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爱他(H)_第80章一拍即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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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一拍即合 (第1/1页)

    第80章 一拍即合

    ““玩物丧志!你爷爷说你玩物丧志真是没有说错!以前是陆家不要了。

    为了她盛世也不要了,现在是不是连命都不要了!““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啊…臣棣,儿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陆鸣远扶住开始哭泣的妻子,轻拍她的肩背,带了寒意盯着自己的儿子。

    “从前你祖父教你克己、镇静、涵养,我以为你听进去了,你的行为对得起你的教养吗?还是要我压你回北边再吃几年苦头。

    “陆臣棣听着父母的训斥,头痛的捏了下鼻梁,声音嘶哑。“我以为我能控制,之前我也控制住了,今天是个失误,妈,我以后会小心。

    “闻人雅狠狠瞪他:“你带她回来那天我就猜到了!苏嫣得有多听你的话连埋怨你一句都不敢,你就仗着她听话!他们教你训狼的本事你都用到自己妻子身上去了,还真是好样的。

    “这话有些难听了,陆臣棣皱起眉,但又不能当面反驳母亲。垂下眼,令人战栗的记忆涌上来,他从小会训狼。作为陆家嫡孙,他在陆老爷子和一众从属官的棍棒下长大,军人的手段能有什么花样,说好听了是训练,说难听了就是折磨。

    默不作声挨过几年打后,陆臣棣已经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不动声色。陆家在南郊的旧训练场里养了一笼子狼,从北边山区运过来,饿得眼睛都是绿的。

    那些狼被拔了牙齿,口水不断滴下来,爪子却一点没有修剪过,他被压着肩膀扔进去,手里只有根警棍,陆老爷子站在笼子外面看着他,眼里没有一点仁慈。

    “斯巴达人怎么活下来的知道吗?”陆司令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孙子,就像在看尚未完成的作品。

    “你身上流着陆家的血,也该学点陆家人会做的事。“少年陆臣棣第一次把狼压在身下折断双腿的时候,骨子里泛上来的征服欲和满足感令他沉迷,他沾血的手摸到了身下奄奄一息的狼被拔去牙齿后留下的血洞,低低的笑了。

    陆家的血脉,天生喜欢征服,他学会了。失控是在陆老爷子回北边的前一天。副官里有个年轻人神色严肃的跑进书房像陆老爷子耳语一番,陆鸣远坐在对面看到父亲的眼里不知是惊讶还是感叹。

    “鸣远“,陆老爷子叹息一笑“你儿子比你成长的快多了,他比你更像我。明天我会把手下的人都带回北边,训练场拆了吧,你也别管陆臣棣了,让他好好放松下。

    “副官说,陆臣棣把他叫去看门的人腿给打断了,把笼子里的狼都放了出来,训练场损失了不少人,他驯服了野性的敌人,把它们都变成了自己的武器。

    青出于蓝,陆老爷子很满意。临走前,陆老爷子把陆臣棣叫到面前,看着长的快与他一样高的孙子,语气难得温柔。

    “回学校吧,训练场的事没有人会知道,你父母那里我都交代好了。你没让我失望,孩子,没有人会压制你的天性,但是要记住,人之所以能驯服野兽,因为人会克制。

    ““陆臣棣,你要学会控制自己。“克己、镇静、教养,古希腊人口中的sophrosyne。

    斯巴达之所以会亡,因为他们学不会克制。这么多年过去,他以为他学会了,结果还是失控,隐藏在人皮下连父母快被迷惑的狼性。在苏嫣面前低吼着撕开皮囊。理性管不住饿狼,他才是被驯服的那一个。

    ***午后蔷薇花丛里的低吟喘息,除了风没有人听见,他久久不愿抽身,将发带从你手腕解下重新绑在额际,半压着你单手扣着衬衫领扣,喉节上的痕迹遮不住。

    “平时住家里?”嗓音满是餍足,你趁他松解用力推了下他的肩,收紧无力的双腿抱起扔在一边的衣服,又羞又气的背过身,你住哪里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支起腿坐在一边。

    也不去管腹下的狼藉,饶有意味的看你穿衣服的慌张样子,半袖夏装和裙子都皱皱巴巴,点点干涸的痕迹是你和他的液体。

    内裤湿答答,胸衣的蕾丝花边也被扯坏了,都穿不了。你捂着胸口抽噎,这样根本回不了教室。身上被披上一件校服外套,他的衣服大你很多,从脖子到大腿都盖住,只是里层也湿了些,背面还沾了草屑。你拢了下衣服,总比不穿内衣回去好。

    他倒是轻松起身,拿过你手里的胸衣随意擦了下身下的性器,扣好皮带,把小布料顺手放进了裤子口袋。被打横抱起,你勾着他脖子撇过头。

    看着他坦然自若的走出花丛。午休早就结束了,路过教学楼可以听见板书和问答声,花园入口处的行政楼顶有两扇开着的小窗,那是学校的鸽舍。你攥了下手,那里是校园的制高点,可以清晰看见每个角落,万一有人在…

    他看见了你目光所及的位置,轻笑了声:“鸽舍下午六点才开,看见你漂亮小脸的只有那群鸽子。

    他们要是能听见你叫,说不定觉得是哪只求欢的小鸟。“在主人的逗弄下声声婉转勾人。===================纯德校址在南郊公馆的西北角,离世纪公园不远。

    甚至校园里的荷花池都是从公园的大池塘里引过来的水。寸土寸金的地方倒也建了学生公寓,环境不比南郊公馆的小别墅差,警卫和宿管都找了规矩的人。

    因为怕这群金贵的学生起冲突,纯德都是单人宿舍,南郊的孩子们都有房子没必要住,慕名而来的外省学生人数又不多,宿舍楼里平时也很空荡。你第一次住宿舍还是因为和小七开睡衣派对。

    正经了没多久就发现了对方的小爱好,你们俩对视一眼,偷偷交换了书包里的少女杂志,一拍即合,友谊升温。少女间的闺房话又不能和家里古板的家长说,买了新的小物件也要有个地方存放,你们就申请了了纯德的宿舍当作秘密基地。

    他问你回不回家住,你没回答,他一眼就看出你的心思,抱了你往学生公寓走。公寓外,你扶着他的手臂红着脸站稳,腿间涌出的滑腻液体已经沿着大腿滑至膝盖,你急忙和宿管说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

    宿管阿姨看你浑身虚软立马信了,对着陆臣棣疑惑了一下却也没敢多说什么,拿出访客记录让他登记下,他在外人面前惯会装冷淡矜贵,签了名还礼貌的点了个头,扶起你往里走。

    好不容易进屋,你回身推他出去就要关上,他握住门把有些意外的看着你,不费力气就进门反锁。“闹脾气了?怎么,没让你舒服?”你要什么舒服?白日宣yin竟被他说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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