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私房美人_第三章失足成千古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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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失足成千古恨 (第1/5页)

    第三章 失足成千古恨

    红盖头下,谨容满脸满眼的笑,不是为着自己嫁入贵门高户,不因为从此飞上枝头成为人人艳羡的贵妇,而是因为有个男子愿意为她交付真心。

    她想,他喜欢她,不只是随口说说。

    被人喜欢的感觉很微妙,比被人们需要更愉悦。

    她是个骄傲的女孩,师傅曾经这样说过。

    她丝毫不及对,因为她像多数男人一样期待被需要被尊重,因此她选择悬壶济世、选择造福乡里、选择扬名杏林,而不似世间多数女子只需要一个男人,一群孩子便可成就一生世。

    李彬看出来了,所以他给予尊重信任,给予她嫁进高门的女子无法追逐的自由,这样的男人不嫁,她才是真傻子。

    他是好男人,桃花村所有的叔叔伯伯婶婶爷爷奶奶…全都这样说。

    如果她的决定是看走眼,那么整个桃花村便找不出有识人之明的人了,她不信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分辨不出他是真是伪。

    谨容出嫁,何父何母不舍、哥哥谨华不舍,济民堂上下都不舍,而翁爷爷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骑着马随着喜轿送过数里。

    村人都说,谨容好心有好报,她救过那么多条性命,老天自然要承诺她一世尊荣,说实话,谨容不在乎一世尊荣,她在乎的是她未来的夫婿。

    她喜欢他,像他喜欢自己那样吗?

    谨容并不确定,她只确定他是个可亲的好男人,确定他懂得感恩,然后确定自己会像学习医术那般努力,努力喜欢他,尊重他,一如他对待自己那样。

    想起李彬,忍不住,她又笑了。

    她太忙了,从踉着师傅那天开始就忙得团团转,从来没有时间停下来想想,想自己嫁为人妻的模样,想她会像多数女人一样,找个男子来依靠。

    今天的婚礼直到现在,她还有严重的不真实感。

    听见门轻轻被打开,谨容笑容加深,她明白接下来会有一堆的礼俗要一一完成,吉样话、掀盖头、绑同心结,喝交杯酒…全是娘嘱咐过的。

    她敛起笑意,静静等待,等待那个男子为她掀开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可是…奇怪?为什么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新房应该是热热闹闹,除媒婆、喜娘,应该还有一堆婢女或男方家女眷…怎么会清清冷冷的?

    谨容怀疑,却依然耐着性子等待,等待逐渐走近的人向自己说明。

    他终于在她踉前站定,那是一双男人的靴,这时候能够进喜房的人,除了李彬不会有他人。

    她又等了好一会儿,可李彬仍然站在原地,像是在犹豫什么,没有替她掀起红盖头,怎么了?是他后悔了?

    倏地,谨容灵光乍现,不对…相当不对里喧闹的锣鼓声似乎在离开桃花村不久后就停止,她还以为是稍作歇息,进京后才会重新热闹起来,但是并没有,的确是冷冷清清,但那状况并非从现在才开始。她冷冷清清的进李府、冷冷清清的拜堂,那堂屋里似乎没有几个人在,李彬的爹是二品大员,儿子娶妻,登门祝贺的怎可能少了?

    然后是冷冷清清的新房,连个侍婢都没有,不对,难道李彬欺骗她,李家门笫非他所言,或者…他不是娶妻而是迎妾?

    心头猛然一惊,谨容扬手为自己掀开红盖头,抬起视线,瞬间,她像被天外飞来的大石头砸中,惊吓得动弹不得。

    面前的男人不是李彬,是他一简煜丰!

    他那张刚硬的脸庞在跳跃的烛光下带出几分动人温柔,他定眼望她,双瞳间有她无法解释的复杂情绪,似乎有话要说,又似乎无语可言…

    她不懂他的情绪,更不懂如何解释眼前一切。

    难道想娶她的不是李彬而是他?蠢推论,如果是他,何必托李彬行动,以他的气派,身分不会在李彬之下,而他那强势性格,恐怕她的拒绝只会是隔靴搔瘁。

    难道是他挟持喜轿,要逼她医治他所说的病人?这推论同样不聪明,如果是的话也未免闹得太大,要劫持她随时可行,不必非等到大队人马陪她出阁这日才搞出这一场。谨容凝神,沈声问:“这里是什么她方?”

    “怎么,忘记自己嫁给谁了?这里自然是晋远侯府。”

    简煜丰没想过喜帕底下的女子是她,瞬间,所有传闻串起、苦胆粉、济民堂…他几乎可以串出一场骗局的始末。

    “晋远侯府踉我有什么关系?李彬呢?难道…你是晋远侯世子?”

    谨容问得很蠢,因为她的脑子满是浑噩,脸上的沈稳出现一道裂缝,从顶端一路歪歪斜斜地往下裂开,她想再说话,却发觉口舌间一片麻木。

    简煜丰叹息,很好的联想力,可惜她猜错方向。

    “李彬是谁?难道他连真实姓名都没告诉你?”他口气淡淡的,却忍不住衔起一抹讥诮,不是对她,而是对那个伪君子。

    但谨容误解了、火大了,她跳下喜床大步走到他踉前,半点不斯文,只差没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了,谨容怒目问:“有心解说就别说一半藏一半,弄得人摸不着头绪。”“想求人道真相,口气得改改。”他依然是那文风不动的态度。

    她深吸气,这时候要求人改口气太过分,她的脸色涨红,胸口起伏不定,眼底装着委屈,却骄傲地不让里头的温气倾泄。

    他双手横脚,冷然说道:“我不知道许莘是怎么同你说的,只晓得在过去月余他常往桃花村跑,而今日我听闻风声,晋远侯世子迎娶小妾。至于你口中所言的『李彬』是何许人,抱歉我并不清楚,但方才与你拜堂的人是晋远侯世子许莘,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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