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昱的Emily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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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5页)


    唉!夏昱人暗自叹息,恼怒的目光频频射向大师∠家伙,他会记住这笔帐!

    “妈,这里是警察局,总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吧?要行动也得等出了瞥局再说。”

    夏母歪歪头,打量他“你不是敷衍我吧?”离开警局,众人各自散去,还怎么采取行动!

    夏昱人扬扬手中的笔录。“我哪敢啊。”

    嗯,警局留有资料,日后要找人应当不难。再者,纵使阿昱不找,她也会逼着他去找。夏母霸道地想。

    “谅你也没这个胆。不过你总得做些什么吧?”

    是!伟大的母亲。他嘲弄地想,转向ily。

    “小姐,你叫ily?”

    “是。”ily首度发言,疑惑的眼睛不时扫向夏母。她还记得当她报出名字时,这名妇人吃惊又欢快的表情。“那是我的英文名字。”

    “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请原谅我母亲的失态,她只是容易激动,喜欢在讲话时比手画脚,其实是无恶意的。”夏昱人轻松道,松懈了ily的防备,她也笑了。

    “没关系,我可以体谅伯母的心情。”

    “谢谢。那车祸事件就到此结束,麻烦你们留下在台联络处,方便日后有事联络。”

    “好的。”

    手续终于办好了,夏昱人送走了大师等一干人,回头又被他母亲缠上了。

    “怎么样?这女孩说话得体,人品不俗,我可是很满意地做我的媳妇。你打算什么时候采取行动?”

    不会是今天!夏昱人嘀咕道:“妈,现在已经很晚,大家都累了,你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那就明天!”夏母果决道“你要快去追求她。”

    “好。你先回去吧。至洁,你开我的车送他们回去。”

    “没问题!”她接过车钥匙,皮皮地说:“我撞那一下,摩托车不知伤到哪里,你帮我送去检查?”

    “知道啦!”

    “谢了。”她拉着喳呼不断的夏母走了。

    夏昱人松了口气,回头竟看见小墨靠在墙边,一脸落寞。他皱起眉头。

    “小墨,你怎么了?”

    “嘎?”小墨像被驾醒般地猛然抬头,乍见整个警局人不知何时全走光了,只剩下她和夏昱人,不禁有些错愕。“事情解决了?谁赔?”

    “你刚刚在发什么呆?”他不答反问。

    “没有啊。”

    “那你做什么一脸伤心的模样?”夏昱人追问。他不喜欢小墨那个表情,好像有什么最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似的伤心不已。

    那是因为我就快失去你了!小墨伤心地忖道。痛楚像一枚针,深深插入心口。可是当她抬头面对夏昱人,又是一脸笑意。

    “你看走眼了,我能有什么伤心事?”她笑嘻嘻地“哎呀,已经这么晚了,你快送我回家,不然我妈又要骂我了。”

    小墨在转移话题。夏昱人讶异地发现她有秘密,而且不打算告诉他。令他更意外的是,自己居然感到不舒服,不!他是觉得生气。见鬼了,小墨的秘密与他何干?他生气什么?

    夏昱人弄不懂自己的情绪,他皱紧了眉,忿忿地转身,冷冷抛下一句:“那就快走吧。”

    她惹阿昱不高兴了!小墨习惯性苦笑,低垂着头,跟在他身后走出去,伤心的叹息声遗落在风中。

    …

    斑高的火把燃烧着,把阴暗湿冷的地下室照得一片光明。偌大的空间,四边挂起白丝绸,白色、铁灰色,火光显映地亮红色,交织成迷离虚幻的色调。

    这里是神圣教会,半个月一次的集会。聚会进行到一半,讲台上,有着一把白胡子的长者,身着白长袍,头戴一顶尖尖的巫师帽,正挥舞双手,主持集会进行。

    “让我们的心充满欢乐和感恩,让心飞扬喜悦。这是欢乐的节日。”

    “是,欢乐好节日。我们都很快乐。”

    “将不再有悲伤,不再有烦恼,只有欢笑。”

    “只有欢笑!”众人附和道。

    他稍稍停顿,然后高唱道:“六道轮回,生生不息!”

    讲台下约莫一、两百人,跟着大声齐唱:“六道轮回,生生不息!”

    “灵魂不死,永生不灭!”

    “灵魂不死,永生不灭!”

    “很好。”长者顺抚长发,满意地缓声道:“各位教徒,大家都表现极佳,本人非常高兴知道。近半个月来,又有两位虔诚的信众愿意将所有财产捐赠本教会,其慷慨行为值得我们表扬。”他示意地举起手,众人会意,猛烈拍手,以示赞扬。

    谢香绮带着兴奋又愉快的心情,手拍得格外用力;她立在人群里,仰高头望着长者,一脸期待。

    长者举高一只手,要大家安静。“接下来是迎接新生的仪式。”

    来了!谢香绮兴奋地,心跳怦怦加快。

    “这个月我们有一位新信众加入,我们将热烈欢迎朱絑女士,以及她的介绍人,谢香绮女士!请两位到前面来接受大家祝福好吗?”

    “好!”谢香绮快活地应声,拉了她的朋友就往前走。

    “等一下。”朱絑没胆往前,怯怯地摇头“香绮姐,我觉得不太对,我不想加入了,我们回去吧。”

    怎么可以?谢香绮沉下脸。“有什么不对吗?”

    “他们问了我好多问题。”

    “这是例行程序,我刚入会时也被询问过啊。”

    “可是他们连我生过什么病都要问,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又不是位保险的,还管人家的病史。朱絑就是觉得有些疙瘩,很不舒服。

    她好似也被问过同样的问题?谢香绮一顿,随即又释怀了“那是他们谨慎。”

    “可是…”

    “谢女士,有问题吗?”长者发问。

    “没有!”她忙说,急拉她的朋友“别可是了,长者在叫,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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