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深琥珀浓(女尊)_第47章今曰难得起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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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今曰难得起早 (第1/1页)

    第47章 今曰难得起早

    他暗骂一句,也不管是否僭越,拉住陆重霜的胳膊,抬头去吻她,他先是用舌尖描摹着唇,继而舌头一顶,钻了进去,含着她的软舌吸吮交缠。下体的阳具顶在她臀缝磨蹭,勾得yin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

    他被情欲蒸得面颊微红,整个人冒着微微的热气,手指揉捏着她的胸乳,将挺立的rutou捏在指腹揉搓。

    “殿下…”夏文宣唤了一声,动作突然缓下来,开始征求妻主的意见。“你可以叫我青女,或者重霜。”陆重霜眯起眼,语调慵懒下来。“青娘是我的小名儿。”“青女乃出,以降霜雪。”夏文宣道。陆重霜笑了笑。

    “是的。”不知是因为情欲熏染,还是因为她想到了什么,总之这一抹笑颇为复杂,算不上欢欣。“过来吧,”她说着,转而躺下。夏文宣掰开她的腿,手指插进软嫩的花xue探了探。

    湿到能插进去,但还不够。各方面都甚是良好的家教令夏文宣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粗鲁,比起着急释放欲望,他此时更需要做的是让妻主适应。男子抽出手指,俯下身,吻上大腿内侧的细rou,他被教过,却从未试过。

    教他这种事的是家中豢养的伎人,专门在宴请贵人时拿出来劝酒、陪客,是显贵人家诸多华美装饰中的一件。没人比他们更懂得如何取悦女人,这是他们谋生的手段。

    夏鸢对他们的吩咐是教会夏文宣基本的手段,万不可令他像下贱小倌一样搔首弄姿。可夏文宣的违反了母亲的规定,他在伎人那里学会了所有。

    只是从未付诸实践,他先在腿心徐徐地亲吻,继而用舌尖拨开xiaoxue,露出被掩藏起来的花蒂。温热的舌苔从嫩rou上添过,动作倏忽加快,像是在捣,又像是在搅,每一次都让她发出勾人的喘息。

    “文宣,”她身体颤抖,难耐地下令“快点进来。”得到准许,男人扶起阳具,猛地插进去,整根塞满,使她随即发出煽情的呻吟。“殿下,”他的吻徐徐降落,下身顶开xue口,急插猛攻,嗓间的话语又软的像只奶猫。

    在被她xue内的软rou绞住时,骤然变了声调,念出一句。“霜儿。”霜儿便霜儿吧,陆重霜被顶得头皮发麻,人也好说话了,毕竟是正君,总要给点优待。

    囊袋拍打着yinchun,阳具对准一点cao弄,他明明是急切的,却又好似被一根细细的丝线牵住理智,在僭越与守礼的边缘游走。陆重霜断断续续地呻吟,她像睡在摇晃的莲叶,热气身体里蒸出来。

    池塘氤氲的水汽般,双眸雾蒙蒙的,他献上的快感更直接坦率,少了长庚的阴媚,令人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好乖,”她呼出一口热气“文宣,文宣。”夏文宣讨好似的去亲吻她的脖颈,晃动的rufang被捏在掌心揉捏。

    他抽动自己的性器,腰部用力挺进,惹来她骤然高亢的惊呼,rouxue随之紧缩,咬住埋在体内的roubang,丰沛的yin水包裹着富有朝气的阳具,强烈的快感自尾椎袭来。

    男人身体微微一僵,压着她的一条腿,几下抽插后全射了进去。待到从射精的快感中抽身,夏文宣第一件事便是探身去看她。

    他拨开被汗水浸湿的发,露出她沉静的面容。双颊微红的少女不似以往那般高高在上,反而显露出与年龄相符的稚气。陆重霜懒洋洋地睁眼,瞥他一眼,道:“婚期定在仲春,可好?”

    “好。”陆重霜沉默半晌,又道:“你不必太担心,你总归是我的正君。”夏文宣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读懂她话中的含义。想来她应当是知道沉怀南与夏家合作的事儿。

    “殿下…”他正意图辩解,却被重霜一根食指抵住微启的双唇。“说了,你无需唤我殿下。”夏文宣往后缩了缩,轻咳一声。“重霜。”陆重霜微微一笑,拾衣起身。“要走?”“不然呢?”陆重霜反问。“等夏宰相来捉人?”

    夏文宣抽了件外袍披上,又拽住她的裙衫,想往她身上套。别说服侍女子穿衣,文宣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怎么动手穿过,一时间捏着裙衫的系带,手忙脚乱。陆重霜止住他的手,笑道:“别勉强,这不是你做的事。”

    正君有正君的用途,内侍有内侍的,这点她分得很清。回到晋王府,天色暗淡下来,雅致的暮色被寒风从苍穹扫了个干净。葶花服侍她换衣洗浴,又遣人为殿下布膳,七七八八收拾完,已然天黑。

    陆重霜尝着新炙的羊rou,轻飘飘地吩咐葶花:“婚期定在暮春吧,下午才去见了文宣。”“殿下果然还是更喜爱夏公子。”葶花的语调里满是掩不住的欣喜。“他是我正君,我自然疼他。”陆重霜道。

    “毕竟正君是切切实实的夫君,只能有一个。”长庚默默听着,什么也没说。入夜,按惯例由长庚贴身伺候,他逐一吹熄寝宫的烛火,抬起木杖将毛毡的防风幕帘挑下。今夜无月、无风,随着一盏盏明灯的熄灭,他逐渐被黑暗吞噬。

    “长庚,男子偶尔闹一闹是情趣,”主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飘飘忽忽地传入耳内。“闹多了,就惹人嫌了。”男子听闻,消瘦的身形微微一晃,如同隆冬收起羽翼的寒鸦。

    “是,长庚明白。”***薄如蝉翼的轻纱帘掀开,水沉香的轻烟随暖风一齐吹入屋内。伎人们懒起梳妆,伸手招来贴身小侍。一件件夹着丝绵的绫袄从衣架上取落,环佩叮当作响,沿着木廊趋步向前,形色各异的男子身着风格迥异的服饰,或高雅、或温润、或妩媚,举手投足,如春风袭来,徐徐展开,共同拼成一幅瑰丽的画卷。

    长安有平康坊,伎人所居之地,京都侠少萃集于此。手巧的奴仆跪坐在公子前,给残破的彩塑补色似的,为他们画眉,浅浅一层黛,绝不能多。

    没有女人会爱脂粉味比自己还浓的男子,因而如何装点自己便成了一门伟大的学问。精通此道的伎人懂得如何才能使自己绿叶似的衬着女子,让自己既是她炫耀的资本,又是衬托她美貌的工具。

    譬如数年前,曾有伎人在面上半绘红莲,长发未束,又拿白绢的折扇堪堪掩住下巴,双目勾人得难以用浅薄的词句转述。

    因而一夜之间,贵人们的缠头小山似的堆积在矮桌边,酒壶被圆润的珍珠装满。主管采月楼的男人俗称燕公子,城府深沉、手腕玲珑,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地痞流氓,他都能说上话,听话的人也都要给他三分薄面,他今日难得起早,要去人贩子那儿选新货。按《大楚律》,拐卖良家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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