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_第五集第五章训练母狗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五集第五章训练母狗 (第4/5页)

趣的。”

    金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

    周义好奇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人知道害怕。’,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人敢放刁吗?”

    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

    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教她们扮狗,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两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

    “阴塞?”

    周义不解道。

    “是塞入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有多服从的。”

    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戴起来,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巴和一颗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情不愿,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巴和木球时,有人潸然下泪,有人掩脸痛哭,却没有人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感的里,就是装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巴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棒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进里,才‘能使尾巴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没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会,终于有人咬着牙关,把木球塞入里,接着还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巴。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女郎脖子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

    绮红笑问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

    周义点头道。

    众人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人讨饶,有人叫骂,叫人心烦意乱。

    “带狗!”

    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那些卫士便牵着一头头可怜巴巴的出来了。

    领头的是春花和秋菊,她们手足着地,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汪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么没有装牢尾巴?”

    “我…我桶不进去…”

    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

    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桶不进去了!”

    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哭道。

    “大胆”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个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

    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的女郎身前骂道。“不…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女郎害怕地叫。却没有放开玉手。

    “犯贱!”

    绮红冷笑道∶“上床,两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

    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

    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磨要你上床吗?”

    “不…”

    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

    绮红森然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

    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

    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原来绮红的皮鞭已经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距离裂开的不足一寸。她也是心惊rou跳,可不敢想像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

    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

    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

    绮红的皮鞭在中间轻轻拂扫着说∶“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

    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

    绮红问道。

    “能…看…看吧。”

    女郎哽咽道。

    “你看。”

    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

    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

    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楚了,阴塞最少要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上尾巴吗?”

    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说。

    “要…”

    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

    绮红握着尾巴,把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点着女郎的说∶“这个乾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

    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的rou姚里,慢慢地着说∶“最好的是用…”

    “要是不够…”

    绮红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说∶“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还算机灵,赶忙张开樱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里∶待绮红抽出小棍子时,上边已是湿媲辘的,沽满了唾液。

    “如果够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