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海盗传奇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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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系铃人,被毒棘刺到的解法是摘下其花磨成浆敷在伤口上,不久便能解毒。”他是在一本汉书上瞧见的偏方。

    “你是说毒棘的花?”桑德利亚立即站起身打算往外走。

    点一点头乔治不放心的补充“就怕风雨太大打落了毒棘的花,吸收太多水份的残花是没有用的。”

    “我会找到完整的花,你等着,别让她…懒得呼吸。”他眼眸中深情地带着坚定。

    一说完,他不顾仆从的阻止冲入雨中,上了马疾奔北边山丘,众人皆捏了一把冷汗,担心他在雷电交加之际发生危险。

    屋外是阴风惨雨,雷声隆隆,房内是愁云惨雾,人心惶惶,沙琳娜的血彷佛快流光了还不见起色,真怕她等不到解毒的花。

    由于血有自动凝结的功能,乔治不时地在伤口附近划一道口儿,林林总总算来七、八道丑陋痕迹,叫人心生不忍。

    大概是血流得差不多了,出血速度变得缓慢,病人脸上的颜色也由红转白,逐渐浮现死青色。

    若没有口中的人蔘提着气,此时一息尚存的病人早没气了。

    “哎呀!不好,她的气越来越弱,体温也低得不象话。”乔治赶紧为她止血,吩咐旁人拿几床被来保暖。

    四肢是冰冷的,感觉自己身体往上飘的沙琳娜有一丝迷惑,她看见一群穿白袍的男人跑来跑去,嘴上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说什么。

    她像是无知觉地飘荡着,看着男人穿过她的身体,她好奇的走向床边。

    咦!怎么会有两个她?

    “快三点了,爵爷再不回来就救不成了。”八成找不到没被风雨摧残的毒棘的花。

    爵爷…是指桑德利亚吗?

    乔治话一说完,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冲了进来,手掌一张是十来朵还算完整的毒棘的花,地毯上全是他走过时留下的雨滴。

    他的脸上尽是疲惫,可是两眼却饱含急迫和害怕,脚步显得凌乱的奔向大床,先用颤抖的手试试床上人儿的鼻息,然后才吐出一口气将花交给乔治。

    “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摘。”他一定要救回她。

    明显体力不支的他强撑着身子,坚定的眼神让人感动,能被如此勇敢的男人所深爱的女子是幸福的。

    “够了、够了,你快坐下来,你到底是急着救人还是想自杀,瞧你被毒棘伤得更严重。”这男人疯了。

    雨水冲去了血水,若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他手臂上细细麻麻的刮痕。

    “别管我,先救她,我没事。”眼前微微一花,桑德利亚告诉自己是太累的缘故。

    “我两个人都救,不然谁付我诊疗费。”乔治半开玩笑的杵磨着毒棘的花。

    一旁的医生当然不可能晾着不做事,分成两组治疗人。格莱斯顿爵爷若在他们手中出了事,他们也难辞其咎。

    拿不到诊疗费是一回事,若是女王怪罪下来谁承担得起,说不定有牢狱之灾。

    所以他们非常尽心的上葯、打消炎针,每一个小伤口都不放过的好好包扎,直到他不耐烦的推开他们,坐到床边执起心爱女人的手一握。

    “别让我瞧不起你,小野猫,你必须撑下去,撑下去听我说一句,我爱你。”

    他爱我…

    受到莫大震撼的沙琳娜往后一飘,难以置信的按着胸口以免心跳出来,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八成被雨淋坏了脑袋,神智不清的胡说一通,他怎么爱上自己的敌人,他的目标不是银鹰吗?

    “你任性、固执、不懂服从,我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为你着迷,你是上帝派来惩罚我狼荡成性的坏天使吗?

    “你这只贪睡的懒猫一向不乖,我决定放你假好好睡一场,但是不许睡太久,我会非常不悦你的故意唱反调,稍微睡一会儿就好,我会在这里陪你,你不会是孤单一人,我会一直在这里守着你,爱你,爱你…直到地老天荒…”

    他不断在她耳边低语,听得所有人都为之动容,暗自祈祷床上的女孩能平安的渡过危险,让有情人可以永远相守在一起。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纵是铁石心肠也有软化的一天,自认为够冷血的沙琳娜飘近一摸他憔悴的脸,试图抚平他眉问的愁峰,她想告诉他别再说了,她都听见了。

    “爵爷,这儿有我们看顾着,你先去休息一下,湿衣服再不换下真会感冒的。”没见过这么不懂爱惜自己的人。

    “我要等她醒来。”没见她脱离危险期他怎么走得开。

    “爵爷,你不休息好歹先换一下衣服,不然连你也病倒了,谁来照顾这位小姐?”仆人们尽责的提醒。

    桑德利亚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人儿,在沙琳娜毫无血色的唇上轻轻一吻,才勉强地起身让仆人为他更衣,视线始终不曾离开她紧闭的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狂风暴雨的呼啸声有逐渐减弱的迹象,残败的大地满是落叶断枝,像是生气风雨的无情。

    所有人都在为床上的佳人忙碌着,不知不觉中夜已过去,一道曙光穿破云层直落地面,觉得昏昏欲睡的沙琳娜穿过仍然呢喃爱语的桑德利亚躺回床上。

    她想,她怎么能不爱他?即使她是敌对的一方。

    一滴泪在她入睡前滑落颊边。

    风,静了。

    雨,停了。

    升起的旭阳照在情人交握的手心,天开始放晴。

    “你这人真是奇怪,平白无故的笑个不停,早也笑、晚也笑,无时无刻不在笑,你非要在我面前笑得这么恶心不可吗?”

    望着沙琳娜气嘟嘟的俏模样,桑德利亚仍是一径的微笑,舀起一口rou汤吹凉往她嘴一送,不在意她横眉竖眼的故意找麻烦。

    他知道她是闷坏了,要一只好动的猫待在床上一整天是为难她了,难免发两句牢騒不算什么,总比她气若游丝得好。

    瞧她脸色还是苍白得叫人心疼,大量失去的血一时之间还补不回来,他何必计较她的孩子气,既然没法不宠她就只好让到底,但求她心里舒坦。

    “我爱你。”爱是要说出口,不管她信不信。

    沙琳娜脸一红的瞪他。“你有完没完,打从我一清醒你不是笑就是一再的重复这句话,你说的嘴不酸,我都快听腻了。”

    “我爱你。”他仍觉得爱不够她。

    “桑德利亚·格莱斯顿,你看我不顺眼是不是?”非要把她逼疯。

    他露齿一笑地吻了她。“相反地,我是百看不腻,恨不得把你变小放在口袋里随时带着走。”

    末了,他还是说了一句令她翻白眼的我爱你。

    “饶了我吧!你不要再荼毒我的耳朵,我承认没你阴险。”他太卑鄙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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