠她的唇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抚上了他的前襟,触到他胸前的纽扣,受到如此明显的暗示。

    他抓住她的手压在她耳边,沉沉地道:“我不喜欢女人主动。”边说边用闇阔的眼神拢着她,一颗颗解开她病服的扣子,他一边一路亲吻上她的胸乳,一边动手脱去她的裤子。

    他的唇滑向了她的肚脐,她的身体本就敏感,他又是刻意撩拨,她禁不住颤抖,拼命忍住溢到嘴边的声音,她现在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女孩了。自然能分辨得出男人的技巧高低,他真的很懂女人,想到他是如何变这样的。

    她心口缩了缩,抿紧唇,伸手挡住他:“直接来吧,我没关系的。”不要对我温柔,那会很难忘,直接拽着他的手探到她的下体“你看,已经湿了。”

    他心里一阵沉重,他明明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很愉悦,可是却对这样的方式感到不安和无所适从。

    她的性爱经验都来自那些粗野的暴发户,从没人对她这样过吧?孟文浩呢?他是怎么做的?内心一阵烦躁,用力将她的手捉住,禁锢在她小腹上,之后拿一只手和头顶开了她的双腿,他执意要继续下去。

    折磨她更折磨自己,添弄上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打着圈,她深吸口气,紧紧咬住唇,无助颤栗着,他的舌尖沿着大腿,扫到了她的花xue,她的xiaoxue晶莹欲滴,泛着潋滟的水光。

    他拨开前端的毛发,先用指尖沾取一些湿液碰碰花核,她明显紧缩了下腿,他用双手扳住她的小腿,轻轻含住了她的阴蒂。

    她瞬间到了高潮,yindao涌出大波yin液,喷湿了他的口鼻,他邪yin地抹去,双指缓缓探进幽xue内,找到那敏感的小点,反复按压。一种可怕的压力迅速在体内攀升。

    她皱起眉,手背挡住嘴唇,下意识紧紧咬住食指,他拿开她的手:“叫出来,”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忍耐的样子真会把男人逼疯。

    她猛烈摇头,她不习惯在性爱中释放自己,他捧住她的脸:“看着我,我不是你的那些客人,你不需要为自己的快感感到羞耻!”

    怎么不是呢?有什么不一样呢?到底都不是她的,他见她不从,也是被激到了。执意要逼她至破溃。

    手探到她身下,一边盯住她的脸,一边合拢长指滑进,激烈地抵着敏感点进出,即便已经极度潮湿,甬道内还有伤痛残留,她微微皱眉,他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快感逐渐喧嚣着占了上风。

    他抽出食指划擦前端小核,速度越来越快,她终于承受不住地哭叫出来,眼前霍而白光整片,下身先是一阵紧张,继而空虚,大量的尿液从尿口喷出,她羞耻地哭着。

    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跪伏到她两腿中,解开裤子,将自己的昂扬推入她的身体,她噙着泪接受了他,她矛盾啜泣了样子太逼人。

    他一边抽动下身,一边曲起手臂扶着她的双颊,吻了下去,把她的哀泣呻吟全数接纳。被落日余晖晕染得昏黄的病房内,夕阳洒扫在男人的背脊上,光线里有着细细的尘埃。

    男人汗湿的后背上缠绕着女人纤细的双腿,那白皙的小腿微微轻颤,似乎在不自觉地压制着男人想要让彼此接合得更加紧密…

    ***林温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数不清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她终于在湿淋淋的床单上疲倦地闭上了眼睛。醒来时,她的病服已经穿好,人也被移到了旁边一张干净的病床上,可是,陶谦礼不见了。

    病房空荡荡的,要不是之前病床上的一片狼籍,她真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场欢yin的梦。病房的门开了。借着床头昏暗的小灯。

    她看到一具高挑的人影走进来,那人背着光线站着,一时间还看不清脸,但可以肯定不是陶谦礼,他的气质很温润,而这个人却倨傲又冷冽。

    来人双手插兜停步在布满斑驳的病床前,很明显是分辨了出来,嘲谑地道:“还真是时时不忘你的买卖。”

    她看着来人的脸,回忆起这个声音,在她震惊的面容中,男人走到她面前,噙着一抹冷诡的笑,拎起个东西到她眼前:“还记得这个吗?”

    眼前一条纤细的链子,挂着个篆书的‘菁’字吊坠,那是她一直佩戴着的项链,是母亲的遗物,失身那天醒来就不见了,她找遍了家里也没有。

    她意识到什么,愤恨得起身抡起拳头砸向他:“是你,给我下药,害我离婚!”怪不得那天他会突然要见她,一定是为了试探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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